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这些的时候她都呆住了,确认了好几遍还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文相没有解释却也没有否定,只训斥文楠钰道:“这些都不是你要注意的事,注意你说话的口气!”
这么说文家是真的参与了,呵呵!真的有!
文楠钰怒视文相,大声吼道:“如果这些我都不能知道,我还能知道什么?您对的起圣上对您的重用,对的起百姓对您的期待,对的起文家的列祖列宗么?”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做这些!
文家百年基业,世代书香,在京城除了王公贵族就数文家声望最好,文家的田产铺子数不胜数,她就这么亲手毁了文家清傲的风骨,她心里不会愧疚么!
“你已经脱离文家,文家列祖列宗如何也不是你的事。”文相说的毫不留情,让文楠钰觉得自己靠着血缘情分上劝她认罪的行为几近可笑!
“我就算在文家您也不会对我解释,你的眼里只有才高八斗的姐姐,她是所有人眼里的才子,宝贝!姐姐她知道她怎么想?她的户部尚书到底是她真才实学才当上去的,还是您在背后推波助澜,像买官卖官一样,打点好一些,
“好。”“我不管。
回府后,文楠钰她容貌俊秀,
她回想起莫浮洵白天在树林里戏耍她的场景,猛的一拍水面,从浴桶里出来,气的把手里的浴巾都扔了出去!
“混蛋!”一拳打在廊柱上!
文楠钰骑着快马急急出门,据说是跑去了好友大理寺卿李修越家喝酒,而文相依然兢兢业业秉烛看折子,就着烛火,她在折子墨批处的错字上,轻轻划了一道极为普通的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