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生气的原因,文忠自然是看的很清楚。
有些时候,不管任何人和事,被别人给误会了,就算你再解释,也是解释不通的。因为他自己都没有想通,谈何劝解?
但也有很多人会马后炮,若是你劝了,后面他醒悟过来了,也没有感觉到你的好。也有人等事情结束了,自己想通了,错了,却反过来质问,你为什么不劝我!
人有千样万样,最主要还是能够读懂自己的心。
文忠并不是不劝,而是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现在他去劝林婉儿,反倒显得是自己做错了。
文忠现在心底恨啊,钟馗师傅真是多事,没事找事。你自己寻开心就寻开心,偏偏还要拉上自己......
一旁的仲舒却没有一点不高兴,反而是一直小声的在劝林婉儿:“你肯定是想多了......”
“不要说了,我自己都看到了,还解释什么?”林婉儿气的饭都吃不下去了。
说完,林婉儿把碗筷放到了桌子上,自己回到房间里去了。
眼睛红红的,似乎要哭的节奏。
“哎呀,怎么掉金豆了呢?”叶颜不怕事大的嚎了一嗓子,也是引起了众多人的注意。
包括一直在安静吃饭的青罗,还有不明真相的玫瑰,都是莫名其妙的。刚才林婉儿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哭了?
刚才仲舒在劝林婉儿的那一幕,大家都看到了,起初还以为是仲舒在欺负林婉儿呢。可是大家之间的关系都是心知肚明的,都如同好姐妹,哪里会能吵架?
“相......忠哥,你怎么不去劝一劝?”青罗一时嘴快,差点说漏嘴,把相公两个字喊出来。
“没事,大家先吃饭。”
文忠快速拔了几口饭,把碗里的饭菜吃光,随后喝了几口汤后说道:“玫瑰你饭菜做得不错,好吃。”
众人也是纷纷附议。
文忠手里端着一个小盘子,加上一双碗筷,缓慢的走向了林婉儿住的屋子。
劝肯定是要劝的,解释也肯定要解释清楚。
毕竟林婉儿并不是那种死脑筋的人,也不是戾气很重的人。只不过是她在孟婆身边太长时间了,多少受到了孟婆行为举止上的一些感染。
自然而然的,肯定是看不惯一些男人的做法。
由于当初玫瑰要来,文忠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大家也没有在疯狂的逼迫文忠跟她们住在一起了。现在大家一人一个房屋,至于那个特大号的卧室,被隐藏了起来,换做了普通的卧室。
虽然小了点,但装修还是豪华无比。
文忠端着饭菜,来到了林婉儿的门前,轻轻敲响了门。
“婉儿,是我,我能进去吗?”
“不开。”房间里传来林婉儿生气的声音,生气了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好,听你的。”文忠声音黯然,准备离去。
房间里的林婉儿听到此话,顿时一阵焦急,可是骨子里的矜持,让她挪不动脚步,始终无法鼓起勇气撇开脸面去追文忠。
可就在这时,文忠一脸鬼笑的拧开了房门,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碗筷、饭菜。
门开了,林婉儿自然的看到文忠那鬼鬼祟祟的脑袋,正探着头朝房间里看呢。
文忠笑笑,端着托盘来到了林婉儿坐的桌子前,把手里的托盘放到了桌子上。看着林婉儿背过去的身影,也是觉得好笑。
随手把房门关上了,然后看了看房间的布局,这房间完全是按照林婉儿的爱好习惯打造的,每个人的房间的布局也都是不同。
林婉儿的房间整体颜色偏暖,布满了粉色饰物,倒像是少女-怀-春的小闺房。
不过林婉儿坐的地方,却是一张梳妆桌,桌子前摆着一面镜子,看来林婉儿之前就是坐在这里伤心的。
“看过好多电视剧......”文忠观赏着林婉儿的闺房,突然开口,说着不搭边的话,:“女人哭有很多种......不忍直视的哭泣有太多,而有两种,我实在是有点好奇。”
背过身去的林婉儿知道文忠意有所指,更是用双手捂住了耳朵,不想去听。
“一种就是躺着哭的,要么躺床、要么躺地......嗯,可能这样舒服点,然后就任由眼泪划过脸颊,双眼空洞无神,如同僵尸......”文忠一直在观察林婉儿的动作:“嗯,绿毛的或者白毛的......”
“还有一种,就是对着镜子,要么坐着、要么站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静静的哭泣......嗯,这样是不是会看到自己哭泣的凄惨,额或者是哭泣的美丽?”
“你说我总结的对不对?”
“你滚......”林婉儿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逗笑了,整个人都是一阵痉挛,竭力嘶地的让文忠走。
“我估计你是后者。”文忠看着镜子里林婉儿的背影,再次嘿嘿一笑:“可能你没照镜子,哭的时候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林婉儿一听,哪能不怕,赶紧用手捂住了鼻子,顺带迅速的照了下镜子,可是并没有文忠所说的鼻涕泡。
顿时知道,自己是被文忠捉弄了。
“噗哧......”
文忠很没良心的笑了,说着伸手去抹林婉儿眼角的泪珠子:“真是可怜,这点小事都要伤心这么久,更何况这件事根本与你没关系。”
“哼。”
林婉儿躲闪了一次,可是随后小脸就被另一只温暖的大手给捧住了,躲闪不得只能闭着眼睛,任由文忠如此轻薄自己。
“这件事可不是你想的那样,也并不是我故意与师傅一起联合起来,演的这出戏......”文忠轻轻放开了林婉儿的小脸,斜靠在桌子上,把盘子里的饭菜朝前推了推:“先前的事情,也有我的错,不该带你们来看的”。
“不过我为人怎么样,你又不是不清楚。”
林婉儿再次把脸一撇,还是不信文忠说的话,这倒是把文忠给气乐了。
“好了,快点吃饭,早点休息。”文忠站起身来,准备开门出去:“都累了一天一夜了,早点休息吧。”
文忠该说的也都说了,该解释的也都解释了。剩下的自己再说多了,肯定会成了反作用。自己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去道歉呢?
或许说文忠不会疼女人,不会哄女人......在他看来,要哄的前提下是必须是观念和智力正常的人,才值得去哄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