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七刀等了一会,没有反应,马上自己包扎伤口。
刚刚包扎好,头顶一疼,再度出现一个伤口。
刘七刀毛骨悚然,惊恐地四周观看。
“大侠,您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我会竭尽全力为您办事。”刘七刀瑟瑟颤抖,东张西望。
刘七刀的手机响了。
“你是哪位?”刘七刀颤声地说。
“刘七刀,我说过你敢拦我的路,就要付出代价,你看着,每过十分钟,你脑袋都会出现一个血洞,直到你流血流干至死为止。识趣的话,马上自首,把你自己做过的坏事全部坦白。我只是随意调查一下你的罪证,但我调查你罪证的人手还在继续,我不把你全部罪证调查出来,跟你姓。你可以隐瞒,到时候后果自负。”
“喂喂!”刘七刀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浮上心头,双腿发软,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
颤抖着打电话给师兄。
把一切告诉师兄。
刘七刀的师兄听到,也感到极度震惊!
当年曾经到过县城,也和忍者交过手,一招就被放倒了,如果不是对方手下留情,早已经被杀了。
不是忍者仁慈,一旦杀了刘七刀师兄,就会引起军方注意,到时候忍者插翅难逃。
华夏的军方可不是一般的厉害,而是绝对的厉害,忍者除非找死,所以不敢乱来。
“你怎么又去招惹那怪物了?”师兄气的吐血,回想和忍者交手,就毛骨悚然起来。
“师兄我该怎么办?不如请师傅出山。”刘七刀恐慌地说。
刘七刀的师傅是一代宗师,在华夏武术界很有名。
“对于看不到影子的东西,师傅也没有把握战胜,你脑子真是有病,去招惹这些东西。”师兄气呼呼地说。
“我哪知道宁采晨和那些东西有交情。”刘七刀苦着脸说。
“你不是说宁采晨把鬼屋购买下来了吗?我怀疑宁采晨是那东西的徒弟。”师兄厉声地说。
刘七刀额头直冒冷汗,颤声地说:“师兄,我们这些年进攻了不少东西给师傅和师祖,您求一下,看看能不能够请到师祖出山?”
“把宁采晨的手机号码给我,让师傅去斟酌怎么样处理。”师兄叹息地说。
刘七刀这些年不断敛财,但不会独吞,知道如果没有师门庇佑,他算个屁,所以海量的钱财进贡师门。
宁采晨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在县城唯一的地方,就是早上购买下来的鬼屋,所以不知不觉再一次回到鬼屋。
把车停好,进入别墅大厅。
宁采晨把客厅沙发的裹布拿开,看到高档的檀香木家私,露出惊骇的神色。
如果是一般人,见到这些家具都认为是红木家私,但宁采晨学医的,所以能够辨认出这些是珍贵的紫檀木做的家具。
紫檀木很少有大料,都是做精美的家具饰品,很少有紫檀木做成的沙发。
沙发很美观,就算如今的时代,也没有落后。
一张张白色裹布全部撕开,最差劲的家具也是千年乌木制造而成,这些家具就是一大笔财富。
遮盖灰尘的布全部揭开,客厅变得富丽堂皇,看起来豪华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