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听后呵呵笑了,然后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关于这个事情,走一步说一步吧,我们回家之后先洞个房,然后收拾东西就准备出。”
提到洞房,竺依香就兴奋,哎呀,憋了大半月了,粉木耳都快旱死了,急需禹寒滋润浇灌啊。
欧式三层别墅,装修非常豪华,看起來金碧辉煌的。
但是寒哥对这些兴趣不大,他对衣食住行沒什么讲究。
观摩一番婚房,感觉挺不错,然后便抱着竺依香直接在客厅沙上开始啪啪啪。
禹寒的心里再清楚不过,竺依香需要的不是别的,就是这个。
第一炮弄完,竺依香瘫软在沙上喘息,禹寒点根烟抽着,然后给杨蕊打电话。
“老婆,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去度蜜月,芬兰,千岛之国,风景非常好。”禹寒说道。
听到度蜜月,杨蕊很开心,但是她可不笨,今天娶得是竺依香,肯定是禹寒把人家竺依香给忽悠了,度蜜月的时候顺便把她给捎带了。
“哼,不去。”杨蕊说道。
“怎么了啊,我们结婚的时候沒有度蜜月,现在算是对你的补偿。”禹寒说道。
“你和竺依香度蜜月,顺便捎带我,这算什么补偿,要补偿就來个单独的,这不算补偿,我不去。”杨蕊说道。
“什么捎带不捎带的,你们都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度蜜月就是一个程序罢了,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抛下,抽空陪你们还不行啊。”禹寒说道。
“反正我不去,我懒得动,而且芬兰我去过,沒什么好玩的,你们去吧,不用管我,我回我妈那儿清静两天。”杨蕊说道。
她知道禹寒很忙,而且忙的那些事情,都是非人类才能做的,她担心禹寒的安危,但却无法阻止禹寒去冒险,有时候嘴上说的那些气话,纯属撒娇罢了,想当初,禹寒不顾安危,单枪匹马闯到美国把她救回來,就彻底感动了杨蕊,她不管禹寒有多少女人,不管他做的事情是好还是坏,只要禹寒还爱她,那她就心满意足了。
秦雯杉可是禹寒第一个老婆,而杨蕊则是第二个,生孩子的权利,直接给她,却沒有给秦雯杉这个大老婆,可见她在禹寒的心里是何等的重要,所以,就算所有人都不理解禹寒,杨蕊都会理解自己的男人。
“真不去啊。”禹寒问道。
“真的不去,你们去度蜜月吧。”杨蕊说道。
“唉,既然这样,那就算了。”禹寒说道:“那我挂了啊,这边正忙着呢。”
挂了电话,禹寒在竺依香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杨蕊不去啊。”
“那不是正好啊,我本來就不想让她去。”竺依香用手抹了一把汗说道。
“光是我们两个显得太单调了,至少也是三人行啊。”禹寒说道。
“老公,度蜜月别玩双飞好不好啊,想玩的话,等我们回來了,你让我跟谁搭档都沒问題。”竺依香说道。
“主要是我好不容易才有时间放松几天,如果不照顾别的人,等于就是浪费青春啊。”禹寒说道。
“哎呀,真是要被你气死啦。”竺依香崩溃地说道。
禹寒皱眉思索着,说道:“带谁去呢。”
“谁也不带,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吧老公。”竺依香拉着禹寒的胳膊说道。
“干脆带着你表姐吧。”禹寒提议道。
“她,我考,坚决不行,带谁都不能带她。”竺依香反对道。
她这样说,也就代表着她妥协了,只要禹寒不带张筱苒,带谁都沒问題。
“为啥啊,你表姐多好了,胸部比你都丰满,而且成熟。”禹寒说道。
竺依香撅嘴埋怨道:“老公嫌弃我了啊。”
禹寒伸手握住竺依香的胸部,笑着说道:“你这也不小。”
竺依香的心里依旧感觉不平衡。
“我决定了,就带你表姐。”禹寒说道。
“换个人行不,带她我怎么办啊。”竺依香汗颜道。
跟别的女人组队双飞,那她的心里沒有什么隔阂,但是张筱苒,考了,那可是她的表姐,从小到大,都是熟悉的很,这是亲人啊,跟表姐组队双飞,竺依香会迈不开脸,想必张筱苒同样会显得非常尴尬。
一旦放不开,谈何去享受。
“老婆,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表姐吗。”禹寒问道。
“我怎么知道啊,你不就是扮我难堪啊。”竺依香非常不满地说道。
“你表姐这些年过的很苦啊,外表坚强,内心脆弱,她跟家人断绝关系,一直都在上海单独地生活,承受这样的苦难,不够坚强的,早就崩溃了,我们应该带着她出去散散心,让她重新找到自信,对于女人來说,唯有自信,才能愈加美丽,那些整天就会在网上装逼卖骚的女人,各个都是级自信,如果连自信都沒有,谈何爆红。”禹寒说道。
“那些都是沒脸沒皮,那不是自信,是不要脸。”竺依香反驳道。
“总之我要带你表姐。”禹寒说道:“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老公,你那么多女人,带谁不行啊,非要带她。”竺依香说道。
“她要不是你表姐,我还不会带她。”禹寒呵呵笑道。
“你是纯心要玩我啊。”竺依香委屈地说道。
“老公,你要是感觉心里别扭的话,那我再带个吧。”禹寒问道。
“不行,不行,带一个都勉强,你还要带两个,你要是真带两个的话,哼,那我不去了。”竺依香赌气道。
禹寒呵呵笑道:“那好,就带一个。”
说话要懂得技巧,要侧敲旁击,然后很容易忽悠人。
竺依香糊里糊涂地就被禹寒给忽悠了。
张筱苒从酒店回到家,洗个澡便躺在沙上看电视,禹寒和竺依香结婚,让她的心里很不爽。
这就是女人的嫉妒心理。
张筱苒希望今天的新娘是她,而不是竺依香。
但是,这只能是幻想罢了。
张筱苒有自知之明,她只能算是禹寒的一个炮\友罢了,想要让禹寒把她给娶过门,几乎沒有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