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鼎到了县衙,也是一样,找到了负责这里的人,询问了食物,水源和卫生的情况。
县衙的负责的人是楚大夫,楚大夫交待了食物是城西的农户提供的,水源是城南的水井里的水,县衙里城南的水井最近,所以从那里运水过来。左鼎观察县衙四周的卫生环境,都打理的很干净整洁。
左鼎就把卫生这一项排除了。左鼎顺着楚大夫的线索来到了城西的农户,同样也没有发现食物受到污染。回到县衙,让一人带左鼎到城南的水井旁。
左鼎发现水井附近没有居民,问带他来的人,“在县衙的病人都是哪里的,你知道吗?”
那人回答,“我也不清楚,楚大夫那里会有记录。”左鼎围着这个水井附近又转了几圈。然后左鼎回到了县衙。
左鼎去找楚大夫,“楚大夫,县衙里的病人都是从哪里送来的?你知道吗?”
楚大夫走到桌子前翻开了记录的本子,“我看看,他们大部分都是从城南送来的,有少部分是县衙附近的居民。”
左鼎若有所思的离开县衙。先回去看看他们找到了什么线索,说不定还有别的线索。
左鼎回到了客栈,看见林飞兰和小辉在吃饭,赶紧去厨房再拿一副碗筷,也吃了起来。一顿风卷残云之后,他们都说出了自己在那里找到的线索。
“我从”林飞兰正准备说的时候,灼华着急的出现在门口。
“灼华,你终于来了。飞鸽传书不是几天前就已经发出去了吗?是出了什么事吗?你现在才到。”林飞兰给灼华倒了杯水。
小辉和左鼎都看向了灼华,“对啊,你怎么今天才到。”
事情是这样的,灼华每天都收到了林飞兰给她发的消息,出事后,收到消息也是好的。当时皇上让灼华留在皇宫里制作药丸,一连几天都不出太医院,消息都是肖熔告诉灼华。
还有郑一诺让她的小姐妹给灼华制造麻烦,害灼华被皇上迁怒。后来和太医们交流,研究药方的改进,一时间都忘了洪雅县的消息没有传来。
这才找到肖熔,肖熔看到的消息是好的,也没有给灼华送去,因为当时肖熔有要事去办。肖熔把纸条都拿给了灼华,灼华才发现几天前的纸条的字迹不一样。
肖熔没有见过林飞兰的字迹,那天的纸条的字迹有点不一样,肖熔并没有注意到。并且从那天后就没有消息了。灼华察觉不对,连忙赶来,让肖熔告诉皇上洪雅县可能出事了。
林飞兰欣喜道,“不过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在说我们发现的线索,看看里面能发现什么?”
林飞兰排除了由卫生、食物引起的瘟疫,那就可能是由水引起的,城东只有部分百姓再次感染,他们喝的水是分别在城南和城东各自的水井取来的,林飞兰还把水给带了回来。
左鼎这边也是排除了卫生和食物,县衙的病人大部分都是城南的居民,有少部分是县衙附近的,但他们也是和城南水井里的水。
灼华发现两边的共同点是城南的水,抬头看了看林飞兰从城南带回来的水。
“左师兄,你来验验这水里有没有毒?”灼华对着左鼎说道。
左鼎拿出针包里的银针放入水里,不一会,发现水里有毒,毒性不大。可能是时间长了,之前下过毒的水被喝了。
灼华和左鼎相互点了点头,两人起身往县衙里去。两人到了县衙,灼华给病人们把脉,发现确实是中毒了。之前是有瘟疫在前,他们都以为是瘟疫突变了,没想到是有人下毒。
左鼎回去连夜制作解药,做好解药把它撒在了城南的水井里,这样毒就解了。
灼华回到客栈,发现肖熔也到了。“皇上有说什么吗?”
“说你没有去跟皇上交待,就匆匆的走了,回去之前,把洪雅县治理好再回去。回去后,汇报给皇上。”肖熔无奈的说着灼华。
灼华一听,乐了,“看样子,皇上没有怪罪我,那回去再给皇上汇报吧。”
肖熔站起来往房间走去,挥了挥手,“你高兴就好,我回去休息了。”
灼华立马喊住他,“等等,你坐下来。事情可能需要你出面。”
肖熔指了下自己,“要我出什么面?”
灼华拉着他坐下,扭头问着林飞兰,“事发前,你有没有发现奇怪的事。”
林飞兰想了想,“左鼎也这样问过我,但我没有发现奇怪的事。”
灼华着急道,“你再仔细想想,任何奇怪的事都行。”
突然,一个捕快跑了进来,“灼华大人,百姓们看见左公子往水井里撒东西,抓住了左公子往这边来了。”
林飞兰一拍桌子,“我想起来了,我知道奇怪的事是什么了。”
“你说。”灼华着急道。
“就是那个宋捕头。出事的前几天,我正好看见他风尘仆仆的回来。于是就去问了其他捕快,知不知道宋捕头去哪了?他们说宋捕头可能去镇上看他的老母亲了。”
“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后来我看见宋捕头去了赌坊,便察觉出不对劲。我先是去镇上找他的老母亲,但是他的老母亲几年前就去世了。”
“然后我就去了那间赌坊,得知宋捕头欠了一大笔钱。出事前两天,钱都还完了。之前没有把这事联想起来。你问我的时候,我没有想起这事。直到我看到了一个捕快进来,才想起来的。”
小辉提议道,“那就赶紧去救左鼎吧,”
灼华拉起林飞兰就往外走,让肖熔和小辉也跟上。正准备进门的宋捕头听见了林飞兰说的话,想偷偷的逃跑。
林飞兰拉着灼华,对她说,“把宋捕头抓起来,他可能要逃跑。”
灼华示意肖熔和小辉把正准备逃跑的宋捕头抓回来。这时,百姓们拉着左鼎来到了他们面前。
“灼华,我们看见左公子往水里投毒,你们是想把我们毒死,然后埋了,这样瘟疫就消失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