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火箭浣熊了?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不过,这个猛击也是有个体差异的。”我举着栗子,“比如赛尔维格,对于他的脑袋轻轻撞一下就好,但是对于克林特的身体素质来说你就得把他的头用力的砸,如果是我的话相信我,你怎么打都不会有用的,当然我也不会被控制,那力量对我无效。”
“火箭浣熊是谁?”托尔看着我,“还有比你更恶趣味的人?”
“神域人就这么失礼吗?”我心说等着吧,你就快看到他们了,“你会认识它的,一个长牙的小怪兽,希望到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好了,那种事情无关紧要,我想知道的是……我不明白洛基为什么会投降,他在这里如何指挥他的军队?”史蒂夫的问题只有我知道答案,但是我现在说了也没有用,就好像柯南里常出现的一句话一样:真是精彩的推理,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又有什么证据?
“我觉得不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洛基身上。”班纳依然在摆弄自己的眼镜,“这家伙的想法难以捉摸,要我说他就是个疯子。”
“你说话最好小心点。”托尔的二百五属性这时候又开始发挥了,“洛基的确蛮不讲理,但是他是神域人……而且我们是兄弟。”
“他在两天里杀了八十多个人。”娜塔莎对此嗤之以鼻。
“我们是表亲。”托尔萎了,他确实以神域人的身份骄傲,但是他没办法让自己漠视生命,如果他做到了,那么雷神之锤又会举不起来。
“我觉得他的计划会跟机械有关。”班纳还在考虑洛基的行为,“他在德国出现是为了抢夺金属铱,他们要铱做什么?”
“可以用作稳定剂。”斯塔克和科尔森结伴走过来,“所以……你挑个周末,我可以带你去波特兰,感情要多沟通……”
斯塔克似乎是想邀请科尔森,不过估计没什么机会了,因为就算后来科尔森死而复生,也不会再出现在公众视线之中,而科尔森的暂时死亡是聚集复仇者联盟团结一致的导火索,只有科尔森有这个人格魅力,如果换个人比如尼克或者我的话,那屁用都没有。
“稳定剂?的确,如果有了铱金属作为稳定剂,,新的传送门就不会像我们的某些实验那样崩塌了,真可惜,我把这事忘了。”我假惺惺的懊恼着。
“得了吧,你脸上的表情明明就是在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斯塔克没有被我拙劣的演技骗过去,“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似乎你并不像让神盾局获得宇宙魔方的力量,为什么?”
“很简单,我不希望这样一个危险的东西成为某种无限能源的导火索,我见识过无限能源带来的一切,哼,那可算不上美好,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反对关于宇宙魔方的研究,就像史蒂夫一样,我也觉得应该把它留在海里,但是你父亲不同意。”无限宝石并不会比我的黑暗之种差上多少,所以我很确定,人类没有控制它的能力,即使我不知道电影原本的走向我也会这么选。
“OK。”斯塔克接受了我的说法,关于我提到霍华德这件事他也没什么感触,“不打不相识,大明星,你的锤子很给力。”斯塔克路过的时候拍了拍托尔那结实的手臂肌肉,“另外,根据洛基的需要,那个传送门可以变得更大,持续时间更长,我不是在讲黄段子。”
“……他们需要的其他资料巴顿(克林特)应该很快就能搞到手,目前他还需要一样具有高密度能量的动力源。”斯塔克嘲讽了一通天空母舰舰桥的配置,顺便冒充了一下杰克斯派洛船长,然后斯塔克就在舰桥这里讲了一大段的废话顺便在这里安装了某个不起眼的小玩意,他还以为我没看到,“是用来启动魔方的,应该……差不多了。”
“你什么时候变成热核天体物理学家了?”希尔特工抱着肩膀看着他。
“昨天晚上,科尔森的报告,赛尔维格的趣÷阁记,关于萃取理论的文章……”斯塔克又拿出了身为天才的自信,“只有我一个人做功课吧?”
“洛基是否需要某种特别的动力源?”史蒂夫是门外汉,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当然,因为……无论怎么说他至少要把魔方加热到……班纳?是多少度来着?”我只记得那是一个连我的身体乃至于流亡者都无法抵抗就会被蒸发的温度。
“至少两亿两千万度才能达到理论上的要求。”班纳回答,“但是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没错,除非赛尔维格能找到某种方法来稳定量子隧道效应。”斯塔克和班纳的交流还在继续,虽然不得不说斯塔克的嘴真的是太损了,但是相比之下完全听不懂的史蒂夫果然还是最可怜的一个。
斯塔克和班纳去实验室工作了,而到这时候史蒂夫唯一听懂的还是尼克的那句‘变成猴子’。
“哦,别担心,史蒂夫,你不需要听懂他们在说什么。”靠在史蒂夫位置旁边的桌子上,我伸着懒腰。
“是吗?那就好……对了,你听得懂吗?”史蒂夫好像又找到了希望。
“呃,全部,事实上他们说的我全都知道,只是我之前一直没说。”我能看到史蒂夫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啊呀呀呀……我这样跟斯塔克不是没有区别了吗?“嘿,说你呢,别再玩失落的维京了!说的好像你能打破我的游戏记录一样!”
