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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传信和法海从消失了(4)(1 / 1)

“师傅妙计安天下。果然厉害,厉害啊。”法海那一招障眼法,只能影响一个人的脑神经,让他将别人当成自己。但就这一招,就足够二人摆脱监视,顺利地来到了地下室的库房之中。

“胡说八道。什么妙计安天下,那后半句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知道不?”法海笑骂。

“师傅当真博学,这也知道。”传信说。

“三国演义,都瞎编的。”法海说。

“师傅又不是三国时代的人,这个你就不一定有发言权了。”传信却不服气。

“我虽非三国之人,却去过三国时代。”法海说。

“好吧。我服了。”一天下来,传信对法海基本已经崇拜得无话可说了。

虽然只隔了一个楼层,但地下室与地上的展室已是两个天地。

寂静,静得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传信知道法杖的秘密终将揭开,却不知道法海得到法杖会有怎样的后果,心情更是成分紧张。

但法海面容凝重,并没有刚才看展品时的轻松愉快,也没有即将取得灵光杖的激动兴奋。

“师傅果然得道高僧,有泰山崩于前的定力。”传信说。

“泰山崩倒真奈何不了我。但眼前这事情却颇为棘手。”法海说。

“怎么?”传信说。

“故宫这几十年屡经改造,全然不是一苇记忆中的样子了。”法海居然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那我们回去吧?”传信尽管机灵百变,要他在六七十万件藏品中找到一苇大师刻意藏好的东西,也根本没了头绪。

信息都在法海的脑海之中,法海都理不出线索,他又有什么办法?

“师傅,你用用法力啊。你那法杖随你多年,又是灵物,你与它想必应该有什么特殊的联结方式。”跟着法海没头没脑地转了几圈,传信终于失去了耐心。

“这几十万藏品,有灵力的何止上万,你以为我刚才没试过?只是灵气错综复杂,把我这儿都搅得像锅粥一般了。”法海拍拍自己的脑袋。

“原来灵物多了也不好啊。”传信苦笑。

“不过刚才经过那边的时候,倒是似乎有点什么特殊的感应。”法海说着顺路返回,走到了地下室的一角。

“快找快找。”传信听到地下室中开始有人走动的声音,知道法海刚才布置的虚像已被识破,便催促道。

法海在角落盘腿坐下,片刻之后突然抬头说:“不错,确实是我留下的,在那边。”说着指了指墙外。

“那还等什么?”传信拉起法海,找了处僻静的楼梯,依然绕回了地面。

但等二人到法海所指的地方一看,却再次如入冰窖之中。

他们面前乃是一处混乱的工地,是故宫第六期工程的所在地。此时天色已黑,工人们均已下班回家,工地上空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故宫自开馆以来,已经经过五次扩建,地盘越扩越大,这第六期已经造到了阳明山下。

工地紧挨着阳明山,法海所指之处,竟是阳明山的一处石壁。

“师傅,你说这山壁之中有灵气?”传信说。

法海也有些不相信自己,便再次坐下运功,片刻之后终于肯定地说:“确实在这里。”

传信顺手操起工地上工人们留下的一支手锤,奋力朝山壁砸了过去。

“彭。”一声闷响,手锤反弹回来,将传信的手震得生疼。

传信凑到近前一看,山壁上竟连一个印子都没留下。

“这是什么石头?怎地如钢铁一般坚硬。”传信咂舌。

法海到近前一摸,却高兴地笑了起来。

传信说:“师傅这是急出心病来了?这时候还笑得出来。”

法海说:“这说明此石并非天然生成。是加注了法力在上面的,你用普通石头,当然是砸不坏它的啦。”

传信说:“啊,谁加注的法力?这么厉害?那师傅可有破解之法?”

法海大笑:“除了我,还有谁。”

传信这回真的相信法海是失心疯了,一下子蹲到了地上:“师傅疯了。完全疯了。来之前你不是还跟我说,中华大地,除了台湾,你都去过。原来你是骗我的。”

法海敲了敲石壁,边摸索边回答传信:“我以前确实没来过台湾。”

传信说:“既然没来过,你又是如何将法力加注于此的?莫非这阳明山也是跟杭州的飞来峰一样,是自己飞过来的?”

法海说:“以前没来过,不代表我以后不会来啊。”

传信说:“以后?以后来台湾跟现在有什么关系?”

法海此时已经找到了他需要找的东西,对传信说:“一会儿你便知晓了。将乾坤盂拿来。”

传信自背包中取了盂钵递给法海:“师傅这是饿了?要吃点东西好破法力?”

法海却不答言,而是将乾坤盂翻过来碗口朝里往石壁上一按,竟将盂钵整个按进了石壁,只留下了碗底露在外面。

传信惊道:“师傅连吃饭的家伙都不要了?”

话音未落,法海已将碗底轻轻一转,那石壁竟开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洞口,法海朝里一摸,取了一个锦盒出来说:“便是这东西在作怪。”

“古怪。”传信接过锦盒便想打开,但那锦盒却是完完整整的一体,连条缝都没有。传信正在奇怪,工地外面,一阵嘈杂的人声传来,只听得有人在喊:“目标出现,目标出现,西北角六号工地,迅速合围。”

