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害了阿青之后,居然也想脱身去过好日子,我怎么会让她那么轻松的离开?她真妄想!”虚苍穹狰狞的道。
虚凌天脸色骤然,看着虚苍穹的,那眼神暴露出骇人的寒光。
长徵那边悄悄的让人在网络上开放的直播!这小子看着虚苍穹,淡定有腹黑的浅笑着,就好似一只千年老狐狸。
青逅暗暗心惊,他曾经听说过九尾狐一族的不凡,尤其是擅长谋算!多谋善断,经常先人一步,获取先机!他跟长徵这小子的解除的越久,就越能够感觉到这个小子的惊人进步!
“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畜生,王八犊子。”虚凌天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道。
“即使我母亲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但是我还是查到了线索。你为什么总是害她,那个什么阿青为什么总是抓住她不放,看似因为我母亲占据了你的正妻之位,其实都是你们在掩饰自己的恶毒无耻,丧心病狂的罪恶。
我的母族,即使败落还曾经控制着许多的产业,还曾经有着400多的人口。都是因为的母亲意外的彩虹星救了你。后来我母亲受家族召唤,不得不提前离开,她让家里的小保姆阿青照顾你。那个阿青其实就是一个没身份,没文化的小保姆,可是你却爱上了这个照顾你的人。
你把她当成救命恩人报答,那就当我母亲救个白眼狼,浪费了点钱财也就算了。
可是母亲舅舅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为了掩饰那个阿青曾经卑微的过往,莫名其妙的开始算计打压舅舅他们。到最后你身子为了那个小保姆残酷的将我舅家400多口人全部杀死。
这还不算,你明知道我母亲是当时家族之中剩下的最后一人,你明明不爱她,爱着你的那个什么小保姆阿青,你却处处想法子为难她,折磨她。那个小保姆但凡想出一个整人的主意,你就能直接让人用在我母亲的身上。
像你这种人渣,败类到底有什么理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为什么会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是难以理解的,就想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出世一样。我明明一点都没有想要你这个小孽种。
不是我所爱的,抱歉,我爱不起,喜欢不了。你就不该出世,阿青即使生的再卑贱,她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
“那就可以肆意的践踏别人的生命和尊严?”虚凌天不能置信的反问。
“……虚凌天,你真幼稚,还是个傻子。当你拥有绝对的武力和权利的时候,那些根本没有反抗余地的平凡人类敢孱弱的蝼蚁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你想让他们生他们就生,你想让他们死他们就死?谁会对蝼蚁产生什么同情可怜的感情。”
“……”虚凌天一时被他说的话噎住了。
“你有实力,其实根本不需要追问任何事情,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杀死我,你没有实力,就好似我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偏偏你还活蹦乱跳的在我面前的蹦跶。”
哈哈哈……虚凌天笑了,心痛的不行,那笑容似悲似怨,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不把这个男人当成亲人了的,已经完全不会因为他的话受伤来着,但是今日看着他如此平静的说出这样冷酷,灭绝人性的话,他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受伤了,心都好似被彻底撕裂了。
“其实你跟我不一样,在我眼里,你是一个弱者,根本没有做我的对手的资格。但是到了今天,我却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听会生孩子的。你的女儿居然继承了虚翼吞天鼠的血脉,你的儿子也继承极为天狐的血脉。我还以为这俩中上古兽王之血早已经彻底稀薄沉睡,再也不可能有觉醒的可能。”
“何必这样说呢,你害死我母亲,其实不就是因为那个传说吗?传说如果传承的血脉,多代难以觉醒,其实就很难再次觉醒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献祭,以同样等级的上古王兽的血脉,俩次献祭,或许就会激发后代的传承之血。
我祖母就是一次的献祭,她的血脉是九头蛇!我问过父亲,我祖母死后,他的血脉曾经突然发热沸腾过一次。
第二次就是我母亲,我母亲时候,我跟妹妹的血脉也发热沸腾过。
我曾经无数次猜想我妹妹为什么会觉醒虚翼吞天鼠的血脉,知道后来我查了青铜殿里的古代玉茧,才发现了这部分的内容。屯天鼠一族的血脉,只要有延续,就有自动献祭的说法。
符合献祭要求的目标在死亡之后,她的古血和神魂都被会自动献祭,直到血脉完全觉醒。”
一股凉簌簌的寒凉感觉顿时浮上了众人心头,大家有的看视频直播,有的竖起耳朵打开各种设备偷听这番对话。
虚苍穹的脸色因此而大变。
“你说什么……什么献祭?这怎么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年固执的让祖母加入虚家,难道你们不是打着献祭的目的?我母亲有了妹妹之后,难道你们选择那么快动手,仅仅是为了除掉父亲吗?你敢说虚家最后不是打着二次献祭的目的?”
