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婴是苗家禁术中的十大禁术之一的一个分类,但是能够被列为禁术,可想而知有多厉害,更何况血婴是从双胞胎中杀死最强的喂养最弱小的,这样制造出来的血婴是极其强大的存在,因为最强的被杀死了,积怨很浓烈,而又被自己的弟弟或者哥哥姐姐妹妹吃了,这本身就是一种未成形的怨恨。”慕子寒冷着脸说道,谁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的,不过现在看来不是这个样子的。
首先血婴蛊,是一种类似于降头术里的养小鬼,但比降头术中小鬼的制作要复杂及残忍的很多,也因此成为了禁术,那是因为制造一个血婴,一个村的人几乎死绝。
首先,血婴蛊必须要一出生便夭折的婴儿,那个时候有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死婴?唯一能够得到大量死婴的办法,就是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将那些原本无损的婴儿一出生就弄“夭折”。
其次,有了死婴之后,要一个未满十五的处女,而这个处女必须是阴时的少女,用她的血,来喂养这个婴儿,等到婴儿可以睁开眼睛后,把处女做成“活蛊”,使之成为婴儿成长的“培养皿,直到婴儿可以完全被炼蛊人所操控,发出第一声啼哭声为止。
一旦这个活蛊成型后,那么那个婴儿就能够行动了,会在村落里面四处寻找吸食的目标,将那些人杀死却不留下任何的痕迹,直到那个婴儿被血液滋润着,想要成为血婴,还差最后一步,那就是将那个活蛊活生生的杀死,钻进那个活蛊的肚子里面进行最后的培育,直到他再一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血蛊便成功了。
当然,血婴的炼造方法各样,最残忍的方法便是双生儿,双生儿产下的血婴是血婴的最高级别,比利用阴时处女制造的血婴更加的可怕。
“血婴分等级的,双生儿产下的血婴是最高级别的,能够杀人于无形,我记得在明朝的时候,出现过血婴杀人案,那些人平白无故的死了,但是后来发现,他们的脑髓都不见了,没有丝毫的伤口,但是最后知道的消息就是有人利用血婴杀人,企图制造最强大的血婴。”嫁衣低声说道,每过十年这里边会换一个蛊婆,而这进来的蛊婆都会诉说外面所发生的事情。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血婴这么的可怕,我们该怎么过去?”苏瑞冷汗连连,谁会想到一个死了的人还会这么的厉害,而且还是婴儿。
“小心他的笑声,他的笑声有一种魔力,会让你失去控制,嫁衣,看好苏瑞。”慕子寒抽出妖刀,脸色很阴沉,血婴蛊,每个血婴拥有的都不同,真心为古人的脑子惊叹,也不得不说这种手法极其的残忍。
嫁衣点点头,将苏瑞护在身边,跟在慕子寒的身边慢慢的往前走。
而这个时候,前面的血婴开始发出轻快的嘻笑声,跟寻常的的婴儿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这也提醒着他们,这不是闹着玩的,这个婴儿是血婴,因为这里是墓穴,试想,谁家的小孩子会在这里?而且还会是一个婴儿。
听着似魔音的笑声,苏瑞的手已经紧张的冒汗了,谁会想到这个婴儿竟然会这样,这就是一个掩饰。
三人慢慢的走了过去,靠近了那个坐在地上的穿着红肚兜的婴儿,笑声就是从那个婴儿身上传来的,慢慢地靠近,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婴儿突然转过身来,朝着三人扑去,慕子寒手中的妖刀一挥,将那个血婴给逼退,抬头看着飘荡在半空中天真的婴儿,跟之前就是两个样子。
自己没有看错,这个婴儿在转过身来的那一刻,面目狰狞,浓烈的戾气散发着。
苏瑞被吓了一跳,谁会想到这个婴儿变脸的速度会这么得快,让自己有些措手不及。
“小心了,这个血婴被叫做变脸婴,他的长处就是喜欢变脸,前一刻还狰狞不已,下一刻却是天真无邪,很多人就是在这张面孔下丧失了生命。”嫁衣盯着飘荡在半空中发出银铃般笑声的婴儿。
“这变脸迎未免也太可恶了吧!用这张天真无邪的面孔去杀人。”苏瑞握紧了拳头,不能饶恕,进入敢用这样的方式杀人。
“是很可恶,但是当你看到那张天真无邪的脸,谁会想到他是杀人机器。”嫁衣手中的红绸缓缓地飘了起来,身上逐渐散发出了强大的戾气,前后就是两个人。
吓得苏瑞连忙后退,也就是这一个后退,那个变脸婴出现在他的身后,就要朝着他的头抱去,嫁衣脸色一沉,手中的红绸飞了出去,使得变脸婴连连后退开来,嫁衣手中的红绸卷住苏瑞,将他拽了过去。
“你不要命了?”嫁衣冷冷的看着变脸婴,语气是那么的凌厉。
苏瑞被吓得一身冷汗,这还是那个嫁衣么?
“人都是有两面的,如果你不能意识到,你只会在恐惧中活下去。”慕子寒将苏瑞扯了过来,他知道,对付变脸婴,交给嫁衣就好了。
苏瑞点点头,说实话自己真的被吓到了,怎么也想不到嫁衣可怕起来这么的可怕。
“慕子寒,小心一点,这四周应该不止只有一个变脸婴,既然我们遇到了血婴的存在,四周就一定还有其他的存在。”嫁衣手中的红绸轻飘飘的飘荡着,这变脸婴不简单,能够躲开自己的自己的攻击。
“嗯!”慕子寒点点头,的确,这四周的气息逐渐变缓了,而且还浑浊起来了,这说明了什么,我想已经很明白了。
苏瑞深呼吸,拿出自己的双节棍,自己是特种兵退伍的,怎么能被吓到呢!要拿出自己当特种兵那个时候的气魄出来,不能白白浪费了。
慕子寒赞赏的看了一眼苏瑞,将自己敏锐的感官打开,静静地感受着四周的动静。
而嫁衣冷冷得盯着变脸婴,下一刻动了起来,手中的红绸飞了起来,快速的朝着变脸婴发动攻击,原本柔软的红绸此刻就像锋利的刀刃,指哪打哪。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