“是么,你有那么厉害,怎么不去武林大会,莫不是你只有一些下九流的手段,所以不敢去吧。我也没看出来你有什么长处的,长相不好,看着武功也不怎么样,要不是你糟蹋了这么多的姑娘,本盟主都不屑于出手对付你,今天,就让我给这世间除一害吧!”江南天高傲的说道。
跃上比武台,江南天居高临下的看着那采花贼,内心的愤怒快要溢出来了,人人家中都有妻女,当宝呵护,可是这人却偏偏对着人家那千金之女下手,此人实在是可恨。
看着那采花贼上台,江南天对着那采花贼一拱手,尽显江湖人只侠义。
而那贼人上台之后,并没有什么预兆的,直直冲上去,一拳便向着江南天的面门而去,想要先发制人,却不想江南天一个巧劲推手,便让那贼人的千斤之力转而扑向一边,再一个飞腿,踢向那贼人的后背。
那贼人能在江南横行霸道数月有余而无人能制服,其身手也是不错的,之间那贼人在江南天飞脚而来的时候便已一个侧身,躲过了那内力雄厚的致命伤。
一个回合,双方都已觉察出对方的深浅,各自占据站台一角,漫步转圈,想要寻找那突破之口。
半圈之后,只见那贼人再次上前,一个扫腿,想要攻击江南天的下盘,江南天飞身而起,手中长剑拔出,横扫那贼人的头颈而去,那贼人拿出背后大刀格挡开来,在直劈而下,好似要从江南天的头部劈开他似得。
江南天不慌不忙的收回长剑,顺势在贼人握刀之手背上滑下一道血口,迫使那贼人的大刀偏离了江南天的头顶,江南天再一个侧身,便完全躲开了刀锋,只留给了大刀一片衣角。
台下一片叫好声,俱是开心那贼人被打伤,这段时间以来都无人能伤到那贼人,能被江南天打伤他们很是兴奋。
数招下来,那贼人没有捞到半点好处,还使自己受了伤,那贼人脸上越发的狰狞,抬手,舔了一下那留下来的血迹,眼睛涨红,明显是被江南天给激怒了,飞身上去,与江南天混战起来。
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两大高手过招,比的不是招式,而是高手之间的体力,百招之后,常年流连与烟花女人之间的采花贼明显是落了下风,台下那些世家好似已为家人报仇似得,异常兴奋,激动的神情易于表面。
采花贼在过百招之后已发现不是江南天的对手,特别是在旁边还有那些情绪激动的世家家主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采花贼招数越发的凌乱了。
这在江南天的眼里看来,这采花贼气数已近,不觉放松了戒备。
就在这时,之间那采花贼趁转身的空隙之内,自怀中掏出一包东西,面向江南天,佯装躲不过江南天的攻击,用力将手中的东西洒向江南天的面门。
江南天对着那采花贼的后背,没有发现采花贼的小动作,但是瞒不过在台边观战的各大世家的当家人,只见那采花贼将手中之物抛向江南天的时候,在台边奋力大喊:“江盟主,小心呐······”
江南天听着台边人嘶声力竭的大喊时,再仔细看着采花贼动作,为时已晚矣,只见眼前一片白色粉末扑面而来,立刻闭上眼睛,想要屏住呼吸时,却已经吸入了少量的粉末于鼻息之中。
立刻的,江南天就感觉脑中一片迷茫,思绪稍有缓慢,不觉心中暗暗吃惊,自己怕是中毒了。再抬眼看着对面得意大笑的采花贼,内心怒火犹如倒入火油一般,越发旺盛。
集聚全身内力,专注于手中的长剑,只见那长剑势如破竹一般快速射向身前的采花之贼,那削铁如泥的长剑瞬间埋没在了采花贼的心口之中。
采花贼怎么也想不到,中了自己迷香软骨散的江南天还能用长剑刺伤自己,内心是万分的惊惧,低头看着没入自己胸口的剑柄,那剑身已插过身体,从后心穿过,其内力可想而知,用了十成十的了,抬头指着眼前新一任的武林盟主:“你·你······”无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便轰然倒地,见了地狱之下的阿鼻老祖去了。
在一边观战的那些世家之主看见采花贼倒地身亡后立刻欢呼起来,虽自己未能亲手替女儿报仇,但是这武林盟主替自己声张正义,还是让那些已近中年的男子热泪盈眶。众人合力上前,将那采花贼人的同伙全部抓获,捆绑于一边的树林之上,转身上前,双手握拳,对着江南天拱手敬佩道:“多谢江盟主替天行道,杀了这采花贼,为这江南一带除了一大恶害,要不是您倾力相助,还不知道有多少闺中女儿会遭这贼子毒手,我们无以为报,还请江盟主受我等一拜”。
说完,这些年长于江南天多岁的长辈们就要向江南天敬礼,江南天连连上前想要扶住他们,却不想脑中越发混沌,两眼一花,已是倒向那些拱手的世家之主的手上。好似那些世家之主不是要拱手敬礼,而是特意接住江南天一样。
看着江南天晕倒,这些世家之主顿时乱了阵脚,手忙脚乱的接住江南天,之间江南天脸色苍白,嘴唇乌黑,明显是中了毒的迹象。
世家家主一号:“江盟主,江盟主,你快醒醒···”
世家家主二号:“江盟主这是中毒了,快,快扶江盟主回去,找大夫去。”
于是,大家又七手八脚的扶着江南天上了马,平稳而快速的向着城里而去。
同时已有人上马快速向城里而去,先行安排大夫准备就医。
到达城内,江南城最有名的大夫已在江南天下榻的酒馆之内等候,见江南天一到,立刻上前去进行诊治,只见那老者紧闭双眼,枯糙的老手不停的在江南天手腕经脉上轻轻来回的摸脉,脸色越发的严肃,半晌之后,收回双手,神情黯然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