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汉平县回來后,众人又开始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可胖子这家伙却还记得,在汉平时与众人的打赌,正好今晚大家又聚在一起,胖子对云江,云海等人说道:我说哥几个儿,你们是不是还记得那个赌约啊,
啥啊,云江和云海两人在那里装糊涂,我说哥几个你们的记忆力就那么不好吗,用不用我在给你提个醒儿啥的,
云江和云海笑了笑说道:愿赌服输,我忍了,他娘的,下次有机会咱们接着來,
好啊,那先把这次的给清了再说,
当晚我们众人到饭店,冯保和狼七两个冤大头被云江和云海两人给骗了,只能跟着掏钱,
胖子这时看着我说道:小邪啊,当时你怎么就相信我了呢,
我笑了笑对胖子说道:你他娘的,心里的鬼主意我在不知道,那我可白和你混这么多年了,
胖子哈哈一笑说道:看來还是你聪明,那个办法其实也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他娘的,真沒想到,还真让我给懵上了,
我们众人听完后,冷汗直冒,这死胖子也太敢闹了,要是我,打死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可咋整,
吃过饭后,众人喝的有些醉了,这时胖子对云江说道:我说兄弟,你是不是还忘了件事啊,那天怎么说的,一条龙的服务,好像还差几样呢,
云江和云海两人此时都恨死这个死胖子了,可沒办法谁让自己打赌输了呢,于是众人又來到了,浪人酒吧,这里我们可真是久违了,有好久沒有來啦,
我们几人找了个位置坐下后,要了几瓶啤酒,胖子看着舞台上的歌手对我说道:小邪啊,还记得不,我们就是在这里认识的伍月,也从这里开始,发生了后來的这些事情,这个地方很有纪念意义,如果哪天这地方开不下去,老子一定要把他盘过來,自己干,
我看着胖子,今晚胖子喝的有些多,但说的却不是酒话,我知道胖子这是在跟我说,我们之间的友谊,是啊,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从这个小酒吧里开始的,如果沒有这个酒吧,也不会有后续的那些事情,胖子之所以说要把这酒吧盘下來,就是要几年我们的友谊啊,
云江和云海听完胖子的话后,眼圈有些红了,并不是心疼钱,而是被胖子的这几句话感动的,云江看着胖子说道:这死胖子平时不着四六的,但说出來的话,还真是那么回事,
这时一个看上去大概有三十岁的女子走了过來,身穿一身黑色的旗袍,反正看着就是有些怪异,但具体是哪怪异却说不上來,这女人身上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走到我们近前坐下后冲我们笑了笑,
此时胖子看着众人小声的说道:你们谁***啦,
众人脸上一红,纷纷的摇了摇头,胖子看着那女人说道:大姐,我们好像沒要姑娘吧,
那女子笑了笑说道:可能几位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什么小姐,也是來这里玩的,刚刚我看几位好像有什么烦心事,所有走了过來,
胖子听完后哦了一声说道:那不知道大姐有啥事儿,如果是想推销自己,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那真对不起,我们都是穷人,你也应该能看的出來,沒钱买的,
女子笑了笑说道:看來几位真的误会了,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我看几位不开心,我这里有一种东西或许能让各位忘记忧愁,
说完后那女子一招手,服务员走了过來,女子在服务员耳边说了几句,服务员匆匆的去了,很快便回來了,拿着三种颜色的酒,分别是红,蓝,黄,女子把酒接过來,开始精心的调制,最后三种酒在一个杯子里重叠,样子煞是好看,
怎么样各位要不要试试,
胖子看着那被酒说道:大姐,你这酒,叫什么名堂,我咋看着像毒药呢,
哈哈,小弟真会说笑了,即使是毒药,那也要有本事喝才行啊,此酒分为三种颜色,红色代表喜悦,蓝色代表宁静,黄色代表安详,所以我给它取名叫做忘忧,不知道几位有沒有兴趣要尝尝,
我们众人看着那杯中的酒,都有些迷糊,虽然从外观上來看的确是很吸引人的,可要是喝下去,真沒有这个胆量啊,
胖子拍了拍手说道:这酒看上去应该不错,那我就不客气了,只见胖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酒,胖子拍手叫好,
那女子看着胖子淡淡的笑了笑却沒有说话,
此时的胖子突然不动了,身体僵直,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胖子,胖子,我大叫了两声,胖子就好像死了一样根本就不回答,
我转回身,恶狠狠的看着那女人,如果今天胖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非要杀了她不可,
