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闲很大方,将心灵屏蔽法器核心全盘托出,他这样做不是没有目的,一方面让他们放心,另一方面,他也想知道,他们是怎样炼制出防魔罩。
果然,莫闲一演示,冯难说:“不怪你们不怕天魔,原来有法器,我们炼制法器与你们不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我们在实践中很有用。”说着,从身上取出一个珠子,将炼制过程一讲,他们炼制是遵循古法,只知道其有用,不知所以然。
莫闲却很惊讶,他在格物星球数年学习中比其他人更努力,现在格物之道中的理几乎都有听闻,在接触法器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其中的理,想不到他们竟然这样做,用自身的精神为引,并不是屏蔽,而是让神念在不知不觉间绕过他们,可以说,他们做出了隐身的效果。
莫闲略微沉吟了一会,手中划出一个符箓。符箓一现,几个人不解望着莫闲,冯难皱眉了一会,感到有些熟悉,陡然叫了起来:“你从我们的法器中悟出了一个符箓?”
“哈哈,正是如此,不是我从法器中悟得,而是法器中灵力轨迹的确如此,有这个符箓,你们就在天魔的精神感应中是隐身,你们可以试一下。”莫闲笑到。
六个人一愣,李二黑首先闭上眼睛,在他的神识中,莫闲所占的区域空空如也,睁开眼,莫闲还在那里,他大喜:“果然如此!”
有他做了示范,其他五人立刻的闭上眼睛,只用神识来查看,果然如此,冯难睁开了眼睛:“就是说,如果持此符箓,不用法器,也可如此?”
“正是这样,我就叫它神隐符,事实上,神隐符用处不仅如此,可以附着任何人表面,起着躲藏神念的探视作用。”
“多谢道友赐符!”冯难真心实意说。
“不用谢我,实际上是你们发现的,而且运用,你们反抗者之中,没有符箓大师吗?”莫闲问道。他的意思冯难诸人知道,神隐符就在法器内,如果有符箓大师,应该能发现。
冯难苦笑道:“我们三大派,还有诸多小派,本来应该有,清微宗就擅长符箓,可是天魔出现得太突然,大量前辈还有优秀的符箓大师都是在那一战中身亡,我们连道统都不全了,虽然我们在抗争,更多是一种绝望中抗争,许多人都抱着悲观心情,唯一支持我们战斗下去,是我们的自尊,不甘心放弃尊严,做一具行尸走肉,这样还不如轰轰烈烈的去死。”
莫闲心中也起了一种悲哀,但更多的是敬佩,论修为,他们在莫闲眼中不算什么,但他们作为一个人,却真正的站起来,他安慰道:“现在天魔却已经向一个新的太阳系侵略,而我们也有了防备,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打败天魔,将你们从这种悲惨的命运中解救出来,你们负责骚扰敌人,我会将这个情况向仙盟反应。”
“仙盟?你们没有门派?”
“我们的世界早已没有了门派,全民都是修行者,人人如龙,仙盟全称是修行者同盟,功法和功理都向全体人类公开,已没有世俗和世外之分,由元力尊者当初首先公开功法,创立了仙盟,由于功法功理,还有对各个方面的研究,达到一个极高的水准,门派早已不适合环境,而且,仙盟已跨出自己的太阳系,正在向深空挺进,这一次是由一艘飞船受到劫持,船上的人员全部遇难,被天魔占据了身体,被告仙盟发现,仙盟经过搜魂,得知一颗暗黑魔星正破开空间,朝我们的恒星系而来,就在恒星系外围利用彗星带,而下长达千万里,数十万公里的禁空大阵,将它逼了过来。”莫闲简单说明了情况。
冯难等人听得云里雾里,特别是其中夹杂着对宇宙的认识,李二黑问道:“什么是太阳系还有恒星系?”
莫闲一拍脑袋,他忘了这一点,他们的文明程度较低,许多名词根本不理解,他想了想,简短解释了名词,同时对世界的构成作了一个浅显的解释,莫闲这一解释,冯难诸人才能明白,自己的世界居然是这样大,无边无际,他们的星球只不过是沧海一粟,天空中亮的星星都是像太阳一样的恒星。
他们这才惊叹器修走得如此远,想想自己的门派,还在神话的世界中徘徊,要是自己的星球在天魔来之前,发展到如此程度,未尝没有机会。
莫闲和他们约好暗号,六人离去,这也是他们谨慎之处,莫闲也回头而去,他还想看看其他的情况,但这个消息重大,得忙尽快传给本尊,他们一走,他就试着和本尊联系,本来相隔并不是一个世界,心灵能接收到,偏偏本尊的彗星上,为了防止天魔入侵,布上心灵屏蔽法器,天魔的心灵是不可能侵入,但是本尊和化身之间也联系不上。
莫闲的化身联系了二次,都没有联系得上,他皱起眉头,想了想,只得等待本尊主动联系他。他又一次来到到了市中。
暗黑王冷哼了一声,他得到反抗组织中内线的消息,反抗组织以为他们很隐蔽,不知早就进入暗黑王的视野之中,他没有动他们,只是觉得这些蝼蚁很有趣,天魔是破坏者,是追求欲.望的极致者,有这么一小撮反对者,恰恰是对他的秩序破坏者,天魔追求混乱,可是就是最混乱的情况也不能持久,生命追求秩序,会渐渐诞生秩序,留着这一小撮叛乱者,把死气腾腾的秩序打乱,使之最大处于混乱,那处由绝望、混乱碰撞出来相互作用,揭示了天魔的本质,从中可以领悟到了天魔之道。
现在这帮蝼蚁,居然想彻底反抗,而且还联系上他的敌人,好,他正好一网打尽,他甚至想占据莫闲的肉身。
而莫闲并不知道,他正在城市中人类之中,而人类之中,早已对其他人漠不关心,对于莫闲的出现,根本是无视,就在这时,路边的一个妓.女眼中光芒一闪,娇笑着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