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闲收伏了诸云鹤,他有自己的考虑,左铃的冰魄宗,目前没有高手,左铃不过筑基期修为,而诸云鹤身负冰魄宗传承,虽然只有十分之一强,但他毕竟可以说是目前莫闲已知的冰魄宗最强者,所以他收伏了诸云鹤。
但考虑到左铃等人的功行,所以必须有制伏他的手段,莫闲就要他的一丝神魂来制约他。
莫闲对诸云鹤说:“你不要随我们去了,你给我带一封信,到一个地方,去见冰魄宗现任宗门。”
不仅是诸云鹤,众人也是一愣,只有绿如没有吃惊,白猿道人说:“冰魄宗不是一千多年前就已消失?”
“不错,但我在一次游历中,无意间发现了一座冰宫,见到了冰母水月仙姑,我答应她建立一个新的冰魄宗,为她选弟子,现在有一帮弟子在冰宫中。”莫闲说。
“水月仙姑还在人世?”
“现在不在了,她交待完了事,就已经飞升,她在一千八百年前,因为一件事,功行没有圆满,封闭冰宫,直到我进入,她才飞升。”莫闲说,众人这才明白。
“不怪你收伏诸云鹤,原来你早有打算,我正奇怪,你怎么熟悉冰魄宗的法术神通,原来如此。”白猿道人说,众人也点头。
“我根本没有修行冰魄宗的法术,只是临阵磨枪,好在法术神通都是相通的,很快就上手。”莫闲笑着说。
而诸云鹤却不好了,他脸上没有露出来,心中却在暗暗埋怨,他知道莫闲得到了完整的冰魄宗传承,要不然,不会轻易克制他,特别是在相差一个大等级的情况下。
他不知道,莫闲除了在玄冰中,用了冰魄宗的神通,在外面与他相争,完全没有用冰魄宗的法术,而是其自身修为体现。
诸云鹤告别众人,带着一个玉箴,自去冰宫找左铃不提。
众人御起遁光,直向东临岛方向而去,还没有走多远,强烈的破空声响起,六道遁光分为二批,如长虹一般投射过来,最先一道遁光的前端,粉红色的火花不断的爆射,一层层向前推进。
来的六人,在前面一批是元婴功行,而后面一批,却是金丹功行,不得不说,东海盟近来真的实力大进,一批散修投入其中,许多是金丹之上,有些甚至是臭名昭著,来了二个元婴,就属于此类。
一个是积年老魔,投入提婆达多门下,唤作和合老魔,而另一个本体不是人,而是海中虎鲨化形而成,功行都到元婴,只不过和合老魔走的是舍利一条路。
两人先到,和合老魔喝到:“谁是泰周?”
“爷爷就是!”泰周也喝到,和合老魔一看泰周,并不出众,冷笑到:“我当什么英雄好汉,原来是个槽老头,你不怎么样!”
一边说着,一边眼光向其他人看,当看到绿如和胡蝶衣,眼睛之中,陡然放射出淫光,眼珠一转:“虎头道人,这个泰周交给你的,我来对付其他人。”
他色眯眯的看着绿如和蝶衣,口中笑到:“女孩子家,怎么打打杀杀,你们干脆投入我的门下,我教你们阴阳和合大法。”
他这一说,绿如柳眉倒竖,啐了一口:“呸!淫.魔找死!”
随着她的一声啐,阴魔纷纷而出现形,更有阴魔娇嗔,似喜非喜,纷纷朝和合老魔扑去,别看和合老魔色眯眯的,但小眼之中,放射出精光,一见阴魔投怀送抱,他也不敢碰。
不过他嘴中不干不净:“这么着急,小娘子,还是和我回去!”
头顶之上,一颗粉色舍利现出,中间种种欢喜大法,污人耳目,逗人心火,放出粉色光华,阴魔一到,便化为轻烟。
绿如粉面带煞,轰的一声,头顶上方现出百毒寒光幛,缕缕寒意结成毒丝纷纷下垂,如风中柳丝,直向和合老魔伸来。
和合老魔咦了一声:“小娘子居然不识好歹,不给点利害给你瞧瞧,不知道男人的利害!”
说完之后,粉光更盛,护定全身,手中祭起一物,却是一件一张帕子,桃花帕,起在空中,帕子上桃花枝桠升出,朵朵桃花盛开,喷射出粉色香雾,和粉色光华混在一起,绿如看见帕子,心中一突,头有些发昏,而胡蝶衣心血贲张,连忙定心神,不料身子一晃,差点没有昏倒。
这还是没有针对她,只是见到帕子,绿如好在修行阴阳一气姹女婴儿法,头上又有重宝百毒寒光幛,才没有昏倒。
莫闲怒了,喝到:“哪里来的老王八,我来会你!”
手凌空一画,一道烈焰符生成,轰的一下,火焰腾起十几丈高,如火山一样,直向和合老魔罩去。
老魔哈哈大笑,身体后退,一个又一个粉色火花出现,挡在面前,不断消磨着眼前的火焰。
“小子,看你年轻,不如和小娘子一起投入我的门下,一起参和合大法。”和合老魔笑到。
莫闲不答话,趁此机会,手中出现了千里云烟弓,一支箭搭上弓,天空中灵气成潮,一箭射向和合老魔。
和合老魔一边嘴花花的说着,一边指挥着身边生成的粉色火花急射,不断爆开,而桃花帕已如一张布幕一样,上面的桃花不断盛开,护住了他。
虽然灵气成潮,倒没有引起他过大的注意,因为泰周也和虎头道人战在一起,而后面的金丹修士也赶了上来,白猿道人、蠡玉、胡蝶衣还有绿如,此时也转向迎战四名金丹修士,空中灵气剧烈波动,而莫闲引起的波动虽然很大,但周围一片混乱,和合老魔不自觉地忽略了。
一箭透火而出,带着长长的尾迹,突兀出现在和合老魔面前,他大吃一惊,还没来得接反应,呯的一声,箭已穿过桃花帕,留下一个窟窿,粉色光华根本阻不断。
不好,和合老魔急起,此箭本来直冲****而去,在他一窜之下,从他裆下而过,箭走空,但箭的震荡的光焰并没有走空,他嗷的一声,抱着裤裆像冲天炮一样,直射云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