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的经脉通道是用来修炼能量所用的,而单向的通道是用来将能量发出所用。我右手食指的经脉很小,能量发出之时的压力非常大,因此射出时就造成像子弹一样的效果。通常情况下能量是在循环通道内流动的,要改变能量的方向需要很强大的精神力,本来我的精神力还没强大到可以驾御它,但是那天晚上我的精神高度集中,那时候我幻想着手上有一把枪,这时能量便不由自主地按照我的意愿去运行,结果脱离了运行轨道,发出体外。
如果修炼到一定程度,发出的力量大小是可以控制的,但我能发出已是瞎猫碰上死老鼠了,更别说如何去控制。结果一下把身体里面的力量几乎全部发出来了,发出后才会有体力不支的感觉。
我穿好衣服走到外面,思思把碗碟全洗好了,见到我皱着可爱的小眉头说:“霖哥哥,怎么洗了那么久呢?我还以为你又晕在里面了。急得我都快冲进去了。”说完觉得这话有些不妥,脸上红了,思思再天真单纯和我即使再不避嫌毕竟还是个女孩子来的,说出这话来也有些害羞。
我笑笑说:“昨天晚上我可是没洗澡啊,一身的臭汗,再加上你……”说完眼睛骨碌碌地在她身下左右打量,原意是想开玩笑说她也不轻,我背她回来费了不少力气。
我不知道自己近来怎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欲念,以前我很少会有这种冲动的,比起整天敲木鱼的和尚还要强上几分。和尚其实还是有的,所以要通过不停地敲木鱼和念经发泄。
思思看见我那色的目光,咬着下唇轻轻说:“讨厌!霖哥哥你也不是好人!”不过却没有转过身或是用手遮掩起来,也没有叫我不看的意思,反是把部挺得更高,我已经额头见汗,眼看自己便要万劫不复,心中高呼:“神啊!救救我吧!”
下午思思回去了,走之前说7点来找我一起去学校。我叫她不要把真相告诉我爸妈,只说我们也是被人救了的就好了。
下午5点半左右爸妈下班回来了,看到我没事也放心下来,问我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说和思思在小路工厂那碰上了人贩子,被他们抓了去,我被他们一棍子打晕过去,期间一直昏迷不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后来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辆车上,车上有个蒙面人,叫我们下车,思思还在昏迷之中,然后我便背思思回来了。我因在游乐场玩了一天,再加上身体弱,又受了些惊吓,把思思背回来就脱力晕倒在床,不省人事了。
爸妈倒没怀疑,只是我说的时候把他们吓得心惊胆战的,连连告诫我以后去哪里一定要赶在天黑前回来。我自是满口答应,我也不能让这种事再次发生,因此事我差点就失去思思,若真那样的话,那会是我心里永远的痛。
后来爸妈去撤销报案了,却也没说我是被人贩子抓了去,只是说我贪玩回来得晚了。我回来了就好,他们都是老实人,不想因此事惹上太多的麻烦,如果说我也是受害者之一的话,那么我会被警察局叫去协助调查的。
今天已是星期天,晚上回到学校,教室里不知怎么很热闹,三五个人堆在一起议论纷纷。我一到座位就被张可拉着,他满脸的兴奋之色说:“喂,陈霖,我们市前段时间发生的人口失踪事件,昨天晚上已经水落石出了,你听说了没有?”那些失踪的人正是上初中年龄的女孩,学校自是不会连说都不跟我们说一下。
这事我看也没人知道得比我还早了,不过我佯装不知说:“没有,我很少看报纸的。”
“他们是在市郊一个废弃水泥厂被发现的,”张可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有一件事你肯定想不到,作案的人有两个,警察找到他们之时,他们已经死掉了,经检验一个骨碎裂,刺到肺中,呼吸困难而死,另一个背上好像也受了严重的伤,不过致命的却是喉咙被割破,无法呼吸身亡。”
我瞪大双眼惊奇万分的说:“什么?竟有此事。”脸上表情之逼真,口中语气之惊讶,连我自己都差点相信自己的确对这事是一无所知,那两人不是我干掉的那样。我对自己的表演艺术是越来越佩服了,心里暗叹:陈霖啊陈霖,你他妈的可以去竞逐奥斯卡最佳男主角拉!
张可一点看不出来,看到我在他意料中的惊讶样子,很是得意:“听说他们是被一个蒙面大汉干掉的,亲眼目睹的是一个受害女孩。”
听到这我已经有些明白了,那两个人自然不会是因为老天开眼,无缘无故让他们死掉,所以那女孩只好编个故事出来,和我骗思思时一样。
张可接下来说了一句让我差点喷饭的话:“据目击女孩说那人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
干掉刀疤脸和猎鹰的人是我,如是以我为本体描述的话,那女孩也太夸张了点,八尺?在我脚下面再长上一条腿那也差不多了,腰围嘛,甚至有许多女孩子都羡慕我的腰围的,有多小可想而知。
张可还有下文:“他威武不凡,貌若雄狮,眼似铜铃……”
无论从什么角度看,我都属于那种俊秀型的男孩,和威武这词是风马牛不相及,貌若雄师?要真长得那样吴丽丽以前也不敢欺我了,眼似铜铃?我看自己眼睛再怎么睁也就比一颗花生大不了多少,那女孩真够厉害的,我骗思思的时候只是信口开河,人家是信口就开片海出来了,一山还有一山高,一海要比一海深。看来这世界的确卧虎藏龙,能人无所不有。
张可接着说:“他拳头海碗般大,没人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从哪里来的,当时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拳把其中一个打得满地找牙,再一脚把另一个踢得横飞几米……”
我顺口接下去说:“倒在地上出气多入气少,估计是活不成了,是吗?”。
张可吃惊地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
我笑着说:“后面的只怕是你小子添油加醋补充上去的吧?”这小子和我不愧是兄弟,就连吹牛大家说的都几乎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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