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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人送外号“一中一姐”,但苏阮前世今生从没干过进男厕所这种事。
但是一想到谢池宴可能在里面受着什么伤害,她便什么都顾不得,边往里跑边喊着,“老师来了!”吓一吓那四个男生也是好的。
男厕所里顿时脚步声杂乱,苏阮进去时就看到那一群发色各异,穿着个性的男生围着谢池宴。
但他们都没有谢池宴高,看上去颇有几分滑稽。
一听到苏阮的喊声,他们顿时脸上神色有些惊慌。
“怕什么!”为首的男生呵斥。
“鸣哥,这是在一中。”站在他身旁的男生小声提醒,他们修理人也不要在人家的地盘啊。
“你,你是谁,怎么进男厕所来了?”另一个男生发现了急冲冲跑进来的苏阮,顿时口齿都有些不利索。
一中的女生都这么猛?男厕所随便进的吗?
苏阮只注意到了谢池宴,他手撑着墙壁,双眼微微阖上,看起来很不舒服。
“谢池宴!”她跑到他身边,伸手扶住他的胳臂,“你还好吗?”
他清醒了些,一看到她眉头皱得更深了,“你怎么来了?”
被忽略的穿着个性四人组顿时不高兴了,“这女的是谁?”
“鸣哥,那是举报我们作弊的人。”其中一人靠近鸣哥耳边,“特别凶,不好对付。”他还记得和苏阮对视,她那种狠狠的目光,一看就不是个好人样。
“怕什么!”鸣哥的声音顿时提高。
苏阮抿了抿唇,咳了咳,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她是不怕这群男生的,她本质上是二十三岁的人,面对这群还没成年的高二学生,看着他们非主流的发型,她内心其实是有点想笑的。
再看他们面上一副镇定的表情,但略显惊慌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
她略微深沉,十分装逼地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四个男生面面相觑,最后鸣哥出来说话了,“我管你是谁,我们教训人是我们的事。”
“可是你们教训的是我的人。”她说话气势特别足。
谢池宴半倚在她身上,意识不太清晰,也没反驳。
“我就是一中一姐!”说出这句话时,苏阮忍不住老脸一红,一姐这个称号,真是莫名让人觉得羞耻啊。
清了清嗓子,“当时我称霸一中时,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呢?”睥睨着越来越慌乱的四人组,苏阮面上一派严肃。
“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就来我们一中欺负人了,你们三中哪个班的?”这句话一问,颇有几分教导主任的气势。
那几个男生已经开始站不住了,除却鸣哥还有些纠结,其余的男生无不说着,“强龙不压地头蛇,鸣哥我们先走吧。”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噪杂得让人头疼。
“你们再不走,今天就别想走了!”苏阮再放狠话。
这时,鸣哥也有些站不住了,“我们走!”
四人一窝蜂地跑了,苏阮看着觉得有些好笑。
握住谢池宴的手,脸上顿时便紧张起来,“谢池宴,我们去医院!”他的手烫得吓人。
一中也有医务室,不过这时周五已经放学,医务室的工作人员也都下班了。
苏阮扶着谢池宴,匆匆往外走着。
谢池宴的意识尚有些清晰,“苏阮,一中一姐,嗯?”
他语气微微调侃,眼中带笑。
苏阮脸一红,“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刚才你还是一中一姐夫呢。”
谢池宴不再说话,也没反驳。她的手微凉,握住他的手,这种感觉很舒服。
一出校门,苏阮便叫了个出租车。
出租车师傅看起来很是热心,“小姑娘,你男朋友生病了吗?”
苏阮喜欢男朋友这个称呼,“他发烧了,我们去市医院看看。”
“好嘞。”师傅应了一声。
十来分钟后,市医院到了,苏阮向出租车师傅道了个谢,扶着谢池宴就往医院里走。
挂了号之后,来到了内科科室。
护士拿着体温计进来,“把体温计放腋下,十分钟后再拿出来给我看。”
“谢谢。”苏阮伸手接过,摇了摇谢池宴的肩,“考体温了。”
“嗯?”他还有些迷糊,星眸微张。
一看他这副模样,苏阮居然有些开心,“你没力气吗?那我帮你!”
