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治好你妈妈的‘腿’再走,这我可以了解,你妈的并根本不用动手术,我就能治好!”
四叔一脸平静的看着我,早就知道我在想什么。。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我听了他的话之后,将信将疑,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过我没有提出质疑,只是打心眼里,不相信四叔能够做到。
蛇的确是‘药’材中的一种,能治疗一些病症,但蛇也不是万能的,我总觉得四叔是在忽悠我。
“我正好趁这个机会给你‘露’一手,也让你见识一下,养蛇的妙处。”
四叔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他也不生气,站起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我赶忙跟着他,等我跟过去的时候,发现四叔已经站在我妈房间的‘门’口。
我突然觉得他似乎对我家非常熟悉,就好像以前在这住过似得。
“把‘门’打开,我得先看看,你妈的病症是什么,治病也得对症下‘药’。”
四叔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平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开了,我妈正坐在轮椅上,一抬头就看见了我和四叔。
“林,这位是谁?”
我妈见四叔面生,立刻仰着头冲着我问道。
“这位是我师父,教我手艺的。”
我不想瞒着我妈,干脆避重就轻的说道。
我妈也竟然也没问我的四叔是做什么手艺的,她是听了前半句里面,四叔是我师父,就立刻让我好好招待四叔。
四叔冲着我妈微微点了点头,我就赶紧推着我妈回了卧室。
四叔也跟了进来,他和我妈聊了几句,全程他没有给我们把脉,也没有查看我的妈妈的‘腿’。
他甚至没有提我妈已经残废的双‘腿’,只是和我妈拉了几句家常。
聊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我们才出了我妈的的房间。
出房间之后,四叔就立刻和我说,他有些事情要办天黑之前回来。
他还特意嘱咐我,如果他天黑还不会来,就让我无比将房间里的灯都点着。
蛇并不畏惧阳光,但它们比较喜‘阴’,比较喜欢‘阴’暗‘潮’湿的角落。
它们一般不会靠近光线比较强的地方,这样对我来说,相对安全一点。
我点了点头,关于他的嘱咐,我都一一记住,等他走了之后,我才终于松了口气,疲惫的躺在炕上。
我始终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脑子里却在互相自从见到刘山之后,发生的事情。
此刻再次想到这些经历,我真有种想要挠墙的崩溃感。
自己左躲右闪,最后还是没能斗过命数,最后还是不得不走上养蛇这条路。
我感叹了一声,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既然是命数,那我也只能认命。
无事可做,我呆呆的在‘床’上躺了大半天,直到我妈叫我到她房间去,我才起身跳下‘床’。
等我进了房间之后,发现我妈正坐在炕上,她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直到我走近她一点之后,她才突然抬起头,神情凝重的看着我。
“妈,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被我妈看的有些发‘毛’,有些诧异的问道。
“林,你实话告诉妈,刚才那个是人是做什么的?妈总觉得他身上有种……有点‘阴’。”
我妈看着我,表情中透着几分担忧,她应该就是纠结了很久,才和我说这些的。
“他是养蛇的,可能……”
“我说的呢,你要好好学,可别像芳芳他们家似得,搞成这样……”
我无语的看着我妈,在她的认知之中,养蛇应该就是像芳芳家那样。
但在我看来,四叔和芳芳家虽然都是养蛇的,却肯定不是一路养法。
只是这些我不想和我妈说,我相信就算我说了,她也不会明白的。
傍晚六点左右,我和我妈正坐在桌边吃饭,四叔突然悠闲的走进院子。
我看到他的手中,似乎还拿着一个鼓鼓的布袋子,我猜他出去这么久,应该就‘弄’袋子里的东西去了。
看到他进‘门’,我赶忙起身迎了上去,问道:“四叔,吃饭没有?”
“不了,我在外面吃过了,我先去休息一下,你吃晚饭别‘乱’走,到房间找我!”
四叔冲我妈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但话确实对我的说的。
说完他也头也不回的,就走进了我的房间,我呆呆点了点头,回到桌边就继续吃饭。
我妈也没问太多,吃晚饭就催促我,赶紧回房间去找四叔。
我知道我妈也是希望我以后,能学成养蛇的手艺,好养家糊口,过得好一点。
但她若是知道,我要拜的这位师父,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家伙,肯定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刚回到房间,就看到四叔正盘‘腿’坐在炕桌边上,桌子上还放着一盘子血淋淋的‘肉’。
白蛇正盘在盘子周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盘子里的‘肉’,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咕噜咕噜的声音。
看着整颗头都变成血红‘色’的白蛇,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站在‘门’口,手还捏着‘门’把手,就不想再往炕边靠一步了。
“晚上还要辛苦它,肯定刚要让它吃饱再说,你过来帮忙!”
