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摘星这个小妹妹,伤得实在是太严重了。。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全身二百零六块骨头,断了一百五十三块,断裂的骨头更是刺破了肺、脾、肝脏,准确的说,她还能活着,本身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帝九宸开始给司空晚晚治伤,江楼月在一边,给师兄打下手。
南宫摘星的‘精’神有些恍惚,开始絮叨起关于司空晚晚、关于月人族的一些往事。
“月人族的首领,也就是那个我本该称之老爹的男人,他叫司空要。可能是他这辈子作孽太多,就算娶了几十个妻子,膝下也什么子嗣。我是司空要的长子,在我之后,宁夫人生下了晚晚,再也没有其他孩子了。”
“我娘还活着的时候,是大夫人。二夫人叫曲悠然,三夫人叫曲宁儿,她俩是亲姐妹,互相帮衬,最为得宠。悠夫人心狠手辣,就是她给夏桐下毒,找人打死了我娘;宁夫人比较懦弱一些,依仗着她姐姐悠夫人而活。晚晚从小就是个极为善良的孩子,跟她娘和她姨娘完全不一样。”
“小时候,每当悠夫人和宁夫人想要对付我时,晚晚都会帮我,甚至跟她娘抗争。”南宫摘星的脸‘色’黯了下来,长袖之下,一双拳头缓缓握紧,道,“我娘死了之后,按理说月人族的后宫就是悠夫人和宁夫人的天下了,晚晚怎么会出事?按理说,虎毒尚且不食。”
正在帮司空晚晚接骨的江楼月抬起头来,看向南宫摘星,道:“我听南宫不仁提起过,司空要好像新娶了一个王后,据说是月神的转世,那‘女’人很厉害,可能就是她害的你妹妹吧。”
南宫摘星愕然。
“原来如此……”
他对于月人族,由衷地厌恶。甚至不肯跟司空要一姓,随母姓了南宫。所以,在外流‘浪’的这八百年来,他也下意识地不去打听任何关于月人族的消息。
“呵呵,原来是有了新欢啊。”
惊讶之后,南宫摘星的‘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悠夫人和宁夫人,曾经那么的不可一世,如今也定然失宠了吧。否则的话,怎么连护住晚晚的能力都没有?”
帝九宸皱眉,黑眸深邃似海,一边给司空晚晚上‘药’,一边道:“后宫‘女’人的争斗,真令人作呕。”
江楼月叹息道:“男人啊,没事儿娶那么老婆做什么,真是造孽。”
帝九宸上‘药’施针的动作一顿,转过头来,一脸无辜地看着江楼月,道:“师妹,我很专一的,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个。”
江楼月无奈道:“我知道,说的又不是你。也不看看都什么状况了,还说这些。”
这么压抑的气氛,根本不适合表白啊。
师兄真是根木头。
可谁知,南宫摘星竟然一点面子不给她,顺着帝九宸的话,来了一句:“师父,我也很专一的,这辈子只会娶夏桐一个人。”
江楼月:“……”
某师兄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严肃脸:“所以,师妹,你不能一竿子打一船人。这个世上还是有你未婚夫我和你徒弟摘星一样的好男人的。”
江楼月认输:“好吧,我错了。”
赶紧终止这个傻叉的话题吧。
“夏桐的毒是悠夫人所下,而月人族和火人族的族民都很少离开自己的部族,这样一来,悠夫人配毒应该用的就是这附近可以接触到的毒物,不过植物动物都有可能,想找出来得耗费很多天的时间,我们就在这临时搭建个房子吧。”
帝九宸分析了一下现在的状况作出决定。
“也好,这样一来还可以给司空晚晚疗伤,今天看到附近山崖下的惨状,月族肯定发生了骇人的事情,等司空晚晚清醒后再询问吧。”江楼月想起山崖下死的无数‘女’子,眉头不禁紧皱。
“那建房子的事就由我来吧。”南宫摘星发现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主动申请去建房了。
南宫摘星毕竟是盗仙,手巧的很,不过半天时间,一栋简易的木房就已经被搭建成功。
赫然还是个三居室,而且房‘门’,窗户井井有条,像模像样。
连帝九宸都不禁惊讶:“你这双手果然灵巧,我是比不过你。”
南宫摘星自傲道:“比别的我也许没把握,但是论手速,整个小仙界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而且房间里的家具我也已经做了一套。”
江楼月闻言将司空晚晚扶进房中安置在‘床’上,司空晚晚由于伤势实在过重,整个过程中一直紧闭着双眼呈昏‘迷’状态。
接下来几天,帝九宸跟司空摘星外出试毒,江楼月在房中照顾司空晚晚,直到三天后,司空晚晚才终于恢复了意识,清醒过来。
司空晚晚刚醒之时,脸上表情还是惊魂未定,在‘床’上缩成一团,对着江楼月连连大声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南宫摘星听到房间里的声音连忙冲了进来喜悦道:“晚晚妹妹,你终于醒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浑身是伤的坠崖。”
司空晚晚听到南宫摘星的话,愣了一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在帝九宸‘药’物的作用下已经伤疤痊愈,而且没有落下丝毫痕迹。
司空晚晚喜极而泣道:“我还活着,我没有破相!是你们救了我么,你们是谁?”
“我是摘星啊,你仔细看看我的脸。”
南宫摘星虽然离开月族很多年,但长相上依旧还有些小时候的印记,若仔细看是能看出些端倪的。
司空晚晚看了好一会儿才大声道:“真的是摘星哥哥,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说着说着司空晚晚又泪如雨下,恸哭道:“摘星哥哥,你快救救我母亲吧,她被父亲的新欢割耳断舌后跟悠夫人一起关押在禁闭之牢。”
南宫摘星听到悠夫人的名字就面‘露’冷‘色’:“悠夫人怎么也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她不是一直都最得宠么,甚至当初害了我母亲也无人怪罪于她!”
本是自己想手刃的仇人,此时却有人帮自己给报了,南宫摘星心里说不上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