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告诉你,这个小人可好玩了吗?”张宇高傲的说道,他的心情大好,一是因为这个小人傀儡,二是因为萧逸才给他发的奖状,更重要的是,那三次九仪鼎传功的机会照常累积。
只不过按照曾书书所说,这五次机会,当他有一天开始修习太极玄清道的时候,当到达玉清境第四层,才可每年开启一次。
也就是说,这是青云诸位叔伯,为了防止张宇走捷径而设,张宇才不管开启的条件呢,只要给自己累积着就行,五次九仪鼎传功啊,我就是青云门的第一名。
话说,你们有掌门师伯给你们发的奖状吗?
我有!
“怎么好玩啊。”齐小萱和宋甜眼巴巴的看着张宇。
张宇神秘的眨眨眼,想着虽然你们不是好妹妹,但是我还是要给你们展示一下我的好东西,让你们知道妹妹永远是妹妹,我这个哥哥永远是哥哥。
于是他把小人傀儡放在地上,齐小萱和宋甜的眼和身体跟着小人而动,这还蹲下来了。
“看着啊!”张宇以心神附到小人身上,小人瞬间如活了一般,这小神态啊,跟张宇可是一模一样,张宇更高兴了,知道什么叫做勇敢的表现自己吗?
可是,他的高兴根本就不足一息,齐小萱抓起小人就跑。
“我……”
张宇一愣,正要追的时候,就有陆雪琪直接把他给拽住,张宇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呢,就被陆雪琪扔到了穆怀正的身边。
“娘,齐小萱抢走了我的东西。”
“知道什么叫做玩物丧志吗?”陆雪琪就盯着张宇,张宇转头,看到齐小萱露出的高傲的神态,有田灵儿快走几步。
“可是,娘。”
“给我站好了,给你妹妹玩两天怎么了。”陆雪琪冷哼。
“可是……”
“还有,闭嘴,别说话。”
“我……”
张宇只能看着齐小萱把他的小人傀儡弄走,什么人啊是,我好心给你看看,没想到你居然想抢我的好东西。
而他就只能看着田灵儿带走了齐小萱和宋甜,哪怕田灵儿在训斥着齐小萱,齐小萱也是胜利的表情。
张宇的心情瞬间不好!可是看到陆雪琪又在看他,他赶紧站好。
“昊天塔,是远古起源之地的承载之物,是我们青云门新增的弟子试炼之地,半个月后正式对青云门所有弟子开放,鉴于大竹峰对本门的贡献,明日由大竹峰小竹峰所有弟子进入。”
张宇撇撇嘴,我就说大竹峰现在都是你们家的了,而他抬头看到陆雪琪的目光久久没从他的身上移开,他觉得他还是该表现的认真一些。
守静堂前,那就是文敏和陆雪琪站在最前面,这些对昊天塔的解释是由小诗来说的。
关于昊天塔的事,由各脉的人都集中开完会了,这才开始知会弟子。
当然了,在场的当然也不会像其它各脉弟子那样感到振奋,整个小竹峰清一色的高冷,再加上一个同样严肃的穆怀正。
“远古起源之地,由于存在的年代太久远,就连我们都不知道那里存在什么,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在那里存在着诸多的机缘和造化,更主要的是,远古传承之地的守护者会记住所有进入的人,也就是说,你们每次进入,不必从头开始,而是会进入连续的事件。”
张宇歪着头眨眨眼,这不就是类似于电脑网络游戏吗?还是真人版的网络游戏。
就比如,你在网络游戏中的物品能够带出来吗?而若是这样想的话,这个远古起源之地也挺好玩的嘛!正好这个年代闲着无聊。
而且张宇现在若仔细想想,远古起源之地还会有一些变化,因为它与网络游戏不同的是,这是这个世间的过去,它和如今这个诛仙世界真的不会存在任何联系吗?
他现在都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以现在的世界去追溯起源,那么他们会不会看到悠久岁月以前不为人知的故事,甚至于我如果能在那远古中加上一段真实的历史,从而改变如今的世界呢?