“抱歉,长官……”
深夜,天空母舰在漆黑一片的天空中航行,但是在母舰内部还没有几个人睡觉,包括我,我白天睡得够多了,所以躲到了斯塔克和班纳的实验室里。
“嗯,伽马读数和赛尔维格对魔方的报告是一致的。”班纳扫描着洛基权杖的伽马读数,“但是处理起来需要花上几周的时间。”
“如果我们绕过神盾局的主系统进入到分系统群,就能把它加速到每秒六百万亿次浮点运算……你不会拦着我们对吧?”斯塔克想到了歪点子。
“当然不会,我只在乎结果,况且……”我的手离开了控制面板,“我已经帮你绕过去了。”
“哦,说实话你们两个有空应该到斯塔克大厦来坐坐,上面十层都是用来研发的,你们肯定会喜欢。”斯塔克又对我们发出了邀请,这家伙的性格还真难以捉摸。
果不其然,没过几秒钟斯塔克就突然电了班纳一下,虽然班纳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却把刚刚进门的史蒂夫吓了一跳。
“嘿!你疯了吗?”史蒂夫很不高兴。
“目前没有。”斯塔克毫不在意,“看来你的自控能力不错啊,有什么秘诀?听音乐还是吃什么药?”
“你总是这样没正经吗?”史蒂夫又问。
“问得好,那得分谁。”斯塔克还是一脸的玩世不恭。
“你刚才的做法可能会威胁到大家的安全!”史蒂夫等着斯塔克,“哦,无意冒犯,班纳博士。”
“哦,没关系。”班纳一看就是已经习惯了,“如果我连这点刺激都接受不了,我就不会上船了。”
“没错,就是这样,所以都放松,不会有事的。”我从史蒂夫的背后突然冒出来。
“噢,你又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史蒂夫记得很清楚,在他进来的时候我没在屋里。
“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倒吊在屋顶上了,你知道,我能吸附在光滑表面,只是一点对于……身体能量的小小运用。”我能吸附在物体表面用的其实是跟爆步类似的方式,只不过把效果从向外爆发变成了相反的吸附,“我能保证这种程度不至于让班纳博士出问题,所以,算了吧,相比你来我还是更了解斯塔克,至少我个人认为是这样,所以这一幕……我都预见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史蒂夫还是觉得这样太危险。
“如果不让他事实,他不会甘心的。”我耸了耸肩膀,“想想吧,这是为了获胜而必备的过程,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次任务,不是更危险?”叹了口气,我回头看着斯塔克,“现在你得到什么好玩的结论了吗?”
“嗯,当然,就是……”斯塔克从操作台的另一边往这边绕,同时说着自己对班纳的看法,“你太谨慎了,大块头,你得张扬一点。”
“你应该集中精力解决问题,斯塔克先生。”史蒂夫还是跟斯塔克不对眼,维新派和守旧派之间的差异也就体现在此,可这样一来,我算什么呢?果然还是假古董啊。
“我没有吗?”伤口的声音突然变得正经了,“尼克弗瑞为什么找我们来?为什么是现在?他有什么内幕?你知道吗斯卡雷特?”
“如果我知道的话,那一切就不同了,尼克从来不会把全部的细节都告诉我,因为不管我在组建神盾局这件事上出了多大的力气,我依然是个不明分子。”
“这就是了,他有什么事情?需要一直瞒着我们?”斯塔克直视着史蒂夫,“我们不了解真相,就得不到正确的结论。”
“你认为弗瑞有所隐瞒?”
“他是个特工,队长,而且是特工中的特工,‘特工之王’,跟我们这位来历不明的伙计,他掌握着神盾局所有的秘密,而他的背后则有着更多的秘密,就连斯卡雷特也同意我。”斯塔克把手伸向我,然后又伸向班纳,“班纳也有同感,嗯?”
“啊……我只是想完成我的工作,而且……”班纳的回答过于模糊。
“博士?”史蒂夫想要搞清楚这里每一个成员的想法。
“哎……”班纳又摘下了眼镜,“‘让全人类分享温暖’,这是刚才洛基对弗瑞说的话,但是我觉得他是说给你听的(指斯塔克)。即使巴顿没跟洛基说起过斯塔克大厦,新闻上也烂大街了。”
“没错,清洁能源领域第一人。”我拍着斯塔克的肩膀,“对了,你的超能力是什么来着?”
“有钱,我很有钱,非常有钱,相当有钱。”斯塔克的回答跟我想象中一样,因为要是换成我,我也会这么回答,“斯塔克大厦由方舟反应炉供能,能源可自我再生,虽然还是个原型机,但是也足以让大厦自给自足一年之久,而洛基也需要这个。”
“所以呢,为什么神盾局不找他加入魔方工程?”班纳看着史蒂夫,“还有他,我们神秘的特工斯卡雷特先生,我能从他的只言片语里知道他在这些领域上的成就都不会低于我们,可是为什么就连他这个体制内的人都没有完全地参与到魔方工程?即使他来历不明,他的知识足以抵消这不利之处,再说他也是神盾局的创始人之一。”
“我确实应该调查一下。”史蒂夫已经不说话了,但是斯塔克还是没有停止,“一旦我的破解程式侵入神盾局的机密档案。”
“是你之前放上去的那个小东西?”我微笑的看着斯塔克,“别惊讶,你逃不过我的眼睛,但是我没说破,这已经说明问题了,史蒂夫,你也不应该阻拦,因为神盾局真的有很多连我都无法知晓的秘密,即使我的权限等同于九级半特工也是一样。”
“贾维斯一直在破解程式,几个小时之后我们就会知道神盾局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斯塔克走到我旁边,把手里的零食袋子递给我,“知道吗?最让我想不通的是情报机构居然会害怕聪明人?这未免太丢人了,不可能的。”
“洛基就是想让我们相互质疑。”史蒂夫不为所动,“他图谋发动战争如果我们不能专心致志,他就会得手,我们都有命令在身,应该服从命令。”
“你说对了一半,史蒂夫,洛基确实想让我们内斗,但是神盾局也有不干净的东西,现在的神盾局已经不是当初我们一起创建的那个神盾局了。”唯独这一次,我站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