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严肃问道:“大刀会的几个堂主是什么修为?”
乞丐头子本身知道的也不多,很多事情也是道听途说,不敢肯定的说道:“听说是……可能是二流巅峰……”
陈修响起之前与自己交手的那个野狼帮余孽胡黎,他原本是野狼帮大总管,地位和大刀会的四大堂主也差不多,也是二流巅峰的水平,估计飞鹰堂堂主孙洋的水平也是相差无几。
“如果只是二流巅峰的水平,我也杀他真是易如杀鸡!”
陈修两天来一直担心孙洋报复,原来不过是这种水准的修为,自己倒是被洪荒大陆的名号给吓唬住了,心中更是有了盘算,又向乞丐头子打听了飞鹰堂的堂口所在,仍下一块金子自是离去。
出了巷子陈修是径直来到上次和镖师何天舒吃饭的那一家酒楼,招待的还是上次那个跑堂。
跑堂对于出手大方的陈修还是记忆犹新,安排了陈修坐在一张临窗的桌子,从二楼往下看,正好能看到下面街道嘻嘻往来的行人。
陈修对于跑堂这个安排很是满意,直接就是打赏了一锭金子,让跑堂的服务是更热情。
和上次一样,陈修是要了一壶虎骨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杆自斟自饮,忽见下面一路行人走过,这一行人个个身上是带着兵刃,身上衣着看似风尘仆仆,一看就是从远方而来的江湖中人。
“诶!”
只听旁边一桌的人是长叹了一声,与其同桌的人是问道:“李掌柜,因何叹气?”
“……你可曾注意到,这两日城里来了学多江湖中人?”
“来了就来呗,与我等生意人有何关系?”
“……关系大着了!”
李掌柜叹气说道:“前两日大刀会才是和野狼帮的火拼完,已经是闹得人心惶惶,附近许多村落的人都已经不敢进程买卖。我那家药材店现在是药材都收不到,值得派人下去走乡收购,影响怎能不大;
现在一下子又拥挤了那么多江湖人,指不定还生出什么幺蛾子呢!这生意怕是更难做了!”
陈修竖耳倾听,心中奇怪:“莫非这些江湖中人都是野狼帮旧部叫来的帮手?”
李掌柜同桌的人是说道:“你这样一说,我也才是发现我店里的皮毛也是不好收购,看来我也要学你派人去乡下收才行了。不过,李掌柜,我们清河镇穷乡僻野,朝庭都懒得派兵驻守,这些江湖人这么一窝蜂跑我们这里来了!”
李掌柜还没说话,陈修后面一桌的人是笑了起来,说道:“刘皮货,这你都不知道,消息如此不灵,你这么做生意!”
收皮货生意的刘皮货是不服气的说道:“张屠子,好像你消息很灵通一样。那你说说,为何这些江湖人都往我们清河镇来挤?”
“这个我还真是知道!”
张屠子是得意说道:“这些来的江湖人可不是普通人……”
“这不是废话,江湖人个个身手不凡,能是普通人吗!”刘皮货是嘲笑说道。牛吧文学网
“你听故事能不能让我把事情说完!”
张屠子郁闷说道:“我说他们不是普通人的意思是,不是普通江湖人!”
“如何个不普通?”
“他们都是赏金猎人!”
“赏金猎人?”
这下子陈修也是来兴趣,更是不知道赏金猎人是什么一个说法,也是竖起耳朵来静听。
只听张屠子继续说道:“这朝庭不是有些捉不到的逃犯、通缉犯全国悬赏。他们这些赏金猎人就是专门吃的这碗饭——缉拿逃犯为生计!”
“原来是这样。”
刘皮货才是明白了何为赏金猎人,李掌柜却是一下子又站了起来,惊讶说道:“那么多的赏金猎人来我们清河镇,莫非是有什么凶徒、江洋大盗跑来了我们清河镇!这样一来,岂不是乡下也不安全,那么我的药材也不好收了!”
张屠子是说道:“算你还有点脑子,我劝你最好也别派人去乡下了,要是真运气不好,遇到了通缉犯被一刀砍了,你赔安家费都有得你赔了!”
“对……对,你说得有道理。”
李掌柜一块银子拍在桌上,是和刘皮货说道:“刘兄,这酒我们下次再喝,我现在去把人给追回来!”
“好……好,我们来日方长,这酒什么时候都能喝,人命关天,你先去把人追回来吧。”
“告辞!”
李掌柜拱了下手,急匆匆就要下楼去,只见楼道上也是走来一行捕快打扮得公人,只见为首那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陈修心底暗暗喝了声采:“好一条大汉!这才是武侠之中描写的悲歌慷慨之士。地球上是见不到这等人物。似这条大汉,才称得上‘英气勃勃’四字!”
李掌柜见这大汉威武不凡,更是主动让开了一旁,再看大汉旁边的人倒是认得,正是镇上的捕头赵得胜,心中更是奇怪:“赵得胜往日可是威风得很,四大帮派的首脑见人了他都要给他三分薄面,今日怎么做了小跟班!”
大汉带着一众捕快上得楼来,只有一个小捕快是把一张告示贴在了显眼处,赵得胜是高声喊道:“此乃是朝庭通缉的要犯,能生擒者,赏下品聚气丹一百颗;有犯人消息者,确认属实亦赏下品聚气丹五颗。若有私藏要犯者,或知情不报者,诛九族!”
他这话一出,楼上的食客一阵喧哗,要知道一颗小还丹就够普通的家庭一年消费,更何况是一百颗的下品聚气丹。
难怪那么多的赏金猎人是跑来了清河镇!
谁不想碰下运气,毕竟有消息都能赏五颗聚气丹!
更是好奇如此这凡人是犯了什么罪,让朝庭如此厚赏!
众人是纷纷围观过来,陈修也是混迹人群之中,朝着上面的通缉令看去,自己这通缉令也是简单粗暴,只有一个名字、一个头像,至于所犯何事是完全没有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