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心道这无赖是皇子,外头那变态是将军,这两人极有可能是一路,反正横竖都免不了恶战!
思量之下,墨瞳挣扎欲逃,但慕怀祺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另一只手去扯腰带,衣襟微敞,露出光洁结识的肌肤,他垂眸瞧了眼一脸嫌恶的墨瞳,不顾她的羞赧,挑着唇角,张开双臂将墨瞳搂进怀中,宽大的衣袍包裹着她,她的脸贴着慕怀祺凉凉的胸肌,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墨瞳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
慕怀祺搂紧她,抬眸挑眉看了眼披着纱衣的女子,其中一名女子机灵地褪下纱衣递给慕怀祺,他将纱衣披在墨瞳身上,微微敞开她的衣襟,精致漂亮的锁骨映入眼帘,以及……他满意地挑了挑眉,另一只手沿下探去,墨瞳浑身一颤,发狠力扣住他的手,警告地瞪着他,慕怀祺却不以为意,纤长的手指取下她发髻上的木簪,青丝如瀑散下,他俯身在她耳畔轻语,“不想死最好乖乖配合本王。”
墨瞳当真不动了,她现在的处境确实不容乐观,行走江湖,能屈能伸,能扛能忍!
墨瞳一咬牙,挣扎片刻松开了手,她实在没想到有朝一日她居然要牺牲色相!
但墨瞳恨恨瞪他一眼,哑声警告道:“但你也别想趁机揩油!”
慕怀祺嗤笑,此刻外头终于传出东方佑的声音,“懿王殿下,将军府中有囚犯逃了出来,为了懿王殿下的安危,还请懿王殿下让微臣进去看看!”
“哦?既然将军觉得本王这里头藏了刺客,进来搜查一番也无妨!”慕怀祺大方回话,搂着怀中的人更贴紧几分,他眉眼微动,两名花街女子便上前服侍在他左右,举止妩媚,此刻房门被推开了。
东方佑立于门口,鸨母慌张地跟在后头,慕怀祺眉宇间皆是享受,胸前衣襟大方敞开,丝毫不因门口站着两人就有所收敛,从东方佑的角度看过便是慕怀祺左右肩侧都有女子伺候着,还有一女子伏在慕怀祺胸前,像是刚经历了一场不可描述的情事。
墨瞳被宽袍裹得严实,青丝披在肩头,散落到地上,与搂着她的男子的发丝相缠,皙白细嫩的小腿搭在案上,慕怀祺不安分的宽掌在怀中人的身上上下其手,姿势实在暧昧,奈何墨瞳除了忍也拿他没有办法。
墨瞳面红耳热,气得都要咬碎了牙,这个死无赖居然趁人之危!
“东方将军只管搜查!”慕怀祺喑哑的声线染着笑意,仿佛沉浸在此刻的温柔乡是天大的乐事。
东方佑眼神往慕怀祺怀中飘了两眼,凌厉的目光在一眼即可看尽的房内扫视两圈,什么都没发现,他的目光只好又落到慕怀祺身上,躬身抱拳道:“微臣冒进了。”
“将军言重了!”慕怀祺笑得极其轻佻,“本王就欣赏你这份尽忠职守的执着!”
墨瞳腹诽,这算同类之间的惺惺相惜吗?
慕怀祺忽然在墨瞳腰间揉了下,激得墨瞳轻呼出声,慕怀祺指尖轻点墨瞳的眉心,柔声斥道:“啧,别浪!将军还在呢!”
墨瞳:“……”
东方佑脸色一变,他自知今晚抓不到东方未晞了,心情极差,抱拳道:“微臣不打扰殿下的良宵了,告辞。”
慕怀祺并未留他,只是道了句“有空常来啊”!
待东方佑离开后,慕怀祺又让另外两名花街女子也都出去,直到门被关上,墨瞳从慕怀祺怀中跳出,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就直朝慕怀祺门面攻去,慕怀祺灵活避开,离开案边,也不生气,上衣仍敞开着,硬实紧致的肌肉线条沿下,他戏谑地眯起眼,“姑娘,你这颇有些过河拆桥的意思?”
墨瞳从地上捡起木簪,随手一挽,将长发束成了丸子头,“老娘浑身上下的便宜全让你占尽了!你还有脸提?”墨瞳脸黑得不能再黑了,气得直磨牙。
慕怀祺像极了一个偷了腥的狐狸,他故意抬起占尽便宜的那只玉手,一脸回味享受的表情,喃喃道:“手感真不错!”
墨瞳磨牙,直直冲上去,慕怀祺只顾着躲,墨瞳黑着脸,早知道这个无赖不会武功,方才她还不如直接押了他做人质!
墨瞳准备把这个无赖王爷暴揍一顿,蓦然心口剧痛,仿佛撕裂一般,她捂着胸口靠着案台缓缓坐倒,慕怀祺远远站着,方还摆出防卫的架势,狐疑地盯着她,“喂喂喂!你怎么了?我可没动你啊!你可别碰瓷啊!”
墨瞳瞪他一眼,揪着心口,敏感的冷白肌冷汗涔涔,该死的东方佑!
要是她身上没毒,实实在在地跟东方佑打一架,她未必会输!
这毒真碍事!须得早点解了毒才行……
慕怀祺见她好像是真的痛苦,慢慢挪着步子走近她身边,蹲下来好一番打量她,他长发披肩,眉眼舒缓,看着慵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