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我们要不要重新做个牌子。”米酒询问道。
赵潇已经吃了教训,而且百姓们都看了笑话,此番牌子被偷也算是让赵潇变相的求饶了,若是在这般闹下去母亲也会夹在中间,很难做,所以点到即止。
“算了,本郡主大度,就这样吧,以后本郡主不在这里的时候,赵潇可以悄悄的来。”顾茶茶还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模样。
掌柜的庆幸拍了拍胸脯,这几天他是提心吊胆,生怕赵潇来砸店。
索性赵潇是个要面子的人,估计为王爷的尊严和枝的面子没来。
南伯候府凉亭下,枝拿着鱼食喂鱼,冷淡面色看不出任何喜怒问道,“侯爷近来应该已经到了北境吧。”
去北境路途遥远,即便是快马加鞭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
立在一侧茱萸说道,“太后娘娘已经派人来传过话了,说是侯爷与公子五日前就已经到达了北境,只是一直在抵御匈奴,所以便没有给夫人来信。”
长公主面露担忧却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问道,“娇娇此番虽说有些过分了,但是她已经把赵潇放下了也算是一件好事,你差人去本宫的库房挑些贵重的东西给赵潇送过去,替娇娇好好与赵潇道歉这件事情也算是过去了。”
“奴婢这就差人去办,奴婢听说郡主已经将说王爷的牌子撤了。”茱萸的一些消息算是灵通。
不过长公主却不厚道笑了,“那里是娇娇想撤,是潇儿自己将牌子偷走了,不过娇娇的气出完了,这件事情也算是过去了。”枝顿了顿问道,“茱萸你说这娇娇和潇儿上一辈子是不是冤家,所以此生这两个人才斗得这般厉害。”
“或许吧。”茱萸只是一个小婢女,有些话可不敢多说。
“不过这娇娇愿意离潇儿远一点也是一件好事。”长公主看着平静的湖面忍不住叹息一声。
枝从小身在宫廷,又在宫廷中长大成长,能看到的事情自然就多了。
比起赵益,赵潇心思却更加沉稳一点,不管北宣帝如何防备,以后那个龙椅的位置还不知道回落在谁的手中。
只要顾茶茶不执意嫁给赵潇,日后不管这个朝廷出了什么变故,他们顾家都还能明哲保身之法。
此番茱萸亲自代替枝跑了一趟端王府,与赵潇好好道歉。
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赵潇倒是没有过多的追究。
顾茶茶从酒楼回府的路上就被一辆急速跑来的马车堵了一个正着。
若不是车夫一个急刹车,此番肯定是要出事故了。
马车内两个小丫头和顾茶茶都没有坐稳,摔的四仰八叉,若不是米酒和糯米在下面当肉垫,此番顾茶茶肯定被摔的鼻青脸肿。
好容易爬起身来,顾茶茶跳下马车叉着腰怒气冲冲指着横插马车骂道,“你们不长眼,还是急着去投胎,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出交通事故,你们急着去死就直说,没必要多拉上我们当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