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宇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一时间竟然不敢相信,看着灼华对自己眨眼睛才反应过来。
欢喜的从柜子里抱出被子,铺到了床上,对着她再三表示会一人睡一头,坚守着楚河汉界。
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灼华轻笑道:“不用发那么多誓,反正到时候你就会有各种的理由跑过来。”
见到了辰宇收拾好之后,灼华檀口轻启吹灭了蜡烛,起身来到床前近身躺下。
不停地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辰宇兴奋地看着身侧的佳人,问道今日为何会这般。
灼华平静的说道:“都现在这个时间,难不成再让你回去?更何况瀚文也在隔壁,有事你也可以赶过去照看一二。”
听到这个答复,辰宇显得并不满意,一个劲的问着还有其他的原由嘛。
“那有那么多的理由,没事快点睡吧,我都累了一天了。”
“聊会呗,反正明天没什么事,好久没和你促膝长谈了。”
听到辰宇的请求,灼华翻了个身,瞪着眼睛的看着他。
月光透过木窗洒了进来,她迷离的看着辰宇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灼华忍不住的说道:“其实你也挺耐看的,若是好好地打扮一番,一定能迷倒许多的小姑娘。”
得到心爱姑娘的认可,辰宇骄傲的扬起小脑袋,娇哼一声,摆出一副你这才发现的样子。
见到他臭屁的样子,灼华笑着戳痒了他几下,惹得他瞬间的破功,扭动不已。
辰宇抓着她的两只手,将她一把搂入怀中,用腿钳住是她动弹不得。
嬉闹片刻,两人相偎在一起,喘息着粗气,静静地感受着这份美妙。
不知为何,辰宇觉得怀中的灼华,身体有些冰冷,偶尔还会打个冷颤。
仔细的摸了摸冰凉的小手,关切的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着冷?”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前一后走进了两个蓬头垢面的人,衣衫也有些不整。
两人进了房间,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拿出火折子点上蜡烛之后,才看清楚正是瀚文和白亦。
看着床上抱在一起的两人,瀚文和白亦撇着嘴相视一眼,一副早就猜到如此的样子。
略微显得有些尴尬,辰宇问道:“你们两个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白亦叉着腰,反问道:“你个咸猪手放哪了,深更半夜跑到这里又是干什么?”
说着和身边的瀚文,共同摆出一副心累的样子,看着床上的两人。
让两人盯得有些脸红,灼华岔开话题,说道:“你们两个不打架了?准备事情怎么处理?”
瀚文冷哼一声:“还打什么,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打了一个时辰也没见有人来看看的。”
听完这话,灼华啐了二人一口:“你们打架就是为了让我们去看热闹的吗?赶紧回去睡觉去。”
白亦摆摆手,表示不干了,她要在这里看着灼华,等得被某些人占了便宜。
一旁的瀚文也表示必须守护表姐的名誉,不能让灼华受到一点伤害。
见二人的样子,灼华翻了个白眼,对方这是在隔壁闹了半天觉得没意思,跑过来折腾自己来了。
推了推一旁的辰宇,说道:“去拿两床被子,给他们两个打个地铺。”
愤愤的看了两人一眼,辰宇嘟囔着,起身出去找被褥。
见到他走出房门后,瀚文和白亦开心的一笑,麻利的跑到了灼华的床上,扯着被子躺了下来。
看着两人奸计得逞的样子,灼华也是无奈的笑骂道:“你们真是无事干了,跑这里来消遣辰宇玩。”
白亦娇哼一声:“谁让你们两个只顾自己贪图享受,不管我们死活,今天说什么也不能下去。”
说着伸手就抱住灼华,就好像刚才辰宇抱她的那个样子。
辰宇找遍了茶楼,好不容易凑了两张被褥,抱回房间之后顿时傻眼,这一会的功夫就被鸠占鹊巢了。
三人躺在床上,看着辰宇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样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哀怨看了瀚文一眼之后,辰宇把怀里的被褥,平铺到了地上,自己打起了地铺。
临睡觉的时候,对着灼华提醒道,注意盖好被子,别着凉。
见到他那么啰嗦,白亦埋怨道:“知道了,快睡觉吧。”
翌日清晨,林飞兰来到灼华房间,看着横七竖八的四人,瞬间凌乱了。
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地铺上的辰宇也爬道床上,和三人挤在了一起。
打开窗户透透气,便转身走出了房间,给大家准备早餐去了。
没过多久,一名仆人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找到林飞兰之后,直接递上了一封信。
对着她说道:“这是我家主子给灼华小姐的手书,请务必交到她手里。”
见对方收下信笺之后,仆人便又急促的走开了。
信笺不大,从表面看没有什么异常,外面的信封也没有留有字迹。
想起送信人急切的样子,仿佛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处理,林飞兰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沉吟片刻,打开了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对折的绵纸,再无他物。
反复看过信封之后,林飞兰打开了纸张,上面用着清秀的楷书写道:
“乔花灵木开满山,红消香断有谁怜”
确认过之后,找来了柜台纸笔抄录一番,把原件和抄录的一起收好。
仔细的洗过手之后,拿着两份信件,轻身走到了二楼。
之所以这么小心,是因为她怀疑这封信的来路不正,怕有人在信笺上动手脚。
正常来说,没有人会在一早去送信件的,更何况还不留姓名,神色又是那么的慌张。
来到房间之后,林飞兰唤起了四人,把抄录的那份交给了灼华,又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
听完林飞兰的讲述之后,瀚文拿过信笺检查一方之后,直接拿火烧掉了。
辰宇皱着眉头,问道:“难道最近有人要找你们麻烦吗?这边的小心谨慎。”
灼华瞥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而是打开纸张看了起来。
其他人到没有什么异常,只有白亦看到纸上写的字时,面无血色,心都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