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兄妹都看傻眼。
这小畜生莫不是成精了!
马成气得脸色发白,指着白胖子说:“李捕头,你可不要被这畜生给骗了,它昨晚不是这样的,撕咬起人来比山林中的野兽可凶多了!”
马红梅也赶忙说:“我作证,我亲眼瞧着它追着我兄长满屋子跑,还将他咬的浑身是血!”
“你们不用说了。”李捕头冷下脸,“我看这畜生很好,胆子小的很,不像是会伤人的。”
同时,他心中也产生了一丝动摇,刘宁内人这亲戚到底是理亏的一方还是来挑事的一方,怎么看他们都像是无中生有,故意在这里诬陷庄容。
庄容意味深长的一笑,“马老板,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们不要这么幼稚,把李捕头当成傻子一样糊弄,我打你是无稽之谈,我家养的狐狸就更不可能咬你了,这家伙从小被人扶养长大,早就没有了林间狐狸的野性,和人最是亲昵,胆子又小成这样,怎么可能咬人呢?”
“你胡说!”马成咬牙切齿,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说话间喷出一串口水星子,“昨日我就是被你这畜生给咬伤,还被你殴打了一整晚,险险去了半条命,你有种做就别不敢承认!”
他越是气急败坏,越是显得他无理强辩。
庄容苦笑,往后退了退,无奈地摇头说:“怕了怕了,马老板你如此胡搅蛮缠,我是无话可说,有理也无处可辨。”
李捕头瞧着庄容得体的言行举止,心中就更是疑惑不解,这庄容怎么看都不像是强横残暴之人,反倒是马成兄妹,一直在这里咄咄逼人,且他们还拿不出任何证据,只知道在那里空口污蔑。
说是被欧打一晚上,可是他们兄妹两人看起来精神都好的很,浑身上下连一丝细微的伤口都找不到,他们居然还敢扯出药浴这种鬼话来,据他所知,这世上可没那么神奇的药浴,能让一个奄奄一息之人泡完之后瞬间枯木回春。
他不由得有些明白过来了,兴许这件事原本就是马成兄妹来找事,刘宁那日是在他面前颠倒是非,影响他的判断。
他作为捕头,平日里给同僚一些人情无可厚非,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拎得清。
当场就沉下脸,呵斥道:“马成!你们兄妹既然是为了要账来的,那就一门心思的和庄家人商讨要账,别动那些歪脑筋,在这里扯这些有的没的,你说你们挨打,就给我拿出证据来,拿不出证据,我这里可没法给你们做主!”
马红梅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她确实是打人了,不信你在她家里搜查,她家有个大木桶,她就是用那木桶给我们泡的药浴,还有抽打我们的鞭子和棍子,一定都还在她家里。”
“好啊。”李捕头见兄妹俩总算说出一些实质性的证物,当下也不含糊,就吩咐两个捕快进去搜屋。
他对庄容态度也好了不少,说:“既然她他俩人报案称你打了人,你这屋子我们必须搜查,还望你能配合。”
庄容配合的很,和巧珍两个赶忙侧过身子,“无妨,你们的人随便去搜,哪里都能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