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在感情生活上还是个小白,自从与风小默有过一番缠绵缱绻之后,高峰俨然成了个中高手。
未曾经历感情生活的谷芷欣,在他面前就似个小白羊,哪里抵得了那番攻击,很快那份矜持便被冲击的左右难支。
高峰的恋爱法则早成,“脸厚致极,天下无敌”,他就是用这种厚脸皮来让谷芷欣蜕化。
他不是要娶一个娘子,而是要娶一个心意相通的人,如果俩人无法正常交流,那将来的婚姻生活也将失去乐趣,因而他需要谷芷欣放开那层保守,做到真正与他交心。
渐渐地,在高峰的引导下,谷芷欣已能与他相视而语,虽然还是脸色羞红,话语不多,却胆大了不少。
“芷欣,你瘦了,是不是想我想的?”
“是,不,不是。”
“那是为什么瘦的?”
“我,我不知道。”
“我以后有空就来陪你。”
“嗯!”
“你有空也去陪我。”
“嗯!”
“过年去我家里过。”
“嗯!嗯?不行。”
“为什么?”
“因为,因为—”
“是不是谷大人不让?”
“嗯!”
“那我去给他说。”
“不要。”
“难道你不想去?”
“想去,可我不敢。”
“你怕啥?”
“我还没过门,怕人说闲话。”
“你想啥时候过门?”
“我不知道。”
……
俩人卿卿我我,说着一些没营养的话,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高峰听到肚子里“咕噜”一声,才惊叫道:“哎呀,不好,今天的时间怎么变快了!”
“扑哧”,谷芷欣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轻声说道:“时间何曾变快过?”
“怎么没有变快过,爱因斯坦他老人家就说过,时间是相对的,有时变快,也有时变慢。”
“爱因斯坦是谁?他为何这样说?”谷芷欣睁大着好奇地眼睛问道。
该死,又冒泡。高峰自责一番后解释道:“爱因斯坦是西边的一个伟大人物,他不在大宋,所以咱们宋人不知道他。”
接着又道:“所谓时间的相对性是这样的,譬如我吧,我若在冰天雪地之中,忍受着寒风吹袭,那时间就会过得好慢,简直是度日如年,但与我们家芷欣在一起就不同,一眨眼时间就过去了,这不就是时间变长或变短了嘛。”
“呵呵,那只是你的一个错觉,其实时间是没变化的。”谷芷欣再次被逗笑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错的,没想到大家都认可的观点竟被我们家芷欣一语识破了,可见他的理论也不咋滴,要是早拿到大宋来,早就被揭穿了。”
看高峰如此说,谷芷欣岂能不知道他在哄她开心?她脸现一片绯红,柔声说道:“高大哥,你又逗我,人家真是伟大人物,岂能说错话?”
随即又道:“我不知道相对论是什么,但我知道高大哥懂得真多。”
这丫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看来只能施展自己的无敌大法,厚脸皮了。
高峰高傲地说道:“那当然,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还知道罗曼蒂,小姑娘,你就慢慢地探寻吧。”
吹呗,反正吹嘘不报税,也没外人听见,正是泡妞的必杀技。
不想,谷芷欣并没有觉得他吹牛,反而好奇地问道:“罗曼蒂是什么?”
好一个纯洁善良的姑娘呀!你就不能当我是胡说?
高峰脑门一黑,只得拉来一个胡扯掩盖另一个胡扯:“那是一个神通广大的法宝,很厉害的,对了,就像观音菩萨的净瓶那么厉害。”
说到观音菩萨,谷芷欣终于想起了一事,她不再执着于罗曼蒂,而是说道:“高大哥,那个《西游释厄传》就要结尾了,以后还写什么故事?”
这么快!高峰对谷芷欣的创作能力不由得大感佩服,按她这个速度,自己肚里的那点货早晚得掏空。
想了想,他也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样吧,你有空把那些书稿整理一下,我们直接出一本《西游释厄传》,这样又能赚一趣÷阁钱。”
“好的,高大哥。”谷芷欣爽快地答应下来,她对高峰钻到钱眼子里早已免疫,根本不在意他的说辞。
“呆会再给你讲故事,走吧。”高峰起身说道。
“去哪里?”谷芷欣疑问道。
“董家酒楼,吃饭。”
……
董家酒楼。
时近年关,大雪之后,董家酒楼的生意反而好了起来。
为啥?都忙了一年,总算轻闲下来,又因大雪阻路,啥事也做不了,只能约几个朋友喝酒了。
因而,高峰和谷芷欣赶来时,酒楼里几乎爆棚。
看到高峰过来,董南承急忙迎上前道:“兄弟,你总算回来了!”
高峰笑笑道:“家在这里,自然要回来的。”
董南承陪着笑道:“那是,那是。”
请进预留的包厢,高峰与董南承嘀咕了几句酒楼的事情。
酒楼生意一直平稳,因为是冬季,天冷,吃火锅热乎,所以大家都热衷于此,至于过段时间还行不行,谁也说不好。
不过,高峰还是给了董南承一个底气。不行就换花样,一成不变的生意肯定没出息。
有了高峰的暗示,董南承自然不去担心什么,反正天塌下来有人顶着,他只要用心做事就行了。
酒楼的红利已分了下去。几个月的时间,每家分到了几千贯的利钱,这钱对高峰来说算什么,但对董南承却是个天文数字,比他之前朝不保夕强太多了。
俩人说了一会,高峰便把董南承赶了出去。
“我要同谷姑娘商讨工作,任何人不得打扰。”
董南承会意的答应离去。
高峰与谷芷欣边吃边聊,席间,你给我夹个菜,我给你倒个水,显得两情相悦、风月无边,不知不觉间俩人都沉浸在了这种美妙的二人世界中。
终于吃饱喝足。谷芷欣期盼地问道:“高大哥,该讲你的故事了吧?”
“好!”高峰答应道,“我给你讲个笑傲江湖的故事吧。”
“笑傲江湖,好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内容,谷芷欣还是拍手称快。她对高峰从起初的欣赏到后来的沉迷,直至现在的莫名崇拜,认为只要是他做的事,都是最好的,因而他说啥就是啥,而这也是她老虎脾气改的主要原因。
高峰开讲道:“和风熏柳,花香醉人,正是南国春光漫烂季节。福州西门大街,青石板路趣÷阁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门……”
一开始,谷芷欣还未感觉到什么,听着听着,不由得沉了进去,那灭门的残酷,林平之的可怜都一一印入脑海,久久不能挥去。
直到高峰告一段落,谷芷欣才不自觉地说道:“高大哥,那个林平之好可怜。”
“啪”,谷芷欣的话音未落,高峰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佯怒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是故事知道吗?你可不能参杂个人感情进去,你要是那个小师妹岂不是……”
说到这里,他才发觉谷芷欣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转口道:“算了,欲听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