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蛛这个人虽然狂傲不羁,但是他是一个标准的性情中人,真汉子,他念黑虎的恩情,出院以后,便跟了黑虎,自从跟了黑虎以后,他自己张罗着就给了黑虎另一条路走,那就是赌场高利贷,黑虎的这些场子,都是由他起家的,全权是他自己负责的,黑虎就是白拿钱,尽管他已经收敛了许多许多,而且也确实帮着黑虎办成了不少事情,获得了巨大的利益,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盲蛛做事情过于凶残,搞得局子里面的人三天两头的就来找他,他动不动就要出去跑路,或者去哪儿躲一段时间,更让人郁闷的,是这厮出去跑路,也连带着惹事的。
黑虎一直给他擦屁股都擦不干净,后来还是被警察给抓住了,故意伤人,判了七年,在他入狱的时候,黑虎也不停的给他打点关系,不停的疏通,最后坐了四年牢,从里面出来了。
这一下算是收敛的更多了,不过性子还是那个性子,更主要的,他得罪过屠夫,总有些人来找他的麻烦,他好几次差点就忍不住了,最后没办法,黑虎把他派了出来,离开了op市,离开了不夜城,就养着他,让他从外面随便做点什么,别闹事就行,有时候追债,欠债人躲到外面了,就让他去追,他每次都能追回来的,追回来的同时,就是跑路。
他这次呆的时间已经比较长了,就在云格格家这边,也是黑虎安排的,为了控制云格格,让盲蛛来这边,云格格跟黑虎一起了这么多年,包括瑶瑶她们这些人,都是知道盲蛛的存在的,说句心里话,对于她们来说,盲蛛比黑虎还要可怕,因为盲蛛没有人性的,什么都做的出来,这也是黑虎控制云格格她们一种很有效的手段。
盲蛛看着传信的人离开,自己坐在凳子上,眯着眼“黑虎,你叫我回去,是发生了多大的困难了,我了解你的,要不是到了最危难的时候,你肯定不会叫我回去的。”
想到这,盲蛛连忙站了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打电话给他手下的这几个人“刘明泽,快点,把那人随便扔到马路上就行了,回来准备准备,走了。”
“啊,老大,这么着急走去哪儿啊。”
“让你走就走,废话什么,你老大的老大有难了,叫你老大回去,快点回来,我们立刻走!”
“知道了,老大,那我们这就回去收拾东西。”
“都快点,我在房间等你们!”盲蛛放下电话,连忙开始收拾东西,正收拾东西呢,门开了,刚才传信的那个男子进来了,他瞅着盲蛛就笑了“想开了啊,盲蛛。”
“你少给我废话,陈栗,老子现在心情好了,要立刻回去,快点。”
陈栗笑了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个小时以后,盲蛛一伙五人简单的收拾了收拾东西,刚出了院子,要往出走呢,就听见了警车的声音。
“怎么办?老大,肯定是找咱们的?”
盲蛛眯着眼“麻痹地,都听好了啊,不许跟黑虎说这次的事情,不许说我把警察又招来了,小五他们打电话催咱们回去,就想办法拖着,走,快跑,麻痹地,从那边出去”
“那咱们怎么回去啊?”陈栗有些郁闷“这要是被警察抓住了还是事!”
“躲着啊!先躲躲,躲过了这个风头再走,快点,别废话”盲蛛跑路都跑习惯了,他大手一挥,转身就跑,陈栗几个人跟在了盲蛛的身后,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了村子里面……
在op市最大最豪华的娱乐性场所,人间仙境内部一间很宽敞的办公室内。
王巍叼着一支雪茄,他自己坐在沙发上,手上把玩着一只孟加拉虎的虎牙,虎牙很漂亮,做工也很精细,王巍年轻的时候因为一个很偶然的事情,救下了一个越南人,那个越南人是个木器商,而且生意做得很大,离开以前,为了报恩,便把他随身携带的这颗虎牙送给了王巍,王巍很喜欢这颗虎牙,几十年来,形影不离,那越南人说,孟加拉的虎牙,是权利与帝王的象征,可以辟邪,所以这么多年来,王巍一直把虎牙挂在自己的脖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是这颗虎牙跟了他以后,他之后的日子顺利的一塌糊涂,才有了现在这个地位,他那个年纪的人,都是蛮迷信的。
他身后站着两个30岁左右的中年人,这两个人看起来都蛮帅的,是真心的帅,都是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白白净净的,发型都一样,毛寸,一根一根的立了起来,只不过两个人脸上都透漏着一股子邪气,说不出来的怪异,这是王巍的两个御用保镖,黄宏,黄飞,是一对亲兄弟,向来是跟王巍形影不离的。
在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长得窈窕漂亮的姑娘,正在一边给王巍沏茶。
这个时候有人把门轻轻的推开了,一个一米七左右的中年男子,小平头,小眼睛“哥,疯子来了,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王巍眉头一皱“让他二十分钟以后再进来,有什么可慌张的,天塌下来了死的也不是你一个,慌屁!”
“哥,他很着急的,他。”
“刘隽”王巍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又忘记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了,是不是?”
刘隽一听王巍这个语调,低着头“哥,我知道了。”说完,刘隽转身便出了房间。
王巍把自己的虎牙重新挂在了脖子上面,到了卫生间,简单的洗了洗,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摸了摸自己眼角的皱纹,看着自己已经发福的身体,笑了,真是岁月不饶人。
回到了沙发上,专业的泡茶师已经给他把茶泡好了,他细细的品茶,眼神有些迷茫,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二十分钟以后,一个人头发乱糟糟的就进来了,这人看起来挺邋遢的,还真像个疯子,一身昂贵的西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大街上的乞丐一样,实在是别扭的一塌胡涂,他头发很长,年纪也不小了,脸上还挂满了胡子,他进了房间,绕着自己的头发“巍爷,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