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衣衣伸手就去碰黎枭的内裤,刚碰到,她突然笑着说:“其实我要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你知不知我们店里的女人私下都在议论黎大总裁这个部位的器官有多长多粗,这样我就可以满足她们的愿望了。”
“住手!”黎枭怒吼。
可惜晚了一步,
他身上唯一的遮挡物被她扯到了脚底。
“夜衣衣!”该死的女人!黎枭咬牙切齿。
“怎么了?”夜衣衣一脸无辜,“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你可以洗了,对了,要多泡一会儿,促进血液循环对伤口愈合有很大的帮助。”
“站住!”
“干嘛?你觉得我看的不够仔细?担心我在别人面前将你的尺寸说小了?”夜衣衣说着,上上下下把黎枭打量了一遍,那眼神就像是在动物园看动物。
“夜衣衣,你够了没有!”黎枭怒火直涌上来,感觉被这个女人的眼神侵犯了!被她看得他全身上下不自在。
“好吧,我这就出去。”夜衣衣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要往外走。
黎枭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发现,抬起腿用力的踢向对面的墙。夜衣衣得逞的笑了,转头本想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可正好看到他猜到有水渍的地板上,脚底打滑,马上就要摔倒。
“小心!”夜衣衣一惊,喊道。
黎枭虽然手臂受伤,但滑一下还是可以应付过来的,可听到喊声后,他竟然忘了反应。
就在黎枭重心不稳时,夜衣衣及时抱住他的腰,稳住了他的身子,她刚要松开手,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部位。
两个人同时愣住了,衣衣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囧过,恨她的手不老实,干嘛要碰他的……那个!
她条件反射的收回手臂后退一步,动作太快结果没有站稳,最后摔倒的人换成了她,她没有摔倒地上,恰好摔进了浴缸里。
“咚”的一声,夜衣衣变成了落汤鸡。
“哈哈哈哈……”浴室宽敞的空间内,传来某男人放肆地笑声。
“你笑够了没有!”可恶!夜衣衣伸手抹了一把脸,将湿漉漉的发丝撸到脑后。
“你太有意思了衣衣,你……哈哈哈……”黎枭心情很好的又笑了起来。
“你再笑我拍你****发网上!”夜衣衣恨恨地说。
黎枭不笑了,却不是因为她的话,他双眼盯在她的身上,脸上的笑容驱走,取而代之是不明的意味。
她从浴缸里走出来,单薄的衣服被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将身体的曲线完成的呈现出来。
一瞬间,他觉得欲火中烧。
他慢慢地靠近她。
“黎枭,你……干什么?”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靠近,她就后退,最后她碰到墙壁,无路可退。
“衣衣……”他轻声唤了一声,紧接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一个身无遮挡,一个全身湿透,一热一凉,两个身体这一刻贴在了一起。
他的吻像火焰一眼灼热,让她窒息。她想反抗,但大脑却一片空白,这一次,她不再毫无感觉的回应。
良久,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嘶哑着声音说:“折磨人的小妖精。”
他的身体有了反应,再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她猛地回过神,赫然发觉自己刚才沉浸在他的吻中,那种感觉前所未有过。
她用力推开他,故意让自己的语气听不出起伏,“吻够了?让开,我要去换衣服。”
夜衣衣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快速的跳动,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她走出湿热的浴室,外面的空气清凉舒适,她用力呼了口气,心却无法平静。
第二天,纪羽和岩辉来看黎枭,夜衣衣打开门让他们进来后,告诉他们黎枭在书房里,然后就回到沙发上看电视。
纪羽备受美女冷落,觉得不是滋味,上前打招呼,说:“美女,你对我们也太冷淡了吧?怎么说我们也是枭最好的朋友,我们来了你不应该好好地招待我们?”
夜衣衣看了纪羽,眯着眼笑了,“帅哥,你把我当成这里的保姆了?”
“你不是保姆,可至少算是主人吧?”
“抱歉,主人再书房里,你找他请直走,左拐第二间就是。”夜衣衣白了纪羽一眼,然后拿起一旁的杂志,低头看了起来。
岩辉在一旁嘲笑他,他倍感挫败。这个女人变脸也太快了吧?
走进书房,黎枭看到他们,问:“大白天的,你们怎么无所事事的来找我了?”
“还不是忙里偷闲来看看你这个伤员,看到你容光焕发的样子我们就放心了。”纪羽走到沙发上坐下。
岩辉问:“枭,听说你受伤是因为夜衣衣?”
“你们消息可真灵通。”黎枭笑着站起了身。
“我们消息确实灵通,还知道你昨晚伤口裂开,又是因为那个女人,没想到你们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纪羽不怀好意地笑了。
黎枭皱了皱眉头,“KIWI这个大嘴巴!”
“这种事你还需要遮遮掩掩的?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再说这是好事,你到底什么时候征服了那个不好惹的女人?”纪羽故意提高了音量,想要让外面的夜衣衣听到。
“不好惹的女人?”黎枭不明白为什么纪羽用这三个字形容夜衣衣。
“当然了,她也就搭理你,我刚才一脸笑容的跟她搭讪,她竟然不理我,太没面子了我。”怎么说他纪大少爷也是女人围着转的大帅哥呀。
岩辉不客气地说:“得了吧你,我看就缺这样的女人打击一下你的锐气。”
黎枭轻笑一声,伸手抚了抚眉毛,然后说:“都说不好惹了,我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就拿下她了?活了30年,我还没遇到过向她这么难应付的女人,我都为了受伤了,可她倒好,一声谢谢就没事了。”
纪羽和岩辉对望一眼,“真的假的?你到现在还没有拿下她?天呐!太不可思议了。”
“我觉得这个赌打得可真值。”岩辉看了看黎枭,又说:“可你似乎已经不把这件事看做是一场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