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四季香酒楼一间房内,黄达风正与四位酒楼老板及朱水涛商议事情。
黄达风说道:“我已安排好了,这几天张大人都有空,将会来我们几个酒楼吃饭,明天中午先安排在四季香酒楼,随后再安排到你们几个的酒楼,希望大家能够用心准备,千万不要出一点差错。”
“好的,黄老板。”几人应声答道。
贾老板一边答应却一边说道:“是该有些措施了,自董家酒楼开业以来,我们酒楼的生意淡了不少,那个火锅也就那么一回事,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偏偏排着长长的队等着吃它。”
黄达风一摆手说道:“这都是人的猎奇心造成的,董家酒楼若只有火锅倒也不用担心,客人们一旦体验过那个新鲜感,还是会回归的。”
说到这里,黄达问道:“上次我们安排的几件事进展怎么样了?”
贾老板答道:“收买服务员的事难度很大,她们统一管理,根本找不着下手的机会。”
“那有没有派人去学一下?”黄达风接着问道。
“派是派了,可学来的都是似是而非的东西,她们的一举一动、说话做事绝对不是一日之功。对了,还有她们的帐,也算得又快又准,我们的人根本做不到。”贾老板无奈地答道。
“那就再想想办法吧。”黄达风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个火锅呢?”
“火锅图样让人画了下来,我也找过铁匠铺的师傅,他已答应帮我们做。只是那个底料有点难度,派了几位师傅都没有确定下来配方,看来得等一段时间了。”吴老板答道。
“嗯。”黄达风只嗯了一声,没有表态,消息不好不坏,如预料中的差不多,想了想他又问道:“郑老板,你那边怎么样?”
郑老板急忙答道:“正要向大家讲这事呢。派去高峰老家的人回来了,可打听到的消息有点不可思议。”
“说来听听。”黄达风的兴趣被勾引了起来,他好奇地问道。
“据那里的村民反应,以前的高峰是个小混混,他游手好闲、好赌成性,不但输光了家里的钱物,还打爹骂娘,这与我们见识的高峰并不一样。”郑老板简单地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什么?还有这种事?”众人惊呼起来。
无论怎么说,高峰在大家心目中还是那种谦谦君子的形象,这个消息反差也太大了吧。
“别说你们不信,我刚听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相信,可它就是事实。”郑老板说道。
听到这里,黄达风却轻笑一声说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这个高峰我们还得重新审视。”
“黄老板,你看这中间是不是有问题?”郑老板问道。
“问题肯定有。”黄达风点了点头,又自语地说了一句,“只是问题出在哪儿呢?”
随即他转头看向郑老板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变好的?”
“快有两个月了吧,就在中秋节前没多久,他先是做出了沙发,挣了一趣÷阁钱后就买了现在的庄园。”郑老板如实答道。
“两个月的时间就能搞出这么大动静,还真是不能小看。”黄达风兴致满满地说着。此时的他就像闻到腥味的猫,全身都有点兴奋。
“此人前后变化那么大,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吴老板问道,这也是大家都想问的。
“什么原因不好说,任何事情都有可能让人发生变化,如谷元都在变,高峰变有什么稀奇得,关键是他那么多能耐是从哪里来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身上肯定有个秘密。”黄达风边分析边讲道。
“对呀,他之前不学无术,哪里搞来那么多本事?莫不是他是成精了的妖怪?就像孙猴子由石头变得一样。”金老板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
“扑哧。”这句话别人没笑,倒是把严肃的黄达风逗笑了,他揶揄道:“一本西游释厄传居然把堂堂的金老板变成了这样,他们还真是不简单!”
随即他又喃喃地说了一句:“就算你是个成了精的妖怪,我也要把你打回原形去。”
“你们说他会有什么秘密呢?”郑老板打破气氛问了起来。
大家都摇头,却把目光盯住了黄达风,希望他能给出一个答案来。
黄达风低头盘算了一下说道:“我觉得他肯定有了奇遇,要么是遇到了奇人,跟那人学了一身本领,要么是得到了一本奇书,其能耐都是从书上得到的,而我认为第二种的可能性比较大。”
“为何?”金老板不禁问道。
“因为要学这身本领绝非一日之功,他没有时间去学,所以排除了第一种可能。有了书就不一样,他完全可以现学现卖,这样会省去不少时间。”黄达风耐心地分析道。
“嗯,有道理。”大家纷纷点头认可。
“当然了,也不能排除他福至心灵、突然间开窍了的原因,至于什么原因还得调查。”黄达风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那我们该怎么做呢?”郑老板问道。
分析得再有理,也只是理论上的,既无凭据,也无把柄,如何对付高峰?
此时的高峰可不像初来时那般无根无底、无依无靠,他已经积累了太多的人脉,要对付他太难了,弄不好还会惹一身骚。
郑老板知道这个道理,黄达风自然更明白,他思考了一会,没有直接回答郑老板的问话,而是说道:“南京来的几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如那位段先生,他表面上莽撞,实际上却狡猾的很,我派人联系他,他虽然没有明言拒绝,却有不参与其中的意思,也不知他是怕,还是有其它方面的顾虑。好在除了他,我又联系到一位,希望能够借他的力量。”
黄达风没有点明联系人的身份,也没有提出该怎么办,大家不知道他这是不便透露,还是确实没有办法,所以都没有询问。反正法子都是他来想,说不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肯定要对付高峰的。
“对了,我找到了高峰的一个对头,他正在外面候着呢。”郑老板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
“你”黄达风不满地看了郑老板一眼,似乎嫌他说晚了,然后说道:“还不快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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