张宇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大胆,至于后来宋大仁说了些什么,他是一句也没听到,直到所有人都各自准备以后,张宇依然站在原地。
“还不进来。”陆雪琪冷哼一声,有文敏赶紧拉了张宇一下,你赶紧去和你娘好好的说说,就你这小可爱,一定会说服你娘的。
“嗯,娘,我马上就进去了。”张宇的思绪被拉回,看着极疼自己的文敏阿姨,师祖不在,你要好好管管你陆师妹啊。
房间的门是半闭合的,张宇先探进了一个脑袋,这刚探进去吧,就看到陆雪琪坐在床沿等着他。
张宇马上换脸,露出了那开心的笑,因为他手里可还拿着萧师伯给他的绢布呢。
“娘!”张宇直接开门进入。
“还不过来。”陆雪琪平淡的喊了一句。
张宇是直接扑过去了!顺便把奖状给了陆雪琪,这可是你儿子的荣誉啊。
陆雪琪倒是接了过去,张宇可能没有发现,陆雪琪把这张绢布看的极重。这还看了好几遍呢,而张宇直接爬上了床,陆雪琪将绢布收起,珍重的放在枕头前。
“你还在怪娘吗?”
“娘,你瞧你说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而我要的也就是这个奖状。”张宇高兴的说道,我会告诉你其实萧师伯在继续给我累积着荣誉吗?
陆雪琪叹了口气,说道:“那你觉得那天我打你,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娘要打我,是因为我闯了祸,你是恨铁不成钢。”
“切,你还挺会说的嘛。”陆雪琪的目光从张宇的身上移开,你每次说的,你记住了吗?
说好的知错就改呢,问题是你知错了,你改了吗?
张宇反正晃着头,我会告诉你我真改了吗?我每次花样翻新,同一个套路我是绝不会用第二次呢,我怎么会像齐小萱呢,抢一次就可以了,你还要抢第二次,你说,你都抢了我多少东西了。
“娘,我刚才看到王大哥也来了,那么苏姐姐也算是小竹峰的弟子吧。”张宇试探性的问道,我记得你好像答应我要收苏文清苏姐姐为徒弟的。
“你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陆雪琪直接站起。
张宇猛的一愣,赶紧跳下床追了上去!
“娘,你不是已经答应了我吗?”张宇赶紧拉住陆雪琪,你怎么能反悔呢你。
“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这只有师傅去要求弟子的,哪有弟子反过来要求师傅的,就包括你!”陆雪琪脚步一顿,看向张宇。
“那照你这么说,我还不能发表意见了。”
“有意见保留!”陆雪琪说道。
“娘,你不能这样啊。”张宇赶紧追出去,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雪琪驭剑飞走。
“娘,那你明天凌晨记得叫我啊。”
“自己起床,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要学会自律。”
空中有陆雪琪的声音传出,张宇站在原地,已经不想说话了,而随着陆雪琪的消失在了天幕,张宇转头间,看到穆怀正从守静堂出来。
想着一定是大师伯宋大仁把该交待的事交待完了,张宇直接跑了过去。
“师兄,咱俩聊聊呗。”
“小师弟啊,听话,师兄还有事呢,自个儿去玩啊。”穆怀正摸摸张宇的头说了一声,也急急忙忙的走了。
张宇心烦的看着穆怀正,说你老实你自己还不信,要创新,创新你懂吗?
“小宇啊,过来,陪六师伯打个赌,你要是赢了,就罚我晚上不吃饭。”
“六师伯,就像你哪一顿少吃了似的,你把我的饭都给吃了。”张宇朝着杜必书就喊了一句。
“老六啊,你说你做的这叫什么事,你连小宇的饭也抢,你还能有没有点出息。”
有几位师伯走了过来。
“话说,你每次和小宇打赌,哪一次赢过。小宇才八岁啊。”
“不对,小宇从四岁开始,他就没赢过。”
众位师伯哈哈大笑!
