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依终于是没有好意思通知杨凡。
在白晓月告知杨凡的时候，依人舞队其实已经就开始受到一些制裁了。
杨凡知道这件事情，当然不能忍。不说林依依这些小姑娘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了。
公孙芳然又不知道这些细节，她是以为杨凡知道这件事情，还是仍旧继续威胁的情况。
而杨凡，又岂是那种受到威胁之后就做出妥协的人？
不管公孙芳然和酒老头什么关系，等到现在的时候，杨凡已经很是生气了。就算这件事情，真的是酒老头指使，杨凡也绝对让从酒老头到公孙芳然这些公孙一脉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至于公孙芳然到底有多雄厚的关系，在杨凡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酒老头的资料，杨凡也已经看完了。
但是看完之后，杨凡也没有彻底放松，心情上，是忍不住有一种五味陈杂的感觉。
看完资料，杨凡差不多也就可以确定，酒老头应该是没有参与这件事情的情况了。
酒老头也是《凤求凰》的传人，而且要比李香岚更早一辈。
但是说到底，酒老头年轻的时候，正赶到新华夏刚刚成立的时候。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是紧绷着一根线。敢跳舞？敢以色愚人？分明是资本主义享乐主义！必须制裁！
所以酒老头虽然有《凤求凰》的传承，而且事实上的话，自己肯定也是练过的。但是说到底，当时那个大环境，根本就不可能有太多的时间纠结这种情况。
而且事实上的话，舞蹈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女孩子更有利的。
酒老头没有断了传承，但是水平其实不见得太高。但是等到酒老头的女儿，也就是李香岚成长起来的时候，已经就过了当时那个年代。
说到底公孙家的传承，就算没有直接舞剑部分的真传，就算不会直接有太强的战斗力。断了这样的传承，自己也就成了罪人了。
在家里的情况，还算过得去的情况下。酒老头就抱着这种里面，把李香岚培养了出来。
李香岚本来天赋就好，又有酒老头认真的培养。所以舞蹈方面的水平，确实是很不错的。一流天赋，二十五岁能完成缩减版的《凤求凰》，后两个难度，几乎是不可能达到了。
但是当时的时候，三十岁不到的李香岚自己，其实就已经可以完成完整版的《凤求凰》了。
不过，舞蹈虽然达到了一个顶峰。但是李香岚的感情生活，却算不上完美。早些年的时候，受过一些打击。从此，就变得有些功利。
李香岚三十岁的时候，找来的这些美人胚子做徒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李香岚有些功利，酒老头本来是想要说服一下李香岚，所以去谈话了一次。结果，因为李香岚的骄傲，两个人就谈崩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李香岚就不怎么和自己的父亲进行联系了。
到后来有所转变，但是总的来说，酒老头确实是和李香岚有些矛盾的情况。
至于公孙芳然，从小在自己母亲的教育下长大。在变得比母亲更加功利的同时，和姥爷的感情，也没好到哪去。
而之所以能确定公孙芳然最近这段时间的行为，和酒老头没什么关系。就是因为，在林重给出的消息里面。酒老头就在一个月前的时候，就已经彻底躺在了床上。
而就在半个月前的时候，酒老头已经是走了。到现在，都早就下葬了。
公孙芳然的事情，和酒老头无关，杨凡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可是这位老人都彻底离开了人世，杨凡都没有来得及去见老人家最后一面。此时杨凡的感觉，确实是有些复杂。
再一想想，就在不久之前的时候，杨凡还在怀疑公孙芳然背后是不是有酒老头指使，杨凡的心情，也就更复杂了。
酒老头的身体不好，杨凡其实早就知道。因为有以色愚人的背景，在当时那个年代，就算是已经刻意去躲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接触了，但是当年的时候，老人家还是受到了一定的迫害。
很简单的理由，你既然靠跳舞以色愚人，我们就搞得你无法跳舞！
但是做工，还是需要你的。所以当时的时候，那些人也只是迫害了酒老头，没有真的给酒老头留下什么不可磨灭的后果。酒老头后来，身体其实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但是说到底，在这个过程中，还是留下了一些病根。
杨凡的医术，确实还是很强的。但是杨凡遇到酒老头的时候，这些病根在酒老头身体内部，都已经存在了五十多年了。杨凡就是医术通神，当时也已经是回天乏力了。
表面上的病症，杨凡可以给治一治。但是当时的时候，杨凡其实就很清楚，酒老头的寿命，怕是不会太长了。
说到底的话，酒老头其实，还算是善终。外孙女都四十岁了，酒老头都快过八十了。八十岁下世，也是寿命到头，临死的时候，应该也没有受什么苦。
杨凡虽然很有点纠结，没有见到酒老头最后一面。但是因为提前就有准备，所以倒也不算太过伤心。
但是对于公孙芳然，杨凡这里，真的就有点无话可说了。
之前的时候，还是不清楚状况。但是现在，把所有的消息都了解到位之后，杨凡就已经能推测出很多的内容了。
说到底，依人舞队此时的《百鸟飞》，所带来的震撼，是远远比不上当初的时候，侠客舞王带来的那种震撼的。
但是当时的时候，公孙芳然却没有找杨凡的麻烦。很明显的一个情况，当时酒老头还在世，公孙芳然应该是有和酒老头联系过的。
在从酒老头口中确认，他自己把《凤求凰》教给了杨凡，公孙芳然当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一来，只是个例。当时还没有想到杨凡手里有什么强悍的锻体方法，只是下意识的以为，杨凡是那种万中无一的舞蹈天才，所以才能在比较年轻的时候，掌握《凤求凰》这样极高难度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