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功夫,雪越下越大。
花丛懒单薄的身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花,都不曾拂去。
花丛懒身上如同刀割般冻的难受,疼痛到,每一处神经都快麻木了。
天山上千年积雪,雪也千年不化,可想而知那的气温,有多低。
天寒地冻的能滴水成冰的天山,她还能坚持多久,无论多久,她都要坚持下去,不是吗?
花丛懒来的时候医圣拎着她用轻功都用了半个时辰,下去用她步行的龟速半天都是保守估计。
花丛懒的龟速,确实只用了半天就到了天山山脚下,只是这方法吗?有待追究。
“啊,终于滑下来了,还好没摔残。”花丛懒下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感谢,天山谷幸好只是在半山腰,还算平坦,不然用她这作死的方法,不死也残好不。
默默关注着花丛懒的白胡子老头,看着花丛懒那眼一闭,一个狠心就直接从山下跳下去,还一路顺利的滑倒底,嘴角微抽。
这算作弊吗?下山……还真是一下就到山脚下。
不过,这胆量连男子都不一定能做到如此。
花丛懒拍干净身上残留的雪,一瘸一拐的找上山的路去了。
本来一路上滑的好好的,临了临了还扭到脚,花丛懒乐极生悲了。
“哎呦,哎呦,疼死了,疼死老朽了,有没有人来救救老夫啊。”那等候已久老头一看到花丛懒的身影,就哎呦哎呦的叫起来了。
花丛懒一听到声音,就扭着一瘸一拐的腿大步朝着老人走去。
花丛懒看着那老先生疼得汗水直冒的样子。
“老先生你这是怎么了?伤到哪里了?”花丛懒蹲下去扶那瘫倒在地上的老先生。
“啪。”花丛懒手还没碰到那老先生的衣角,便被那老先生怒气腾腾的打开了。
嘶,本来就冻僵了的手,如今被这么一打,那痛的都不知道什么感受了。
“老先生,我来扶你起来,不然你会着凉的。”花丛懒只当他不习惯别人的接触。
花丛懒话一说出口,那老先生就狠狠的瞪了花丛懒一眼,看得花丛懒莫名其妙。
她只是好心帮他。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恶毒?老夫崴伤了脚不能站立,你是想老夫今后都行走是吧?”恶狠狠的语气,说的花丛懒有些汗颜,她明明看着老先生捂着肚子喊疼,什么时候又变成了腿了?
“老先生你不是肚子痛吗?”花丛懒那不明所以的模样,看的那老头汗水直冒。
难道疼痛还会转移?这么人性!!
“哼,难道你还不允许老夫肚子和腿一起痛吗?”老头强词夺理。
“好吧,那你说要我怎么做?才能帮到你。”花丛懒看着老先生脸上的汗水不似作假,毫不犹豫的说道。
“哼!”老头冷哼一声,好似在说算你识相。
“还不快去找个东西把老夫拖回去,我看你是嘴巴说说而已。”说完,那老头还自顾自的闭上眼,哼着小曲,好不快活。
花丛懒目瞪口呆了,这个麻烦,难缠,傲娇,脾气又坏又古怪的老头究竟是谁家啊。
她能丢下他不管么?
不能。
她心太软,做不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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