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霏霏看着南宫少游眼神有些迷离,带一丝的幽怨,南宫少游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他跟慕容霏霏尽得宋子休的真传,跟师父也是一个脾气,哪里会去理会一些世俗的眼光。
当下说大婚要请这么多成名的英雄,当然这些人是会应约,可是也起码要提前半年以上让人家准备,也就是说,两人的婚事会为此推迟许多日子,但南宫少少游也是无可奈何,柴安是七十多岁的老人,而且是柴家的老臣,他视慕容霏霏为掌上明珠,当然是越隆重越好,自己也不能说不答应。
柴安十分开心的继续道:“就在燕飞鸿跟赵姑娘成亲后,两人就搬到赵姑娘的老家居住,他们都是重情之人,对名利是十分的看淡,过了两年,独孤芳冒起,他四处找人挑战,赵姑娘担心燕飞鸿也会如此,就干脆搬回风雷岛,从此不过问江湖事,来个真正的了解,所以这次的佛法大会,燕飞鸿不参加的机会还是非常大。”
慕容霏霏道:“如此说来这个燕飞鸿为人还是非常的不错。”
“霏霏姐姐,你也想成亲后师叔祖跟你归隐江湖吗?”林紫烟笑道。
慕容霏霏看着南宫少游,南宫少游正式道:“只要跟霏霏在一起,我在什么地方也是最快活的!”
慕容霏霏听了满心欢喜,连忙道:“当下看来,那独孤芳即便到了少林寺,也是跟遮那法王没半点的关系,而燕飞鸿应当不会去,我们便马上按照部署去做吧!”
“绮婷,你在青梅庄陪同岳父和岳母大人,这事处理好之后,我便回来跟你一起上天山。”沐翼云对曾绮婷道。
“不,三哥,我是你沐家的人,定当跟你同往,你不必多言,此刻我便去收拾,救人如救火,大伙也不必再商量,出发便是,路上多的是说话的时间!”曾绮婷说罢,立刻转身出去。
大家都被她的豪爽所感动,纷纷的回自己房间收拾,曾夫人虽然不舍得女儿,但是让她可以跟这几位武林一等一的高人出去闯一下,也是非常好的,所以也不加阻拦。
很快大家都收拾好了,慧元师太对两名弟子吩咐道:“静安,静平,你们立刻起程回峨眉山,将今日之事跟峨眉山上的师叔伯说了,让她们派人来接应。”
静安和静平连忙答应出门,而张七也是洒脱之人,对慕容霏霏道:“小郡主,我马上去丐帮分舵安排人手,还有联系帮主,至于雀儿岛的事也等这事完了再行处理。”
说罢立刻离去,柴安自知年纪老迈,也不懂武功,去了也是拖累,便说要留在青梅庄,等他们处理完事情后,再一起回天山。
曾夫人已经准备好马匹,虽然慧元师太是出家人,也不去顾虑了,大伙都骑上马,上了官道,直奔河南嵩山而去。
这一路上也没遇到多少的阻碍,很快进入了湖北境内,南宫少游心中一动,便对慧元师太道:“师太,当下入了湖北,临近襄阳,估计师父如果入河南,也会路过此地,想来会去襄阳,他老人家会猜想我和霏霏跟襄阳非常有渊源,或者在里面,应当会进去,现在你们继续赶路,我跟霏霏到襄阳一看,最多耽搁一天,而且我们赶路也快,估计也会在河南境内追上你们。”
“师恩深重,自当如此!”慧元师太十分的豪爽。
“师兄,我会在每间投宿的客栈门前刻上一直飞燕,作为记号!”沐翼云道。
南宫少游喜道:“这样甚好!”
便携同慕容霏霏直奔襄阳,林紫烟本来想跟着的,被曾绮婷一把拉住:“紫烟妹妹,难道他两人能够有独处的机会,你就不要打扰了。”
林紫烟想想也对,便跟着曾绮婷一起前往河南。
慕容霏霏跟众人分开,可以跟南宫少游独处,十分的开心,两人心中挂念师父,所以马匹赶得飞快,但慕容霏霏还是忍不住一路的不听的说着,虽然大家也不是太听得到对方的言语,不过也非常的高兴。
很快就进入襄阳,南宫少游是离开多时,此刻再次来临只有一番的滋味,刚进入城门,守城的兵士立刻认得他俩,喜道:“南宫大侠,慕容姑娘,你两位终于来襄阳了,孟将军和周军师可想死你们了,你俩赶来的时间也正好,不迟不早。”
慕容霏霏下马笑道:“什么不迟不早?有什么喜事吗?”
她极为聪慧,一看士兵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孟珙军中有什么喜庆的事情了。
“咦?两位不是来喝喜酒的吗?”士兵十分奇怪。
慕容霏霏笑道:“什么喜酒?难道张存那莽汉要娶媳妇了?”
“哈哈,我们的黑将军只顾着练兵,从来不谈及儿女私情。”士兵笑道:“是孟将军的义女灵儿姑娘大婚。”
南宫少游一听大喜道:“灵儿要许配给谁人?”
“是临安霹雳门的二老爷,徐大海大侠!”士兵道。
南宫少游听了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徐大海送灵儿会襄阳竟然送到成了灵儿的丈夫,不过他也十分高兴,起码灵儿有了归宿,而徐大海也是正派人士,为人豪侠,配上灵儿也算是天作之合。
“兵大哥,有没有一位宋大侠和宋小姐来襄阳说找我跟慕容姑娘的?”南宫少游问道。
兵士道:“在十天前确实有一位神仙似的老人和一位非常美貌的姑娘,到将军府说找你跟慕容姑娘,孟将军十分热情的招待了他俩好几天,灵儿姑娘也天天陪伴,可就在三天前离开了,说要去嵩山少林寺。”
南宫少游和慕容霏霏听了都稍微有点失望,不过知道师父和宋婉儿几天前来过这里,也证明他们安好,心中也放心许多,反正到了河南嵩山也是一定可以碰面的。
南宫少游突然对慕容霏霏道:“霏霏,徐大海是我的朋友,而灵儿也是我传授武功的,他们大婚,我来了也理应进去恭喜一下,只是有一事须得向你说了,免得你怪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