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染和娆娆对望一眼,尴尬的笑了笑,“爷爷,我在乔氏企业上班,那是我外公的企业,我担任总经理。”
“嗯,不错,孩子,你有男朋友吗?”
“啊?”以染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爷爷,您是想给我介绍男朋友?”
“是啊,我大孙子和娆娆在一起了,我还有个外孙,陈易然,也很有出息,要不要爷爷给你介绍一下。”
娆娆笑出声,“爷爷,陈易然和以染认识,不用您介绍。”
“认识啊,那样更好!”
以染笑着说:“爷爷,我们只是朋友而已,如果能成,早就成了。”
“这样算了,爷爷也不强求你们年轻人。”老爷子说完,遗憾的和钟伯继续下棋。
娆娆和以染上楼了,以染问:“看到杂志了?”
“嗯,黎枭没告诉我,没什么,反正我又没露面,他的花边新闻多得是。”坐在沙发上,娆娆转移话题,问:“以染,你还没告诉我,你和高岩到底怎么了。”
以染垂眸,不以为然说:“感情不合就分开,太简单的事情了。”
“可那天在医院,我看得出来,高岩对你没有放下,高岩总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问了我几个问题后,就急切的去追你,一看就知道他特别在意你,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为什么要问我,你有没有怀孕的事情?”
以染一愣,原来高岩问过娆娆了,既然问了,可笑的是他还想要从她口中得到所谓的答案,已经这样了,是不是说明,他对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信任?
“别愣着啊,说话。”娆娆催促道。
“他以为我怀孕了。”以染淡淡地说。
“以为你怀孕?然后呢?”娆娆皱眉问,为什么越来越糊涂了。
“那天和你去医院,我不是买了中药了吗?调理内分泌的中药,可笑的是那中药还有别的作用,就是调理流产的身体,我不知道他在哪儿得到的消息,以为我怀孕了,然后把孩子流掉了,买了中药是调理身体,正好那两天因为喝中药我来例假了,你知道,我有时候肚子疼得发虚,也许他就是看我那个样子,认定我流产了。”
说着,以染笑了,本来过去的事情,她不想提起来,不想回忆,她以为这段时间她已经不在乎了,可是当再次提起的时候,想着那天早上,她精心为他做早餐的时候,他突然面色冰冷的质问她这个问题,她就觉得心里难受,那滋味让她极不舒服。
“所以他就和你提出分手?现在又后悔了?”娆娆眉头越皱越深,“没想到高岩竟然这么冲动,也太不像话了。”
“说不上谁提的分手,叶子,你应该很清楚,黎枭误会你和乔南的时候,你心里是什么滋味?虽然本质不一样,但同样是不信任。我们女人,找男人,就算他在坏,有再多的缺点,都可以原谅,唯独信任不能缺少,他根本就不信我,也没有问过我,直接就来质问我,既然他不信任我,我觉得没有必要和他在一起,还不要早点分开算了,不相信我,怀疑我人格,认为我心狠手辣到可以好不犹豫杀死自己的孩子,那种男人,我干嘛要他?”
“可是以染,你有没有为他想过,也许是他太冲动误会你了,可他可以原谅的,比较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你要给他足够的时间,让他了解你,你对高岩一向信誓旦旦的,想要拿下他,就一定能做到,你有真的表现出来你对高岩的感情吗?
这方面的事情我太清楚了,之前我不了解黎枭对我的感情,我处处怀疑他,你说我多心,可你是旁观者,同样你也不了解高岩的心思,你有没有想过,他对你有没有安全感?你们的感情本来就是建立在联姻的基础上的,他这么生气误会你,是因为在意你。”
以染靠在沙发上,看着娆娆,笑了,“果然是要做妈妈的人了,叶子,以前可都是我提点你,现在你却一副过来人似的来开导我。”
“别打岔,我很认真的再和你说。”娆娆瞪她。
“不用说了,明天我回家就和我外公说明,这婚我不结了,我什么男人找不到,干嘛非要在他这种疑心病这么重的人身上吊着。”以染不以为然。
“你别后悔,你不想想,你家里还有好几个敌人。”
“就算这样,我也不能利用自己一声的幸福,换来刺激就我舅妈还有乔真的方式,我不在乎这些。”
“我挺替高岩不平的,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两个从头到尾的事情,但黎枭都说他对你是真的。还有,你当初是想要和他凑合着结婚过一辈子算了,你确定你现在没有陷进去?我发现我们两个人的感情路都太歪曲了,起始就不对,就像我和黎枭,刚开始也只是玩玩,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慢慢的,想要收手全身而退却不可能了,以染,你得想清楚。”
以染叹气,“我会想清楚。”她也不想后悔了。其实她也不能全身而退,只是高岩严重的伤了她,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误会,偏高岩却那么绝的打击了她,给她按上了那么大的罪名,她承受不起。
“以染,高岩怀疑你怀孕,是不是和我有关系?”她问。
“和你有什么关系,别瞎想了。”以染笑道。
“别瞒我了,对不起,没想到让你陪我做检查,却给你带来了麻烦。”
“道什么歉,都是注定的。”世上的时候都是注定的,逃也逃不掉。
和娆娆告别之后,以染沿着马路散步。
那天晚上,她和高岩发生关系之后,第二天一早,在他没醒来之前,就离开家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然后他们再没有联系。
她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了恢复一个人的哦生活,可每到深夜,心里总觉得空荡荡的,可她和高岩走到这一步,怎么可能在回头?
娆娆说高岩对她没有安全感,安全感这东西我,完全是自己的事情,她又哪儿来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