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鱼捕头总算是功德圆满。”“哪里哪里,抓几个蟊贼也算不得什么。”“鱼捕头这是要离开我们威虎村了吧?”“已叨扰不少日子了。”“可我们还未尽地主之谊呢。”“欸,多日承蒙照顾,爱媛已是感激不尽了。”“那就让我请鱼捕头喝杯水酒吧,村里有家新开张的客栈,简简单单地吃个便饭,还望鱼捕头赏脸。”“这……好吧,却之不恭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嫁过来,如果我不嫁过来我的夫君也不会死,如果我的夫君不死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方,如果我不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方……”脖子上系玫红色蝴蝶扣的暖羊羊看起来好像比萧然境还要惆怅,嘴虽是比较碎,但最好不是乌鸦嘴,熟悉的人见到她经常带在身边的一个心型斜挎粉包不知哪去了,会感觉她更惆怅的。
“不是,你没看错呀?真是他呀,你没跟他说我会‘降龙十巴掌’呀?”顶上盘蛇型卷发的懒羊羊假埋怨到,腰里围着的那条黄色且下面有条白道的围裙怎么看都想小时候的口水垫。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别再提你那‘十巴掌’了,当时连他不也没敢怎么样吗?”头上饰以蝴蝶结还围着粉红围脖的美羊羊生气地道,原来那条银狐皮的不知是不是被“无命狼”给抢走了。
“行啦,提我干啥玩意儿。当时都吓麻爪儿了,谁也甭说谁。”双臂绑蓝色臂巾的沸羊羊更气,浓黑眉一挑一挑的,脸都气白了。
“真是个莽夫,他就不知凡事应三思而后行武力不可妄动吗?”额前有卷曲的刘海且颈佩蓝带黄铜铃的喜羊羊这个时候居然还文绉绉的。
这里简直快让人给拆了,店里的人正收拾着,有的还带着伤。
“保公,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唉,要是没说错,一定又是‘无命狼’来过了。”“‘无命狼’?”“他经常仗着自己是‘狼’三天两头儿地到邯郸羊村那里为非作歹找便宜,也遭过羊村人不少次的反击和戏弄,一来二去,他儿子小贝贝倒是跟羊村熟了,小贝贝没他老子那么混蛋,经常劝他不要再祸害羊村,还帮着羊村的村民避免被他危害,这反而使他更恨羊村了,认为是‘羊’们教坏了他儿子,所以变本加厉。鱼捕头看看,就连我们威虎村一个‘羊’开的客栈他都不放过,没准儿晚上还得来一趟呢。”“好个可恶至极的‘无命狼’,我会会他。”
一片星空。
一头雪狼,身畔缺少那位艳人,正稀里糊涂地围着一条身上无骨手中有骨的白鲢打转,而鱼也在密切注意着狼的举动,同时游身舞骨抵抗雪狼那逼来的寒意。
但是一条鱼为什么要跟一匹狼打架呢?难道说鱼的脑子也不清楚了?
雪狼飞身上前,一股冰冷就像是要把白鲢给冻住。幸好白鲢的迅滑没让寒气凝聚。也知道鱼刺扎上不好受,但雪狼还是用狼牙去咬,却怎奈游得滑溜,要想咬住无骨白鲢狼牙该再改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