“我哪知道,小宇这小子人小鬼大!瞧,老七过来了,你说小宇到底随了谁了。”杜必书看着张小凡笑着走了过来,任意的开着玩笑。
而张小凡过来以后,是直接抱起张宇,站在这守静堂前,一如当年,他们一个不少。
“当然是随了陆师妹了。”
“不对,我怎么记得,老六和小师弟打赌,也是一次也没赢过。”二师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对啊,我也想起来了,老六还真没赢过。”
“哈哈,老六,你说你输给老七也就算了,现在连他儿子也赢不了。”有四师伯顺手摸了摸张宇的后脑勺。
张宇根本不想说话!
“老六,师傅当年说的话,估计你也早忘了吧。”有宋大仁的声音从守静堂传出。
而大家转头看时,就看到宋大仁走了出来。
“大师兄,可好久没看到你这么严肃的样子。”杜必书对于宋大仁的训斥根本是毫不在意。
“有吗?我一直是很严肃的。”
“师兄,你可是又被老六给带偏了。”
几位师兄弟大笑,好像这样的情景也重复了太多太多次,若是换个刚入门的人,估计会被宋大仁的表情给吓到,可是大家都做了这么些年的师兄弟,各自是什么样的性格可都知道。
“老六啊,不是我说你,你这样下去可不行,这掌门师兄都说了,我们必须收一位弟子入门,你这样的,怎么带徒弟啊。”宋大仁走进了围着的圈子,这顺手啊,就把张宇给抱过来了。
张宇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大竹峰的玩……
嗯,不,是小可爱!要不然,大家怎么都这么喜欢我呢。
“师伯,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小徒弟啊,可是小可爱的女徒弟。”
张宇猛的在宋大仁身上转过头,而这一转过头吧,自己就被杜必书给接住。
“我们大竹峰啊,除了小师妹和甜儿以外,哪会有女徒弟啊!”
“曾书书就有呢,还有齐师伯也有!”张宇补充一句,可是补充完之后,发现自己是成功的被师伯们带偏了,这几位师伯啊,就是不承诺任何事。
所以你们想想你们对得起师祖吗?从人数上来说,大竹峰真是一届不如一届。
虽然大竹峰现在有了四名弟子,齐小萱也勉强算一个吧,可是,自己、齐小萱、宋甜年纪尚幼,师兄帝释天又不能出现在宗门的名册中,现在也只剩下穆怀正了。
张宇现在想想,两个女的就算了,穆师兄又太老实,成不了什么气候,大竹峰的未来也就只能靠我这个小可爱了。
“爹,你记得明天凌晨的时候叫我啊。还有大师伯,你明天千万不敢把我给忘了。”张宇再三提醒大家。因为自己习惯性的被你们遗忘。
“好。”张小凡再次把张宇给抱了过来,这转身就走入了厨房。
“爹,这次你可要为我做主,我娘说,我连发表意见的权利都没有。”
“是吗?那是因为你还小呢,若将来你长大了,当你能够分清楚什么叫做是与非,什么叫做善与恶,你娘啊,自然就会让你独自飞的。”
“那他还说,若我以后找一个妖女做老婆,她就把我给扔出去呢。你说,她怎么这么霸道呢。”张宇抱住张小凡。
张小凡笑着摇摇头!
如果有一天,我能够懂得什么叫做是与非,什么叫做善与恶……
可是,这对立的两面,又有谁能够分的清楚呢,哪怕当年的张小凡,也是一度沉沦其中!
就如我们看山不是山,有时看水,也不是水,这世间种种,并不是单纯的非黑即白的对立,而是一种有时候掩盖在真相之下的迷局,谁也分不清楚。
也许,能揭开这层面纱的,只有时间。
“爹,你明天可一定要叫醒我啊。”张宇再次提醒道。
“放心吧。”张小凡喃喃了一句,然后把张宇给放下,这走到灶台前,顺手就给张宇盛出两根大肉块。而只要一有吃的,张宇估计,他也记不得他是谁了。
灶台下,那尘封多年的烧火棍,似乎有光芒流转,它在追忆着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