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玩意儿也好意思拿出手,啧啧……”
路鸿泽自然认出了叶牧,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叶牧竟然能够来参加江月眉的生日舞会,见到叶牧送出的生日礼物,被叶牧揍过一顿还未找回场子的他,忍不住嘲笑一句。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今天你就不要尝试激怒我了,我今天心情不错,懒得替你爹妈教训你。”
叶牧也就瞟了路鸿泽一眼,从江月眉手中拿回那个发卡,然后竟然当众为她佩戴在头上。
令人意外的是,江月眉并未抗拒,甚至戴上发卡后也没去摘下来,还对众人问道:“好看吗?”
“当然好看。”
叶牧会心笑道。
场中另外三个男人的脸色就不好看了,特别是路鸿泽与路鸿渊兄弟二人,他们都在叶牧手下吃过亏,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叶牧在他们面前逍遥自在,竟拿叶牧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叶牧的怨恨,路鸿渊一点也不比他的哥哥路鸿泽差,甚至他更痛恨叶牧,因为叶牧竟然住进了那栋楼里,与他队伍里的三个姑娘关系走得很近。
他这几天曾试着跟自己的队员商量,要将叶牧赶走,不料竟被夜鸾说他羡慕嫉妒恨,当时差点没把他气得吐血。
今天刚刚结束下午的课程,他就赶了过来,不曾想竟然又遇到了叶牧。
那位带着黑框眼镜的女秘书走到近前,在江月眉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然后江月眉就道了一声抱歉,从这片男人堆里离开。
“你有种!不过不要以为没人收拾得了你……小疯子!”
待得江月眉走远,路鸿渊才恨恨地说了这么一句狠话。
“既然知道我是谁,还这么挑衅,你是不是脑袋让驴踢了?”
叶牧回了一句,然后很迅速地抬起手臂,一巴掌就朝着路鸿泽的脸上扇了过去。
路鸿泽吓得连忙闪躲,却发现那只手掌其实在半路上就已经停了下来,又看到叶牧脸上的怪笑,他才知道叶牧并不是真要扇他,只是在吓唬他。
想到自己见叶牧一抬手就仓皇躲闪,他就感到就像自己已经被打了耳光一样丢尽了颜面。
叶牧笑过后,落下了手臂,转身向一边走了去。
今天遭遇了不少事情,他也没有睡太久,不仅依然感到有些疲惫,而且肚子很饿。
这里的食物有很多种,是自助餐的摆放风格,叶牧拿着盘子随便弄了些吃的,一个人狼吞虎咽,引得不少名流人物侧目。
“你刚才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不知何时,许洋洋坐到了叶牧的对面,一脸微笑地说道。
“然后呢?”
叶牧仍旧埋头大吃。
“我早说过,我可以帮你,别的不说,至少我知道我们家月眉的所有喜好,而且她也比较听我的话。”
许洋洋自信地说道。
“再然后呢?”
叶牧仍然兴趣乏乏的样子。
“跟你这人说话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许洋洋这次不仅翘起了兰花指,言语里还带着几分娇嗔的语气,让叶牧顿时吃不下去饭了。
叶牧本来也吃饱了,他用纸巾擦了擦嘴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这么主动帮我,得给我一个能让我相信的理由才行。”
许洋洋翻了翻白眼,道:“不是每个人做事都怀有私心或不良动机的,我只是看你顺眼,仅此而已。”
实话说,我看你不顺眼呀!
叶牧心中如此想,自然不可能真就说出来,他看着一脸粉底以及真诚的许洋洋,道:“你只要不说我的坏话就行,其他的就不要你来帮了。”
“我就是想说你的坏话,也得有的说啊。”
许洋洋见叶牧丝毫不领情的样子,心中很是郁闷,没有再说下去。
而此时,叶牧忽然站了起身,跟许洋洋说了声抱歉,而后快步走开。
叶牧看到了朱竹,也看到朱竹身边的周政。
“咦?你怎么也来了?”
朱竹看到叶牧后,略感意外。
今晚的她并没有穿着警服,而是与其他女人一样穿着漂亮的晚礼服,将她身体的完美曲线展露出来,只是皮肤显得有点黑,不过黑中带着健康以及力量感。
“我怎么不能来?”
叶牧无视了旁边西装革履的周政,只是盯着朱竹,笑着反问。
“你当然能来,不过希望你不是偷偷溜进来的。”
朱竹本来是羞于面对叶牧的,可废弃厂房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些日子,她的复杂心境早已经平静下来。
“放心,我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
叶牧撇了撇嘴,又若有所指地说道:“不是去每个地方,我都是悄无声息的。”
朱竹先是一怔,随即脸色大变,眼神也闪烁了几下。
她这才想起来,在那个废弃厂房的时候,叶牧就是悄悄溜进去的。
想起那件事情,她的心境就不可避免地再起波澜。
“上次算你走运,不过你最好收敛点,你已经不再是柳家的保镖。”
周政对叶牧也是苦大仇深,见叶牧还过得这么潇洒,他忍不住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你以为我敢揍周凯,是因为柳家撑腰?”
叶牧瞥了周政一眼,接着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来给我撑腰,因为我没心情像某些公子少爷那样四处显摆自己的优越感,不过只要有让我看着不爽的人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极有可能揍他一顿,有一个大家族作为靠山的你敢不敢这样?”
“我也不像有些人那样只能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周政讥讽地说道。
“那是因为你没有那个武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叶牧针锋相对地道:“我不认为你们这些所谓的上流人物解决问题的法子,比我的法子光彩多少。”
“我听说过一句古言,任何阴谋诡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笑话。”
朱竹也看不惯周政的虚伪做派,此时忍不住插话说道。
“哼!”
周政本来还要再辩几句,可听到朱竹都开口帮叶牧,他更觉气恼,冷哼一声,悻悻走开。
“这些家伙欺负人的时候,以及有人奉承他们的时候,总是能表现得如谦谦君子一般和蔼可亲、心胸宽广,可一旦有人强势压了他们一头,他们就会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暴跳如雷,心胸顿时变得狭窄,这样的人,我以前就见过很多,也揍过几个。”
叶牧不屑地说道:“若是我以前的脾气,这家伙今天肯定会变成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