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缇从浴室出来,看到出现在房间里的容锐吓了一大跳。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双手抱胸,一脸戒备,因为太过震惊,连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容锐也吓了一跳,他知道萧暮缇在洗澡,却没想到她会湿漉漉的从浴室里走出来。白色的衬衫被水浸泡过之后,紧紧的贴在身上,近乎透明。仿佛缕着一层白纱,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性感而妖娆,每一处都极近完美,充满着诱惑。
“你,你,你下流!”
容锐突然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萧暮缇骂道。
萧暮缇眼睛瞪起,这个家伙捂着鼻子干什么?难道不应该是蒙眼睛吗?下流?她下流?她十分受不了的捂了捂额头,深吸了几口气,依旧没能忍住体内滔滔不绝的怒气,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看你是脑子有坑吧?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房间里,你想干吗……”微微一顿,眼睛瞪得更大了,容锐捂着鼻子的指缝间有血流出来,随即就是一声尖叫,立马扯过沙发上的毛毯披在身上。“啊啊啊!你个色狼!采花大盗!下流胚子!”
容锐的脸一下就红了,连忙转过身去擦鼻血。
“哈哈哈!”萧暮缇披着毛毯坐在沙发上,笑得前俯后仰的。“流鼻血了!”
容锐原本就觉得挺丢脸的,被萧暮缇这么一笑话,更是囧迫,连耳根子都红了。
“啧啧啧!脸红了?这是害羞了?我要把它拍下来,放到网上去,一准能卖个好价钱。”
说着,萧暮缇就要去拿手机。
“你敢!”容锐恼羞成怒,说道:“你敢乱来,我就把你喝醉那一晚,睡了我的事情,插播到电视剧的广告里面去!”
“无耻!”
萧暮缇气得直跳脚。
“下流!”
“色狼!”
“色女!”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对骂。明明就是两个幼稚鬼,像过家家一样。可偏偏两人却浑然不觉,还斗嘴斗的津津有味。
“啊……嚏!”
突然萧暮缇打了一个喷嚏,容锐猛得站了起来,抓住她的手,就往浴室拖。
“容锐,你干什么?”
“该死的!你这个女人真是……”容锐似乎是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萧暮缇,直觉得被气得心口疼。“全身都湿透了,还坐在这里聊天?生病了怎么办?你都不知道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吗……”
容锐开始碎碎念,萧暮缇却是不知所谓。
“停!容锐,你是我的谁?”
萧暮缇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容锐,企图从他的眼里窥探些许属于他真实的情绪。对于容锐,她从一开始就看不透,也猜不透。
“萧暮缇,你别不识好歹!我是因为关心……”
容锐有些激动,心里的话没有经过过滤就脱口而出,话说了一半,又嘎然而止。
“关心什么?关心我?”萧暮缇挑眉一笑,道:“容锐,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这一句话,是调侃,也是试探。
“老婆,我当然爱你!”
容锐笑得妖娆,直接将萧暮缇拦腰抱起,往浴室走去。
如果说,前一刻容锐的眼里还有失态,那么此时,他的眼睛就是一汪深潭,深不见底,高深莫测。
“滚!”
相信容锐这些鬼话,她就是傻子!
容锐倒是并不介意萧暮缇的态度恶劣,抱着她打开了浴室的门。残留在浴室里的幽香扑鼻而来,然后某人华华丽丽的又流鼻血了。
因为他是抱着萧暮缇的,所以鼻血流出来滴在了萧暮缇的脸上。
萧暮缇全身一僵,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直接从容锐怀里掉了下来。而容锐转身就跑,然后爬墙出去了,声音伴着关窗声传来。
“赶快洗个热水澡,脏死了!”
萧暮缇气结,到底谁脏?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容锐这个变态!
……
第二天,有关萧紫棋和晏志安在萧振海的生日宴上滚床单,被抓个正着的丑闻就传遍了整个京都。
对此,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叹息。
都说萧家这是怎么了?
唯一的儿子萧谈振至今还被关在警察局,到底能不能出来都不知道?
大女儿萧暮缇,未婚先孕,竟然和容锐那煞星搅在一起,这明明就是守活寡的节奏。
小女儿萧紫棋,更是离谱,只不过十九年华,竟然就看上了晏志安那个刚死了老婆的老秃驴?还白日渲淫,打得火热,简直是丢尽女人的脸!
唉!真是一个比一个差,也不知道萧家最近是触犯了什么霉头,真是家门不幸!
对此,还有另外一个版本。据说是谭曼贞企图陷害萧暮缇,从而独占萧家的家产。结果被容锐识破奸计,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没害成萧暮缇,反而陪上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而晏志安也在这一天,失去了踪影。
有人说,容锐以他行为不检点,有损顾氏集团形象为由,将他辞退。而他为了避免被萧家报复,当天就出国了。
又有人说,看到他在某某牛郎俱乐部,处境甚为惨烈。
也有人说,他已经被秘密送往泰国,进行变性手术。
还有人说,他打算娶萧紫棋,去萧家提亲,却被谭曼贞给剁碎,喂了狗。
------题外话------
噢!有个事情需要特别说明一下。
就是“我不喜欢这个世界,我只喜欢你。”这一句并不是我的原创,是一本小说的名字。听说这本小说不错,不过我还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