他们的行踪被发现了。

“怎么办?”传信问。

“走。”法海镇定自若地说。

二人瞅准一处空档,翻过几处高高低低的未完成的矮墙,便朝帮宫外掠去。

“往南边来了。”只听得宋子康一声断喝,一群人立刻朝法海和传信围了过来。

此时博物馆已经关门,游客均已散尽,情报局完全没有怕民众知晓之后产生不利影响的后顾之忧,开始全力围捕。

好在天色已黑,博物馆周围的灯光并不太亮,法海和传信左躲右闪,倒也冲过了几道封锁,已经接近大门。

突然,一道光柱自博物馆楼上照下,牢牢地笼罩住了二人的身形。

无智和无得得到了博物馆的协助,将聚光灯打了开来。

聚光灯本是节日时候为了营造气氛用的,在博物馆的裙楼四角均有安装,本来光柱是朝着天上打,现在无智和无得却将它们调头朝下,当成探照灯使用,倒也确实有效。

“他们已经冲出大门,正在朝停车场方向逃窜。”一名情报人员报告。

“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赶紧投降吧。否则我要下令开枪了。”宋子康通过扩音器叫道。

但法海和传信自然不加理会,脚下的速度更快了。

宋子康下令:“可以开枪,不过只能瞄准腿脚。一定要抓活的。”

法海和传信此时已经奔至停车场,传信一边在心里叫着“佛主保佑”一边挨个拉车门,但连接了七八辆,竟没有一辆能被拉开。

“我要被美国电影害死了。”传信说:“不是逃命的时候总能碰到一辆没锁车门的车吗?”

“开不了门,开窗行不行?”法海在一边说。

“什么开窗?”传信问。

“就是把玻璃弄掉啊。”法海说。

“当然行啊。可是车窗玻璃都很结实的,上次我没带钥匙,拿砖头砸窗,结果砖头碎了,窗没事……”传信没说完。

“你那砖头是煤碴做的。”法海将右掌按在了一辆宝马的玻璃上,玻璃立刻整块碎了下来。

法海拍了拍手,看愣在那儿的传信说:“还不快去开车。这个我可不会。”

传信将锦盒扔给法海,在储物箱里一阵摸索,喜道:“电影情节还是有靠谱的地方的,果然有备用钥匙在里面啊。”

但没等他把钥匙插进打火孔,整辆车却突然自己动了起来,传信和法海整个人被加速度死死地压在车辆的靠背上。

坐在副驾驶室里的法海手里,拿着刚才传信扔给他的锦盒,不知道什么时候,锦盒已经打开,里面是一块闪着光的玉石。

雕成知了模样的玉石。

玉蝉。发着淡淡光芒的玉蝉。

就在玉蝉的光芒之中,宝马载着法海和传信,整个飞上了半空。

地面上,聚拢在停车场的台湾情报局的探员们张口结舌,眼睁睁地看着宝马车以比飞机还快的速度飞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一个声音惨叫了起来:“那是我的宝马啊。”宋子康疯了一样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大约是想把自己拔离地面,也飞去找他的爱车。

眼前的景物飞快地掠过,风从破损的玻璃窗中透出,把车内没有固定好的物件统统吸了出去。

“师傅,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传信用尽全部力气大叫,但风声完全盖住了他的声音。

“别叫啦,风声这么响,你叫破嗓子我也听不到。不会用传音入密啊。”法海静静地说。

“啊。我傻了。”传信被法海这么一提醒,敲着脑袋说。

“到了该到的地方,自然就是目的地了。”法海传音说。

车速越来越快,传信只觉得呼吸都相当困难,“完了完了,这样的速度,要被挤成肉饼了。”

但他这么一想,车速却忽然逐渐慢了下来,仿佛车子,或者说是玉蝉知道他的感觉,自动调整到让他比较舒服的速度,继续向西飞去。

法海在破损的窗玻璃处做了一个结界,里外的气压也平衡了。

传信觉得舒服了一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终于缓了过来。

车窗外一片漆黑,车飞得并不太高,看得到台湾海峡从车下飞快地掠过、然后便是大大小小的城市的灯光。

传信根据以前乘坐飞机时候的参照物估算,这速度应该比普通飞机快上两三倍。

“咦,那不是杭州西湖么?我们怎么回杭州了?”过了很久,传信突然惊讶地指着窗外的西湖说。

“看样子我们的目的地还不是杭州。这车一点停止的意思都没有。”法海依然淡定。

但飞过西湖之后,车速却突然降了下来,两人正在担心飞车会不会随便找个地方便降落,万一落在西湖中央或者是车水马龙的高速公路上,麻烦就大了。但两人眼前却猛然一黑,连法海做的结界也轰然破裂,手上的锦盒连同玉蝉便从窗外飞了出去。

接着是一声巨响,宝马狠狠地砸在了一个池塘之中,冒了一连串的气泡,便慢慢朝池塘下沉去。

幸亏法海弄破了一扇玻璃,二人从窗口中游了出来,倒甚是方便,只是衣衫尽湿,狼狈不堪。

二人爬上池塘岸,朝四周张望,此时天已尽黑,但竟然没什么灯光,只有不远处的农舍里有星星点点的火光在闪烁。

“怪物,有怪物。”稻田不远处,一群附近的农民拿着锄头叉子从村子里面跑出来,朝车子奔了过来,其中几个人手中点着火把,照着田间的小路。

但他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村子里的农民们。

传信冲着为首的农民叫道:“我们不是怪物。”

那农民看到二人的打扮,倒是愣住了,对后面的同伴说:“是两个和尚。”

“你们怎么会从天而降?”另外一个农民说。

“小僧却学艺不精,飞天时候灵力不济,落下凡尘。幸亏师傅法力高强,救了小僧一命。”传信信口胡扯,但待他仔细看到农民们的打扮,却有些发愣。

农民们穿着古代的服装,连头发都高高盘起。

听传信这么一说,有几人竟朝二人拜了下去。

法海拉了传信一把,朝农民们合什道:“阿弥陀佛。请问诸位,这是哪里?是在杭州吗?”

为首那农民说:“什么杭州?这里当然是吴越国,二位法师从何而来?是西天飞过来的吗?”

法海和传信相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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