根本不考虑他是否答应,把体温计放在一旁的桌上,她开始动手解他衣裳。
他羽绒服里面就穿了件衬衣,苏阮解着他衬衣扣子时,心怦怦地跳,总有种在干坏事的感觉。
他肤色白皙,看起来比她的皮肤还好,近距离看也十分细腻,苏阮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的喉结。
嗯,手感十分不错。
他身体温暖,苏阮把他的手抬起,快速把体温计放在他腋下,夹住。
他感冒了,不能再受凉了。
即使她十分垂涎他的**,刚才只接触了那么一瞬。但苏阮知道,原来这个人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嗯,什么时候能亲手仔仔细细感受一遍就好了。
谢池宴自来到医院便一直是昏昏沉沉的状态,头靠在墙上安静闭着眼。
苏阮把他的头挪到自己肩上,隐隐有些重量,她也不觉得肩酸。时不时转过头看他一眼,他这样安静的模样实在太讨人喜欢了!苏阮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化身痴汉,恨不得他一直这样把头放在她肩上睡了。
体温计也是她帮他拿出来的,拿出后把他衣服拉得严严实实,生怕谁看去了一眼。那种小心的态度就像对待着一件珍宝,她的!不容别人觊觎的!
苏阮把体温计拿给医生,医生看了一下,又看看谢池宴,口气有些凝重,“这都39.6了,怎么才来医院?”
“我们才考完试,他病得很重吗?”苏阮一听,顿时着急起来。
闻言,医生的口气温和下来,“是市联考吧,我女儿也在考试。先去输个液吧,我开点药,输完液应该就退烧了。”
“谢谢医生。”
苏阮扶着谢池宴去病床上,护士拿着针头进来。她眼睁睁看着针头扎进他的手背。啧,真疼!
谢池宴输液期间,她去药房拿药。
去的路上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在学校看到那个很像宋斐的人,其实她是不太恨宋斐的。
宋斐对她很好,她一直到23岁,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一个人,对宋斐也是懵懵懂懂的感情。宋斐对她极有耐心,即使她根本不喜欢他。
他们是在国外相识,那时她刚被苏父送去国外,她英语不好,苏父为了让她养成勤俭节约的好习惯,每个月给她少量的生活费。
她租住在一个小公寓内,每天去上学,在学校的留学生不少,但苏阮却和他们关系一般。那时真是悲惨啊,没钱又没朋友。
她是有些孤单的,直到遇见了宋斐。他幽默风趣,长得还好看,住在她楼上,和她一个学校,教她英语,陪她说话。
后来他提出让她做他女朋友,她感动居多,再加上从来没试过喜欢一个人,也就同意了。
再后来他们回国,然后见家长,订婚,一切都极其顺利。
那时圈子里谁不羡慕苏家千金啊,一路顺风顺水。即使苏家破产后,宋斐也没抛弃她,还给予了苏氏很多帮助。
她那时想,一定不要辜负了这个人。直到听到他和别人的谈话。苏阮还觉得一切太过玄幻,苏氏居然是她这个未婚夫联合苏期的秘书一起搞破产的。
真是,人生如戏啊。她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啊,不过她现在重生了,和宋斐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想弄清楚,宋斐到底和苏家有什么深仇大恨,然后从根源上掐断一切可能让苏氏破产的因素。
***
拿到药后,苏阮回到病房时,谢池宴还没醒,他唇有些干渴。苏阮倒了一杯水,拿着棉签沾着水给他润唇。
她也在想,怎么前二十三年都没动过心,一遇到谢池宴就把持不住了呢?她仔细看着他的脸,长得很好看,但是她也不是没见过好看的人啊。
可能是命吧,苏阮想着,命中注定也说不定。
输液瓶里的水快滴完了,苏阮叫来护士,把针头取了之后,没过一会谢池宴就醒了。
苏阮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没那么烫了。
谢池宴一醒来,便听到苏阮的唠叨,“你以后不要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了,考试很重要,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你要照顾好自己……”
他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恍然间只想起自己去厕所刚好被那几个男生拦住,只是头太晕了,后面的事只模模糊糊有个大概印象,他看了眼苏阮,她看起来一切都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