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思维印入思维器官中,当然是加密的内容,藏经阁中虽然场面壮观,但所有波动都被藏经阁所掩盖,外人并不知道。
莫闲花了半天时间,第二层的书读完,他也感到很累,毕竟长时间操纵数百本书,而且要将它加密,还要印入脑海中。
他休息了二个时辰,在这二个时辰中,他陷入湛深定中,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神识居然有了上升。
他缓步进入第三层中,又开始新一轮读书。
他一日复一日,终于第七日将整个藏经阁万册秘笈全部装入心中,当然是那种加密形式,他提前出了藏经阁,
在馆长惋惜的眼神的中,他一出藏经阁,便直奔他临时的洞府,启动了阵法,进入静定之中,思维瞬间联系上本尊,本尊知道了怎么回事,苦笑一声,吩咐洞中的人临时准备玉箴。
这次玉箴数量众多,几乎将天随坊市中的玉箴买空,幸亏莫闲财粗气大,多年积蓄在此,才没有掏空。
整整两个月,莫闲将脑中内容一篇篇整理出来,传给本尊,本尊一个个玉箴制作,总算完成,看着满室的玉箴,绿如笑着说:“你那分身是不是搬了什么藏经阁?”
“差不多,这全部是炼器的秘笈,这次玩大了,要是云中峰知道了真相,恐怕要杀自己不知多少遍,不过这么多秘笈,得问一下师傅怎样处理,你可以看看,你的朋友们也可以看看,但这么多的玉箴,你要看得从总纲入手。”莫闲笑到。
绿如和绿猗早就在两个月前看这些玉箴,她们虽看,并没有练,这些玉箴对她们来说,只是开拓眼界而已,不是每个人都如莫闲这么变态。
莫闲本尊去见潜虚子,将事情一说,潜虚子也目瞪口呆,失去了平常那种淡泊从容。
遇仙宗是以丹道闻名,内丹术和外丹术,其他比如阵法、符箓、术数还有炼器诸多类中,遇仙宗虽说比二流门派强,但终究不如丹道,但如果得到这一批资料,数十年后,炼器也将崛起。
莫闲因为献出了这批玉箴,从而使他的地位超然,遇仙宗众长老经过讨论,决定给予他超然地位,他从今后,任何东西,不论资料,还是材料,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调用弟子等,他都有随意取用而不必付出任何代价,因为就凭这批玉箴,他已具备开创一个门派的资格。
他的洞府所占的一座山,成了他的私有物,从今后,莫闲过上了地主的日子,不再向以前还需定期交付灵药等物,这一点,就连潜虚子也没有享受到,虽然潜虚子交的灵物完全是由门下童子及雇工完成,但名义上还是要交灵药等物。
莫闲这一着使他成为闲人,从中可以看出遇仙宗的厉害,并没有使他成为大权在握的人,这正好也合了莫闲心意,莫闲是个求道的人,对权力并不热衷,换另一个人,可能会独立出去。
回到云中峰,莫闲闭关两个月,别人以为他是在整理自己的修行,谁也没有料到他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两个月后,有新的客座外门弟子来到,老一批弟子陆续离山。
依于通邀请莫闲去他的家乡南诏国一游,莫闲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与依于通二年时间内,相处比较融洽,他决定去南诏国见识一番。
还没有成行,结果有云中峰的长老有找莫闲,委托他与新入门的外门弟子讲授炼器基本方法,时间一个月,而且开出的条件甚高,莫闲不管怎么说,是云中峰的荣誉内门弟子,不用白不用,他的报酬完全可以在外门弟子的功德值中扣。
莫闲想了想,就答应了。
回头与依于通说明,自己不能陪依于通回南诏国,两人相约二个半月后,在南诏国的一座城市海澜城会面,依于通告辞而去。
随后柳振浩等人也来告辞,可以说各奔东西,莫闲却准备于三日后首讲,虽然听过多次讲法,但还是第一次自己作为主讲者身份出现。
好在莫闲今非昔比,对炼器一道他已登堂入室,身怀总纲,有自己对炼器的理解,他也想认识一些人脉,做为讲道者,这是一个好的选择。
他来到讲道堂,堂内已坐满了人,来此的人,都不是什么不懂的人,甚至有不少人境界达到金丹以上,而且对炼器有着热爱,所以,能担任讲师的人,没有一定的实力是不行的。
莫闲直接走动台上,在蒲团中坐下,下面的外门弟子很惊讶,因为莫闲太年轻,虽然很惊讶,但一个个还是很好的控制住自己。
莫闲微微一笑,他说:“各位道友,千里迢迢来此学习炼器,我想问一下,各位对炼器有什么认识?”
下面传来嗡嗡声,莫闲听了一会,说:“各位道友,你们议论得很好,除了很少的人,大部分对炼器有一定了解,但缺乏系统性。不少人学过炼器,有些人是自己琢磨,有些人是跟随师傅学习了一鳞半爪,但这些都不足,不然,大家也不会来此学习。我就从根本讲起。”
他停了一停,继续说道:
“器者,修者借助于自然之物而化为己用,与自然之物有不同,从根本上来讲,任何物质都可以作为炼器材料,但人有目的而为,为了省事,故此,学习炼器,先识材。”
莫闲先讲了材料分别,提纯等方面知识,他并不保守,对他来说,世间无没有用的材料,所谓无用,则是没有发现他的用途。
不得不说,莫闲虽讲选材,就选材而言,足可以讲上数天,但莫闲不会如此讲,两个时辰过去了,莫闲停了下来。
“你们有什么问题?”莫闲说。
“老师,你说材无废物,我们炼器时,要分离提纯材料,往往浪费甚多,那些杂质不是无用之物?”一个修士站了起来,问到。
“这个问题很好,我用一个事实来说明。”莫闲微笑着回答,将他炼制御兽铃的经验一说,众人陷入沉思,原来还可以这么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