四叔见我进‘门’之后,迟迟不肯过去,诧异的抬起头。
我的脸‘色’肯定不太好,他呵呵一笑,很自然的说道。
我这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只是刻意避开了白蛇,站在四叔跟前。
四叔手中正拿着一个红线,红线上面串着珠子,每一粒珠子都大致像鱼眼珠那么大。
琥珀‘色’半透明的珠子,在白炽灯光下,泛着莹莹光亮,看上去十分漂亮。
“四叔,这是什么?”
我忍不住诧异的冲着四叔问道,总觉得这些不太规则的小珠子,只是个装饰品。
“这是从小白毒液中提炼出来的东西,可以治病,本身含有剧毒。”
四叔将最后一粒珠子串到红线上之后,抬起头平淡的说道。
我听到有剧毒这三个字的时候,手不禁抖动了一下,险些松开了手。
“你这胆子实在太小了,以后要多加练习。对待蛇这种东西,需要的是耐心,你这么畏惧它们,哪还有耐心养好它们?”
四叔看看到我这副样子,有些不满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慌张到了极点,我并不是害怕四叔在这‘弄’什么毒液。
我是在想,他‘弄’这些东西做什么,难不成是要给我妈看病吗?
我觉得这太不靠谱了,连四叔自己都说,这东西是有剧毒的,我妈怎么能接触这些东西?
“四叔……这些东西,你打算……怎么用?”
别的事情我都可以忍,但惟独对我妈的事情,我分好都不会退让。
于是我硬着头皮,就冲着四叔问道,我坚决不能拿我妈的‘性’命开这种玩笑。
“我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放心,我治好的人,比你见过的人都多,你妈妈的‘腿’,只是积劳成疾引起的病症,并不算什么大病,我保准能够治好!”
四叔的将红线放在桌子上,气定神闲的说道。
我没有太仔细听他的话,而是惊愕的看着白蛇。
就在四叔说话的这段时间,白蛇竟然将整条红绳,连带着红绳上面的毒珠子,一并吞了下去。
“呵呵,没事!”
四叔完全不在意白蛇头顶上的血迹,还轻轻在它头上‘摸’了一下,发出爽朗的笑声。
我茫然看着他们,最后将首先落在了白蛇身上。
白蛇嘴边只剩下一小截红绳,没有被它吞下去,它仰着头看着我,口中嘶嘶的吐着信子。
我看到它这副样子,立刻想起昨天晚上,它留在窗台上,吓跑了另外几条剧毒毒蛇的气势。
我当即朝后退了几步,和它离开距离,生怕这东西会突然扑过来咬我一口。
虽然四叔在,但电视上也说过,蛇是冷血动物,是养不熟的。
很多蛇在成天之后,甚至会吞掉自己的主人,更何况我并非是它的主人。
“天‘色’不早了,你先睡吧!”
四叔见我的如此畏惧白蛇,眼中上过一丝不悦,他故意将拖着白蛇,站起身,走到我跟前,冷冷的说道。
我想到炕边,就必须得越过这条蛇,但我也不能一直在‘门’口站着。
犹豫了片刻,我才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绕过白蛇走到炕边。
我爬到看上,靠着‘床’边坐着,看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夜幕,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爬到了我的身上。
我心里顿时泛起一阵恐惧,这种软乎乎,带着鳞片划过我手背上的感觉,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身上现在正有一条毒蛇在爬。
然而我还是将四叔看得太良善了,等我低下头一看,才惊愕的发现,自己身上正缠绕着五条七步蛇。
这几条蛇同时冲着我吐着信子,不断扭动着冰冷的身体,在我身上游离着。
“四叔,有毒蛇闯进来了!”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刘山又过来放蛇杀我了,我赶忙冲着四叔喊道。
“我放出几条蛇,帮你适应一下,麻木了也就不害怕了!”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是时候,身边突然传来四叔的声音。
我脖子僵硬的转过头朝着四叔看去,发现四叔正坐在角落里‘抽’烟,看着我的表情中,透着几分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