长徵不是那种看不出关联的孩子,虽然他的祖母和母亲几乎是死的天衣无缝,但是还是太蹊跷了。死的有点诡异,他记得爷爷项安城曾经无意中透露过,说是他的母亲在下葬的时候被发现体内没有一滴鲜血,被抽了个干干净净。
曾经他找不出相关的线索,猜测不出为什么。但是现在,他找过青铜殿内的资料,终于查到了这部分。
“别跟我说你们不清楚,我调查过,当年在最后关头,暗中保护我母亲从那个危险的地方逃离的就是你们虚家的人!”
虚苍穹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惊愕的之色。
“这不可能。”这不应该啊!
“若不是我妹妹从小体质残弱,正常人都做不得,能不能活到二十岁都是个问题,一点都看不出有觉醒血脉的迹象,你们会把刚刚出生就成为包袱,累赘,耻辱的小妹交给我爷爷项安城抚养?”
虚苍穹忽然脸色铁青,他大声的朝着某个方向质问道“老祖爷爷,他说是真的吗?难道虚凌天跟项明华的相遇是你们一手炮制出来的?”
他这话,彻底让虚凌天色变了,这不可能,不,不会的。
“没错,给他们制造培养感情机会的就是我!”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虚苍穹的身边响起。“可惜,我们想到了开头却没有想到结尾。当项明华剩下项小悠的时候,我们就察觉到了项明华腹内孩子的孱弱,等到小悠出生,我们大失所望,鉴定了十几次那个孩子的血脉都是废的。别说觉醒,就连活到成年都艰难。所以我们找来了项安城,希望他能够在小悠有生之年好好照顾她。
就想你父亲不希望看见你虚苍穹跟你的亲生儿子虚凌天骨肉相残,所以宁愿吩咐赵世杰将你儿子虚凌天带到四军区,过上接近流放的生活。
虽然是流放但是他自能够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过什么样的生活。
只是……我们的猜测都是错误的。
不仅凌天觉醒的了血脉,小悠也觉醒了本族的始祖之血。若果早知道他们能够觉醒,我是绝对不会放任他们流落在外界的。”
苍老的声音出现却不见人影,但是虚苍穹似乎觉得自己被欺骗了,被背叛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就为了一种血,你们就如此费尽心机?”
苍老的声音听了他的话,又道“那你呢,何尝不是偏执过头,只有你爱的,你看得上眼才是你愿意妥协的,愿意出力去维护的。其它的,你都不管不顾的践踏在脚下。”
哼!
虚苍穹重重的用鼻子冷哼了一声,神情凝重。
“我们也是一样的,你身上的赤吻玄蛟的血脉在我们眼里何尝不是上不得台面的垃圾之血?”
垃圾之血?只这话,就让虚横刀和虚苍穹齐齐脸色铁青。
“不是垃圾是血又是什么?”苍老的声音奚落讽刺道“赤吻玄蛟这种东西,对于我们吞天鼠的血脉来说,不过是不入流的食物。甚至在青铜殿种还饲养着大量的赤吻玄蛟作为我们吞天鼠族的血食!
可笑你们居然把它当传承血脉使用,真是丢尽了我们虚家的脸。”
真是好大,好响的一记耳光!
无论是虚横刀还是虚苍穹都齐齐黑了脸。
自己以为是宝贵的血脉,在人家眼里不过是食物!虚苍穹从没有今天这样的有种赤裸裸的别人扒光嘲笑的感觉!
曾经他一直以为他的血脉为骄傲,即使后来知道吞天鼠的血液似乎很高贵,也没有在乎过。但是今天从老祖爷爷的嘴巴里听到这些话,不知怎么地他就觉得自己似乎真的错过的什么!
