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闲的这种方法,使他们不得不修,虽然许多妖兵有怀疑,但不得不修,而且,修的人数还在上升。
芸香发出了感慨之声,方亦竹说:“你是一个野生的妖?”
“不错,我是野生的妖,比起那些生来就开灵的妖们,他们很看不起我们,但我的师傅并不如此,我视之为母。”芸香说到。
“那你将你的父母视为什么?”方亦竹又问到。
芸香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一生下来就开灵?”
方亦竹点点头,芸香接着说:“难怪,我自从开灵后,生我的父母是谁,我并不知道,它们也许记不住我,我与它们已不是同类,野生的妖有一个传统,通常视师如父母,这点和那些生来就开灵的妖不同,所以我才着急,为师傅担心,这种感情,你不会懂的。”
“原来如此外,也许我不懂,但我知道,生灵一旦开了灵智,就是平等的,在我们那里,全部是生而开灵的,没有野生的妖。”方亦竹说。
“你们那儿,你们是从那里来的,难道来自妖星?”芸香很好奇,他们实力高强,修法奇特。
“不是,我不知你们所说妖星,我们脚下大地是什么形状,你知道么?”方亦竹问到。
“我们脚下大地不是方的么?”
“那地有多厚,地下又是什么,天有多高,天外是什么?”
“这个谁能知道,也许只有仙知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芸香不解地问。
“没有什么,我是告诉你,开灵之后,世上的秘密还很多,只是一般生命没有思考而已,每一点奥秘,都将关系到一定法则。”方亦竹结束了和芸香的谈话,修杰和凌听白两妖在一旁听着她们的说话,两人之中,修杰是野生的妖,而凌听白却是天生开灵的妖,修杰也有同感,凌听白心思比较单纯,自小在烟霞仙子处学艺,她的师兄弟中,有野生的妖也有先天开灵的妖,平时也能和睦相处,她真的没有想过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听妖说,她以为妖都是一样的,不过,她还是有点看不起野生的妖。
当下,三妖呆呆站在那里,在黄昏中,倒有一种思想者的感觉。莫闲看到这里,传声对方亦竹说:“不要太多干扰他们,不要忘了我们的原则,尽量不要干扰他们的发展。”
“我可没有违反规定,则是问几个问题而已,又没有给他们答案,最多启迪他们思考罢了,他们会不会思考,还很难说。何况你说过,这个世界背后有黑手,我是试探一下。”方亦竹说到。
莫闲笑了,虽然风擎苍要求莫闲保密,实则莫闲并没有保密的义务,只是基于风擎苍个人的意见,莫闲开口说:“不错,是有黑手,他隐藏于背后,观察着一切,并没有干预,你说他存在于何处?”
“难道你知道?”
“我是知道,好了,也不要你试探,那个存在超乎你想像,高高在上,我们只是客人,不要干预这个世界的进程。”莫闲说。
“你真的知道!他是谁?”
“不要问了,该你知道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们还是做好我们的事,至于其他,过一段时间,你自然知道。”
莫闲说到这里,闭嘴不说,方亦竹若有所思,她也是聪明人,见莫闲不说,知道莫闲有苦衷,高高在上,难道在上空,和我们一样?但我们没有看到另外的飞船,还是在月亮上,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没有说话。
莫闲他们是传声对话,三妖并没有听见,天已经晚了,这一晚却与平常不同,天空之中,星光灿烂,方亦竹说到:“好美,这才像夜晚。”
莫闲知道,她和莫闲一样,虽然是修士,但习惯了夜晚是如此,不太习惯那不太黑的夜晚。三妖依然在那里,莫闲和方亦竹也在星空下,莫闲望着陌生的天空,到了这个世界,星空早已不是莫闲熟悉的天空,莫闲知道,在家乡那种星空有二十八宿等,而在这个世界并没有,连成星座不过是古人美好的想象,莫闲陡然想起一个问题,这里的星力是否和家乡的星力一样?
用器修的话来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想到此,莫闲看向天空,虽然没有北斗七星,也没有北极星,但周天星斗依然围绕一个点,莫闲花了一个时辰,终于确定了一颗星星,从器修的知识可知,实际上是星球的自转轴延伸,碰上一个星星,那么这颗星星看起来不动,而周天群星好像都围绕它,这颗星星可以算是北极星,从北极星出发,发现一个由九颗星星组成一个大钟,在星空中很显眼。
莫闲说:“芸香道友,你们道术中,有没有星相之说?”
“有,难道有你不懂的法术?”芸香不无怀疑的说,莫闲给她印象太深,能随意修改别人的功法,她简直叹为观止。
“没有一个生命能够做到全能,在我们层次中,我没有见过有谁能做到这一点,我当然也不例外。”莫闲说,手指着天空中的钟,又说到:“你看到那几颗星星,有没有和它相关的法术?”
“你说的是天钟,传说他是妖皇的钟,能定住天地,妖皇将它放在天空之中,修士只要存思此钟,自然护体,有辟邪驱邪的效果。”芸香说,她刚说完,凌听白补充到:“你顺着钟钮向前,那颗星星就是妖皇星,此钟围绕妖皇转,是妖皇的护体法宝。”
“很有趣,天地之间相互呼应。”莫闲口一张,星光陡然一盛,如链的星光如流水一般,投入莫闲口中,莫闲的身边陡然亮起了一个虚拟的钟,众人在意识中听到一声钟响,感到自己不能动了,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又感觉到自己能动了,三妖吃惊地望着莫闲,天钟护身!
莫闲却是依据北斗七星的方法存思,戴斗法和它的原理一样,但效果却不同,他一瞬间感到一种群体意识,他明白了,原来都是一样,全凭心意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