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蘑在前面一通飞奔,实指望可以多拖住呼延纵一些时辰,好让和事佬和微生雪那边成事,结果没想到人家对她的“兴趣”不大,直教她那个“扫兴”。
跑累了,找了个大石头歇着,心里盘算着如果和事佬那边没成下一步该怎么办,忽然她一侧脸,看见了一个拿精钢书的人,看神情似在找着什么。
“借问这位一句,可曾看见一个慌里慌张的人经过?那人叫和事佬,我要找他算账。”
一听这,辛蘑心里一凉,估计和事佬多半逃了,而且还估摸着他之所以没办成自己交待的事情应该跟眼前人有关。
他们正一个待答一个走心思的时候,打那边又跑来一个人。
开始他们以为是和事佬,结果谁也没对。
这不是郎自伴吗?他怎么跟逃跑似的?劳暾去心忖到。
欸,是那个专情的。辛蘑暗忖到。
“怎么了?有人追你?”“后面那人我不想跟他打,可……”“你等一下。”
说着,辛蘑从怀里掏出个大口袋,双手把袋口一张,示意他进去。
郎自伴看了看口袋,又回头看了看,只好先钻进去。
辛蘑立刻把口袋扎上,往肩上一扛,给劳暾去一个眼神,那意思是让他往前走。
劳暾去本心是愿意帮郎自伴的,自配合着,没走多远,只见一个拿金锤的老者大步奔来,等到跟前了一见看见了劳暾去,“劳先生?你有没有见到一个拿刀的小子?”
“哟,这不是赵老镖头吗?学生这厢有礼了。一个拿刀的小子?没有,我们急着去送一袋书,就改日再跟您叙旧吧。借过。”劳暾去又对旁边道:“快些走吧,还远着呢。”
辛蘑没说话,把口袋又往肩上扛了扛,随着也走快了些。
我是春秋时赵国卿大夫赵简子的后裔,可连匹“狼”都追不上了,就算岁数大了也愧对祖先,唉!想到这里赵柱重重一跺脚,转身离去。
等赵柱没影子了,辛蘑把口袋放下打开。
郎自伴一出来立刻向二人一礼,“多谢二位,容当后报。”
“哪里哪里,郎兄弟怎会惹上那赵老镖头。”“说来也不是没由头,上辈的事情。”
劳暾去不多问了,就算不是西北人自也知道郎自伴上辈是干什么的,跟镖局自是不对付,“那郎兄弟是不愿欺他年纪大吗?”
“嘿嘿,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就年轻了?再年轻能有我们郎兄弟年轻吗?”居然是和事佬的声音……
刀光书影乱晃间,郎自伴一刀奔劳暾去笔直刺去,被劳暾去“当啷”一声用钢书的书页给夹住了,此时二人双双运劲回夺兵器。
“果然没看错你。”“放心,我不会白拿人家的好处。”“他们呢?”“微生雪那丫头给冷悟情制住了。他们应该还没有离开村子。”“好,咱们回去,杀个回马枪,快走。”“行,梅气露。”
听到此,辛蘑马上一皱眉,一回头,看见和事佬在笑,在看着自己笑,彼此看了一小会儿她才飞身掠走,他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