“你们老祖奶奶一直都希望你们这一房能够好好的镇守青铜殿,好好的延续我们虚家的血脉,可惜这种美好的希望早早的就被虚横刀给打破了,是他最早为了血统低贱的孩子打入了赤吻玄蛟的血脉。
这种污秽的血脉,随着虚横刀的那些血统低贱的后代一代代的扩散流传了开去,真是惨烈无比啊,长子早逝,长房就这样的快速消亡了下去。要不我们不想长子的血脉彻底断了传承,也不会在后来引导你们血脉觉醒。”
小悠在一旁听着直撇嘴,虽然她不清楚为什么,但是她总感觉自己的血脉觉醒跟这老头说的没有关系。或者说她的血脉觉醒其实走的不是老头的那个套路。
她最终能够活下来,还能够觉醒血脉,似乎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而是哥哥的血脉觉醒,小悠觉得那完全是自己的功劳。跟特么那个老爷爷说的内容没关系!
“所以你在得知有人觉醒了吞天鼠族的血脉之后,就打算抛弃我们,抛弃我们这些传承了赤吻玄蛟之血的族人?”虚苍穹口气不善的质问道。
还说他狠,那么他们这些老祖做的事情就对吗?当年我们觉醒不了吞天鼠族的血脉的时候你们怎么跳出来帮忙?现在到是会放跑后炮了。
“青铜殿在哪里,被你们拿去了?”虚苍穹在质问完老祖爷爷,还是敏锐的发现了问题,他把视线扫过虚凌天,长徵和小悠,然后就在小悠的脖子上凝了一凝。
那里有一个红绳小坠子,坠子就是一只迷你的微雕青铜殿,栩栩如生。那小宫殿好眼熟啊,当时飞空遁走的青铜殿居然乖乖的挂在项小悠的脖子上,难道就只因为她身上的吞天鼠之血?
虚苍穹眼神冰寒的看着小悠,似乎要将她活刮了一般,小悠发现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要说这小肥妞才是他真正的孙辈第一人。可是虚苍穹却宁愿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你怎么不随你母亲当年就死了呢?”
“其实我觉得你爹更应该在你出生的时候掐死你,那样就没有以后这些屁事了。”
小家伙一寸不让的反击道。
哼,虚苍穹重重的冷哼的一声,眼中杀机毕露。小悠却一点在乎,害怕的意思都没有。看虚苍穹的眼神更像是在看猴戏!
虚凌天到底是从长徵刚才的打击话中恢复了过来,他看了一眼长徵,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够查到这里多的事情。
他更是没有想到他自己跟项明华的相遇,相恋竟然是有人可以的主导的,这种真实让他心生郁闷。有种难看的不好面对自己的孩子的感觉。
“小悠~”
小悠听了老爹呼唤,赶紧冲过去,钻进他的怀抱里,然后伸出小爪子搂住他的脖子,再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蛋上。别管他们怎么在一起的,反正有了她就是好事儿了。
小悠得意洋洋的想!
虚哥的眼中划过一抹暖色“小悠,会不会生爸爸的气?”
“为啥要生气?”
“若是爸爸没有跟你妈妈相遇,或许就会害死了她。”
“杀了她的凶手又不是你,爸爸你何必自责。再说爸爸没有跟妈妈相遇,怎么会有我跟哥哥。”小悠自动把哥哥不是爸爸亲生的这点给选择性遗忘了。
他们才是一家人对不对?
温暖从他的心底再次缓缓的漾开!
虚凌天再次充满的了斗志,这一次他要结束这一切,让母亲安息,让妻子的安息。
“虚苍穹,敢来一战吗?”他主动邀战道。
虚苍穹冷哼一声道“我捏死你,由于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的简单,你单打独斗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我可以放你们一齐上。只是这种战斗,对于我来说,更是一种辱没。你要是想跟我对战,那么就拿出点本事来,先带领你的军团保住不死吧。”虚苍穹冷笑道。
虚凌天气的要命“你真的要让我们联邦军人自相残杀,这明明只是我们之间的个人恩怨。”
“我不这么觉得,无论是你还是凌天军团,我从来就没有打算放过。今天你死在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给你陪葬,看,我对你不错吧?”
“哼,我看你是不敢跟我一站。”虚凌天放言。
虚苍穹同样冷笑“就你,也配?”他首先挂了天讯,下到了攻击的指令。
整个中央星区,或是说整个联邦地区一片哗然。大家都没有想到就在帝国攻占联邦的重要关头,联邦内部居然还上演了一幕自相残杀的父子之战,太过分了有木有?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联邦和民众了?
很多联邦的高层眼睛都冒火了,他们纷纷提出了停战一起对外的意见和决定。
可惜,虚苍穹不是一个心胸广阔能能容人的,尤其是他容不下了虚凌天。毕竟他的爱人死了,而虚凌天这小王八蛋居然还活着!
这简直是超级可恶!