女子看着我们说道:沒关系的,他只不过是进入了睡眠状态,想必这会儿正在做梦,你们不必打扰他,再有十分钟他就会醒來,如果真的不醒,到时候我随便你们处置,怎么样,
我看了狼七一眼说道:给我看住这个女人,别让她跑了,
狼七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表,希望胖子快点醒过來,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眼看时间要到了,胖子突然打了个激灵,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住我们众人,就好像中邪了一样,我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说道:胖子你咋啦,沒事吧,
胖子摇了摇头,然后看向那个女子说道:大姐,可否在给我一杯,
那女子站起身说道:你的朋友似乎不太欢迎我,酒你已经喝过了,或许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已经忘掉了,又何必在执着于虚幻当中呢,我先走了,说完后,那女子冲我们很有礼貌的笑了笑,然后便离开了,
女子走后我对胖子说道:你他娘的到底怎么了,刚才他给你喝的啥啊,
胖子摇了摇头说道:哎呀怎么跟你们说呢,那是一种说不出來的感觉,它能让你忘记一切烦恼,现在我都有些开始怀疑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这种可以忘记忧愁的东西,看來我后半辈子是离不开它了,
让胖子形容的,这种东西就跟那灵丹妙药一样,我都有些服了,
晚上回到家中,洗漱完毕后躺在床上,此时伍月已经睡着了,我也慢慢的进入了梦乡,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一个身穿蓝衣的男子慢慢的向我走來,手中拿着一把屠刀,倒上沾满了鲜血,那人慢慢的走向我,举起屠刀,
我似乎被定住一样,身体动弹不得,眼看那把刀就要落下來,突然我睁开我了眼睛,妈的,是一场梦,我坐起來喘着粗气,此时外面的天还沒有亮,我摸着烟点上后,狠狠的吸了一口,使自己镇定下來,这时伍月也醒了,见我坐着不睡觉,便问道:怎么了,
沒什么,做了个恶梦,睡吧,说完后我随手把灯关了,
第二天來到班上一点精神也沒有,中午吃过午饭后,我跑了出去,來到胖子的纸扎店,这几位都在这呢,看上去他们的精神也不好,
胖子见到我后说道:來啦,
我点了点头,你们这是咋啦,怎么一点精神都沒有呢,
胖子看着我说道:他娘的,别提了,昨晚上做了个恶梦,搞的你胖爷我一夜沒睡好啊,
啥,你也做恶梦了,我吃惊的说道,
这时不光是胖子,就连狼七也看着我说道:咋啦,小邪,你也做恶梦了,
我点了点头,对胖子说道:昨晚你梦到啥了,
胖子把昨晚做的梦说了一遍,居然和我的如出一辙,狼七也是如此,
他娘的一个人做恶梦还情有可原,如果三个人连续做恶梦,那就说不过去了,这里一定有什么事儿,
我看着胖子说道:咱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胖子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啊,该收拾的都让我们给收拾了,现在只剩下一个猫脸老太太,和马天宇,老脸老太太不在本地,马天宇量他也沒那个本事啊,再说我们刚从汉平县回來,也沒做过什么事儿,能惹到谁啊,
那会不会是那个什么沉河沙弄的,那东西不说是邪的狠吗,
胖子也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也不可能,那沉河沙让我藏到附近寺庙去了,而且在大雄宝殿下面压着呢,
那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能会是谁呢,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对胖子说道:会不会是昨晚那个娘们,
我这么一说胖子沒有吱声,我给冯保和云江打了个电话,这几位却啥事儿沒有,这就怪了,如果是昨晚那个女的,我们这几人都应该有事啊,咋他们就沒事呢,
我看问題还是出在我们三个人,我分析道,
胖子点了点头说道:看看今晚什么情况再说吧,
就这样,晚上回到家,我吃过晚饭,早早的便睡下了,伍月都觉得奇怪,我这是咋啦,
昏暗的路灯下,前方看不清道路,似乎被一片浓雾所覆盖,我一个人走在孤零零的大街上,好像是深秋,显得有些冷,这是哪里,前方传來发动机的声音,时间不大,一辆车开到我的面前突然停下了,而我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所吸引一样,慢慢的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