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呼鲁看着金联不知天高地厚的表现,心里不禁乐开了花,大眼珠一转,道:“金联,要不咱们打个赌,如何?”
“打就打,怕你不成!”金联回应道。
“好,我只出三招,若你能接下来,还能保持兵器不断,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小弟!反之,你便是我的小弟!如何?”巴呼鲁贱笑道。
“哼!如你所愿!”金联不信邪,一口答应下来,并主动跳出几十米外,持剑等待。
巴呼鲁也随即跳了过去,紧了紧手中的炉王剑,调侃道:“金联,能够见识到炉王剑的锋芒,你这小弟做得不冤呵!”
言毕,巴呼鲁举剑跃起,一招毫不花哨的力劈华山,朝着金联头顶猛斩下去。
这一招,巴呼鲁用足了全身功力,灵气猛然灌入炉王剑中,其势有若山崩,发出一阵破空的尖啸声,令人不禁为之胆寒。
金联当然不敢大意,也随即运起全身功力,举剑挡格。
只听得“轰”的一下灵气对撞声,接着便是“唰”的一声脆响……
随之,金联竟然惊叫一声,急忙往后狂退……因为他手中的宝剑断成了两截,而对方的剑势不减,直往他的头顶劈下来!
还好,金联的洞察力不错,反应及时,恰恰避过了裂头之厄,但对方的剑气还是落在了身上,将衣服由外到内割成两份,还在皮肤上留下了一条浅浅的剑痕!
观战的彩翎和白学见此,也不禁为之心神大凛,惊呼出声。
金联虽没受伤,但身上的衣服被剖开,狼狈不堪之余几乎吓出尿来,狂退到十多米外,仍惊魂未定,狂喘不已,双眼骇然盯着巴呼鲁手中的炉王剑。
“哈哈哈……”巴呼鲁笑得前仰后合,指着金联岔气道:“你踏马居然一招都接不住,实在菜的够可以的!来来来,快过来叫声大哥吧!小弟!”
金联被羞辱得霎时面红耳赤、浑身发颤,但又不敢不服输,只得咬牙走前几步,沉声说道:“大哥,炉王剑果然名不虚传,我服了!”
巴呼鲁再次得意忘形的大笑一番,然后转向彩翎和白学,挑衅道:“你们俩要不要也来试试?”
两人还哪敢接茬,咬牙切齿的把头别过一边。
巴呼鲁更加得意,讥笑道:“喂,你们可是央兴国最厉害的青年剑师呵,难道都是靠吹牛逼吹出来的?连跟我切磋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白学哪里忍得了下这口气,愤然回应道:“哼,有什么好拽的?你只是占了兵器的便宜罢了,有本事不用炉王剑,你跟我公平打一场!”
巴呼鲁听着乐开了花,爽快答应道:“好啊,我就换一把剑跟你打!”
说着,巴呼鲁还剑入鞘,并向随行的少女招了招手。
其中一名少女意会,手执一把佩剑走上前去,与巴呼鲁进行了交换。
巴呼鲁随即向白学勾了勾手指,狡黠笑道:“来呀,现在我就不用炉王剑,看你能撑几招?”
“难道我还怕你?”白学当然不会认怂,当即跳了过去。
巴呼鲁却不急于动手,继续贱笑道:“白学,咱们还是来打个赌吧,谁输了以后就做对方的跟班,怎么样?”
白学以前曾经跟巴呼鲁比试过,未分胜负,如今诂计也相差无几,即使不能胜,也应该不会败,所以略作思忖便同意了。
于是,双方摆开架势,对峙几息之后便打了起来。
观战的彩翎和金联还以为双方定必大战一场,岂料几招之后,巴呼鲁猝然发难,运起全身功力一剑横削过去,白学自然奋力竖剑一挡……
结果,白学手上的将级宝剑应声而断,虽然反应及时向后退避,但胸膛还是被剑气划开了一道血痕。
白学没受重伤,可吓得不轻,跟金联反应几乎一样,狂退十多米后才立定脚步,惊骇莫名地望着巴呼鲁道:“这怎么可能?”
白学、金联和彩翎此刻都以为,巴呼鲁的功力已经超越了他们一筹,不然是不可能造成这个结果的。
然而,他们哪里知道,巴呼鲁手中的那柄剑,根本就是和炉王剑同一个级别的准帝级宝剑。
论功力,巴呼鲁确实比三人稍胜一些,但并不具备压倒性,公平较量的话,也很难取得完胜,更不可能削断对方的兵器,关键是双方兵器的等级差得太远,如果只是差了一级,也不至于会造成这个结果。
白学被巴呼鲁阴了一把却不自知,只能垂头丧气的扔掉手中那半截剑身,表示服输。
巴呼鲁自然又是狂笑一番,然后对白学揶揄道:“以后你就跟我混了,可得听话哟!”
一向冷傲的白学哪里受得如此屈辱,气得几乎吐血,但又只能默默承受,低头以应。
巴呼鲁却没就此罢手,转而向彩翎嘻笑道:“彩翎,你们央兴国最强的三个青年剑师,一个是我小弟,一个是我跟班,现在就剩你一个还没有着落了。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比一场,讨要个贴身侍妾的名份?”
这些话,无疑是赤果果的调戏,气得彩翎银牙咬碎,却又不敢与之纠缠,呸了一声,便欲驱使坐骑离开。
然而,巴呼鲁一个闪身冲了过去,扯住大鸟的脚,用力一拉,即时将彩翎掀了下来。
彩翎被迫落到地上,气得全身颤抖,斥骂道:“你个野蛮人,到底想干什么?”
“巴呼鲁,休得放肆!”金联和白学见状也不干了,猛然冲了过去,双双护到彩翎前面。
巴呼鲁见此,嗤之以鼻道:“反骨仔,为了女人,连老大都不认了?给我滚!”
话音刚落,巴呼鲁扬手横剑,猛然朝着两人削了过去……
剑师手中没有了剑,战斗力便大打折扣,赤手空拳又如何能抵挡同级对手的利剑呢?所以,金联和白学根本不敢硬接巴呼鲁的攻击,只能向两边跳窜躲避。但两人的反应还是慢了一点,肩膀上各自被剑气劈中,瞬间鲜血飙溅。
见两人避开,巴呼鲁没再出手,但冷然警告道:“若再敢拦在我面前,那就别怪我下死手了!”
两人的伤势不轻,伤口深可见骨,鲜血瞬间便染红了整身衣衫,只能暂时用手紧紧捂着,痛得呲牙咧嘴,战斗力基本归零,还哪敢再上前呈英雄。
此刻,彩翎只能直面巴呼鲁,不免惊惧起来,咬牙控制着情绪道:“巴呼鲁,我承认不是你的对手,你还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