随着虚苍穹的调兵遣将和虚凌天这边的军团调整,三部重新开始朝着一个方向集合。越来越反战声音出现了。
“兄弟和兄弟不要战斗!”
“共御外敌!”
“民众为主,抛弃仇恨!”……
等等反战口号纷纷打响。可是联邦的军队仍旧在运作中,对弱小的凌天战团摆出了分割围歼之势。鹰部和狼部都因为距离虎部太过于遥远,而没有被虚凌天要求必须回到虎部战斗。毕竟在外面也战斗,而且联邦那么多的精锐战舰军团,只要打击对象还是作为虚凌天大本营的虎部,而且虚凌天早就给另外俩部下达了命令,如果他战死,那么其它两部立即率众投降!
大战开始前,小悠又钓到几十条空银鱼吃,宇宙之中没日夜之分,小悠吃完饭开始扫荡水果的时候,虚凌天开始擦他的战刀。
一朵银白色的神秘的火焰,就在虚凌天的特购战刀上轻松的跳动着。
随着自己修为的加深,自己的银色火焰的威力越来越强大了,轻易的放出一次,就那么一朵,就可能造成巨大爆炸燃烧!偏偏那种诡异的爆炸还没有半点声音,更加诡异的是,这种银白色的火焰半点温度都没有,就算是小儿也可以用手上去摸摸,只要他控制得住这朵火焰不去烧别人。
虚凌天总觉得自己在熟悉了自己的寒焰之后,就越来越感觉到这种寒焰的庞大的威力和诡异的阴毒属性。实在是暗算偷袭必备的好武器啊!
“爹,你这寒焰培养的不错啊,看起来挺有活力的。”小悠看见老爹站到上寒焰笑嘻嘻的道。
“你也说了这是一种难得的灵火,我自然会好好的照顾它。”
嘤嘤……这声音稚嫩软弱,好似小儿啼哭之声。
虚哥一愕,不擦刀了改成专注的看着寒焰失神。寒焰扭动了着,小心翼翼的在战刀上溜达。摇摇拽拽的小火苗看起来还有几分可爱。
“爹,这小东西有灵智了耶。”小悠惊喜的道。
“灵智?”虚哥猛的想起了小悠身边的小怪物绝空,还有长徵身边的可爱小幻灵。他的寒焰看着外形好看,其实空有琪表,知道这次自己将它召唤出来,才隐隐的感觉到了这个小火焰有点变化了,开始有灵动的感觉了。
“真的有灵智了?”
“爸爸不信可以,你看我的。小火,来跑个圈。”
小悠的话,让寒焰疑惑了一下,稍后才慢悠悠的围着小悠举起来一只小手飞了一圈。好吧,理解能力差点,但是然家也跑圈了。
“老爸你看,不用神识指挥,这下小东西自己就能够做事了,虽然还是有点笨。”
小悠用一副遗憾的口吻道。
虚大无语了,他将战刀放到身前,然后用手捉住了小寒焰放到自己的掌心。
“这就算有了灵智了?”
“嗯,不过还有更好玩的。小火,叫爸爸,叫爸爸……”
“嘤嘤嘤,爸爸。”稚气十足的娃娃音比小悠还嫩,就好似刚刚会吐几个字,几个字的小孩子。
虚哥惊异的听着,好一会儿才道“你会叫爸爸?”
“爸爸。”小寒焰又叫了一声。
“老爸,当成鹦鹉养吧,教会它说话以后干点什么都方便。”
小悠说的有理,虚哥最后还是决定从善如流了,忽然长徵的天讯响了,长徵看了看天讯,转身就出去了,好长时间了还不会来,惹得小悠频频朝门口张望。
虚哥好笑,就找来护卫让他们去找长徵,结果没多久护卫就一脸苍白的冲了回来。
“大事不好,头,长徵他把不想参战的那些人的脑袋给砍了,就在大礼堂,都已经砍了好几十位军中的军官了。”虚凌天的脸色腾的一下子就变了,他阴沉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起的战刀就朝门外走去。
小悠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矮矮圆圆的小身子才到虚哥的大腿高!呃,这些年的个子还是百长,距离正常的身体高度她是越差越远了。
你能指望一只耗子成为一只显个的耗子?
很显然,这是不成立的,种族身高的就是硬伤啊!
大礼堂内已经满地都是血!
除了倒地的尸体,还有许多或者的军官一脸的悲愤和怒气汹汹。
长徵小脸一绷,神情冷酷的看着他们。
“不想战,由得你们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