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枭勾着嘴角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她乖巧的动作让他觉得很舒心,看她这么顺从的样子,他很是满意。
坐上黎枭的车,夜衣衣一声不吭地闭着眼,黎枭看着她的侧脸,一时不习惯她这么安静顺从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车子停下,夜衣衣睁开眼,发现眼前的并不是她家。
“这是哪儿?”夜衣衣转头看向黎枭。
黎枭轻轻一笑,“你一路上闭着眼,可对我真信任,不担心我把你卖了。”
“那你这是打算把我卖到哪儿?”眼前的是一排居民楼,这片楼房是T市最有名有昂贵的。
“夜衣衣,我发现你真有意思,你胆子可真大,没关系,你不用害怕,我只是看你刚才睡着你,不忍心喊你起来,就把你带到我家来了。”黎枭边说边下车,然后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低头看着坐着不动的夜衣衣。
夜衣衣抬头看着他,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在这里下车自己回家还是……别有用心?”
“哈哈,别有用心?你把我当什么?我可是抱着救人救到底的心思,既然你的脚不能动,回家没有照顾你,你这么漂亮,万一脚上留下病根子怎么办?住我家,我可以让KIWI来给你看你的脚,我这是对你好。”黎枭说的一本正经
夜衣衣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看着黎枭,眯着眼笑着说:“你对我可真好啊。”
黎枭愣了一下,随即说:“你知道就好。”
“你对我这么好,我还真不忍心拒绝,更何况你住的地方这么豪华,我就接受你的好意了。”夜衣衣冲着黎枭伸开双手,说:“抱我下车吧。”
黎枭没想到她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边弯腰将夜衣衣抱起来,边想,夜衣衣扭到的是脚腕,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变了性子了?
可过了一会儿,黎枭就发现是他想得太多了。
夜衣衣半椅在黎枭装修豪华的客厅沙发上,舒服的看着电视,黎枭坐在一旁看着她。
夜衣衣眼睛盯着电视,说:“麻烦你再给我倒杯水。”
黎枭起身去倒水。
夜衣衣看了他一眼,又说:“我想吃水果,你家有什么水果?”
黎枭皱了皱眉,将水放在夜衣衣面前的茶几上,说:“没有。你倒是真难伺候,这是我家,我不是你的保姆。”他每天回家就睡觉,天亮就去公司,这个家对他来说只是个睡觉的地方而已。
夜衣衣笑了笑,说:“黎先生,是你主动说要帮人帮到底的,我现在不能乱动,你说要照顾我,我只有不枉费你的好意了。”
黎枭恨不得撕破夜衣衣的笑脸,“你行啊夜衣衣,我对你好你不知道感恩,故意折腾我是吧?”
“我怎么折腾你了?你可真冤枉我。“夜衣衣摸了摸肚子,说:“不好意思,我饿了,你给我准备点吃的吧。”
“没有,我家里什么也没有,要吃明天吃。”黎枭不耐烦地说。
“黎先生,做好人应该做到底,这是你说过的。”夜衣衣看到黎枭火大的眼神,眯着眼笑了。
结果,三更半夜的,黎枭气愤的打电话叫了外卖。
放下电话,黎枭瞪着夜衣衣说:“外卖叫来了,你要是不吃试试看!”
最后外卖送来了,夜衣衣并没有可恶捉弄黎枭,她真的香香的吃了起来,黎枭看着她说:“你真饿了?”
“那是当然,我有说过我是故意喊饿的吗?是你心术不正,认为我会捉弄你而已。”夜衣衣头也不抬地说把黎枭气得半死。
吃完饭,夜衣衣就喊困了,理所应当的让黎枭抱她去房间。黎枭将夜衣衣放到客房的大床上,邪恶地说:“难道你就不担心我对你做什么?”
夜衣衣懒懒地说:“你黎大总裁想要女人倒贴的一大把,何必要用手段对我下手?再说,我相信黎总的为人。”
一句话把黎枭顶得无话可说,黎枭唯一一次觉得纪羽的话又些道理,夜衣衣真的和他以往遇到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这个女人很难收服了,可他就想在她身上费心思!
第二天,夜衣衣的脚肿了起来,还是不能动弹。一早,黎枭体贴的打电话叫了早餐,又让KIWI来了,连公司也没去,就在家里陪着夜衣衣。
这回唤作夜衣衣纳闷了,她故意没事找事的说想吃这个想吃那个,结果他一一打电话给他的秘书,让人把她想吃的送到家里。
夜衣衣只是想让他烦她,以后不要招惹他而已。结果却和他想得不一样。黎枭把她照顾的体体贴贴的,她很是纳闷。
夜衣衣吃着手里的慕斯蛋糕,看着一旁看着杂志的某人说:“黎枭,你对我这么好,有什么目的,你就直说吧。”
黎枭抬起头,笑了笑,说:“我能有什么目的?如果真有目的,我也只是想对你好而已,难道我就不能对你好了?”
“你干嘛要对我好?”
“我想你成为我的女人。”黎枭看着夜衣衣,笑着说。
“然后呢?”夜衣衣面无表情。
黎枭不解:“什么然后?”
“成为你的女人之后呢?然后你打赌赌赢了,你那两个朋友又会给你些什么?你不用那么费事的,其实我很喜欢钱,你只要和我明说,我配合你演戏给他们看,然后他们给你什么,你分一小半给我,我就满足了。”夜衣衣边说着,不忘记吃着慕斯蛋糕,表情很自然,但黎枭却被她的话刺激到了。
“夜衣衣,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我可以满足你想要的一切,你白天要打工,晚上要去那种混杂的场所,辛辛苦苦挣那点钱,有什么意思?”黎枭觉得夜衣衣死脑筋,跟着他,做他的女人,别人做梦也不可能的事,可她却不想要。
他至今还没有对哪个女人这般好过,他对她有兴趣,虽然他不知道这种兴趣能维持多长时间,但至少他现在对她有兴趣,就算以后他对她没兴趣了,他也会给她足够的金钱。
可他知道,夜衣衣眼里不单单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