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抚上胸前,有些疼痛的感觉,指尖不禁触碰到了那水晶吊坠,这是一年之前,江言送给她的,当时,她真的感觉到了幸福,可是只是那么几天,太短暂了,江言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一点音信都没有!
如今,她已经成为了风漠的妻子,江言对她还有意义吗?
夏子珊从没喝过酒,可是心乱如麻的她,随手拿起一瓶香槟,便喝了起来,这个新婚,没有人来祝福,没有人来庆祝,她的心情异常的低落,不知不觉间,一瓶香槟,已经见了底。
房门传来了“嘀嘀”的声音,夏子珊抬头一看,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夏子珊的思绪有些乱,口中下意识含糊不清的念叨出了江言这个名字……
尽管含糊不清,但是江言这个名字,风漠听得可是很清楚!
“夏子珊!你还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吗!”那声音淡漠的如同陌生人,但是带着一股寒意,“你是不是要好好记住我是谁!?”
夏子珊的酒劲儿顿时被惊醒了几分,看到眼前已经俯下身子,凑近她的这张脸是风漠的时候,连忙站了起来。
可想不到,这香槟让她有些头晕,身子一晃,便倒下了,可风漠双手插在裤兜里,根本没有伸手去扶她,任凭她跌倒在地上。
可恶的男人!夏子珊只敢在心里默默的说一句,并且悄悄的白了一眼风漠。
“这里的地毯是高级波斯地毯,摔不疼的。”风漠转个身,坐在了沙发上,“再说,装醉这种伎俩,早已经太老套了!”
夏子珊揉着被磕得生疼的膝盖,白了风漠一眼:“我才没有装醉。”只感觉眼皮有些沉重。
“没醉?”风漠冷笑一声,“那真是太好了,我们还有最后一项程序没有履行!”
说完,站起身子,长臂一卷,便将夏子珊搂在了怀中:“脸蛋倒是说得过去!”
夏子珊顿时明白了风漠想要干什么,连忙想要挣脱开风漠,可是由于酒精的作用,让风漠戏谑的说了句:“难道这是欲迎还拒吗?”
尽管风漠是这么说,眼底却连一丝波动都没有,面无表情的将夏子珊扔在了床上,夏子珊反弹一样的逃离了这张床:“风漠,不要这样,再说,其实我们根本就不熟……”夏子珊慌乱的躲在床的另一边。
“是,我们是不熟,我跟我的**没有一个相熟的。”风漠双手插在裤兜里,冷酷的说道,“况且,我要让你清楚的知道,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
风漠的话,每一个字都打在了夏子珊的心上,其实她直到现在,仍不能接受已经跟风漠结婚的事实,只是咬着嘴唇。
“怎么,无话可说了?”风漠越过那大红色的床,一步跨到夏子珊的跟前,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脖子上的那水晶吊坠挑起,“夏子珊,看不起我给你买的高档珠宝跟钻石项链吗?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自己清楚,你觉得你还会有机会戴这样的下等货?”
话音未落,风漠已经握住了这水晶吊坠,并且稍稍一用力,就将夏子珊死死的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被风漠这样的逼迫在角落里,夏子珊深吸口气:“我没有看不起你的东西,我也没有资格看不起。”夏子珊双眼有些迷离,头脑有些迟钝,但是这个水晶吊坠,她为什么非要戴上,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许是一种反抗,但是反抗的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夏子珊低垂眼眸:“这东西,我会收起来。”
“你还要留着?!”风漠简直对眼前女人的理解力产生了怀疑,“既然你选择了嫁给我,那么你就要好好的当我的太太!”
说完,一扬手,那水晶吊坠划过了一道十分耀眼的弧线,落在了角落里,下一秒,夏子珊就被风漠再一次扔在了床上。
风漠也瞬间压了上来:“夏子珊,我这个人很挑剔,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尽管你是我爸爸帮我选的,但是你如果不是一张白纸的话,你在我面前,不会好过!”风漠贴在她的耳边,低声的说道。
这是她的新婚之夜,可是眼前的男人,除了奚落就是奚落,她害怕了,她有没有勇气熬过那无尽煎熬的岁月?也许能够让她坚持的,也只有妈妈。
“我还不像某些人那么不堪!”夏子珊瞪着眼睛,盯着风漠,风漠那无穷无尽的绯闻,网上热传,难道还有资格问自己么!
风漠两道剑眉一挑:“看来,你也不是一点也不关心你的老公啊,都已经开始关注我了?”
感受到风漠的大手微微的松开了自己,夏子珊才两忙双臂环抱,瞪着眼睛看着风漠。
“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说完,风漠便再也不理她,径自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夏子珊这才连忙坐起来,整理了衣服,逃离了这张红的刺眼的床,只是蜷缩着坐在了沙发上。
风漠围着一条宽大的浴巾从浴室里面出来,看也不看夏子珊一眼,便拿了一套衣服,走进了套间的书房里。
周围的环境安静了下来,夏子珊才渐渐停止了颤抖,不再是故作冷静了,但是过了没多久,头晕晕的感觉又上来了,夏子珊浑身的疲惫也袭来了……
坐在自己写字桌前的风漠,一个深呼吸,已经平复了心情,不过是爸爸硬塞给他的女人,并不能让他有什么波动,打开了自己的商务趣÷阁记本电脑,开始了忙碌的工作。
风漠整整工作了一夜,才伸了伸懒腰,走出书房的时候,看到夏子珊还没有醒来,他也不多看一眼,便径自走进了浴室,直到他出了浴室,夏子珊也没有醒来。
来到床前,风漠看到夏子珊蜷缩着身子,手中紧紧抱着那薄薄的毯子,好像昨晚的惊吓还没有缓解,伸手将她手中的毯子拉出来,这让夏子珊突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