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人生存的一种本能吧,只是在豪门大阀门里被无限放大了罢了,这些豪门达阀外表看起来很光鲜,可是背地里的那些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豪门恩怨这四个字,真的不是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的。曹雪芹用一百多万字讲述了四个家族的兴衰,可京城里现在的这些家族要用多少字来讲述?没有人知道,有一点可以肯定,路家的这个事现阶段是不会完的。
到了第二天路飞刚刚吃完早饭,令狐家里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是一个中年妇女,这个妇女的长相让自己看着有些面熟,可是自己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对方。
“你就是路飞吧,我是你妈妈的同学,我叫白淑芬。”这个叫白淑芬的女子看到路飞开门来,马上介绍自己,同时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路飞,好像是丈母娘第一次看女婿那样的眼神。
路飞将这个叫白淑芬的女子带到了屋子里,妈妈这个时候正在沙发上看书,现在妈妈闲着无事的时候就看书,而距离世界艺术大会比赛的时间快到了,今天自己要去和另外两名队友进行合练了。
令狐宛梦的容颜和二十多年前相比没有什么变化,白淑芬看到对方的一刹那就被惊到了。“宛梦,你终于醒过来了,我今天来看你了。”
令狐宛梦看书看的比较入神,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才反应过来,一抬头便看到了一个比较熟悉的面孔,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大约过了十五秒,“你……你是白淑芬……”令狐宛梦简直不敢相信。当年那个风风火火跟男孩子一样的女孩,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端庄的妇人了,真的是时过境迁啊。
“诶,是我啊,看到我这样子,你是不是很失望,你对我的印象,是不是还停留在那个假小子上面?”白淑芬佯装生气的坐在了对方的旁边。
对方虽然气质变了,可是性格一点都没有变啊,令狐宛梦看着白淑芬,感到好亲切,“淑芬,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你不是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么?”
令狐宛梦经过这么多年醒来,之前的记忆居然一直都没忘,这让白淑芬是松了口气,其实自己比起和汪语秋,自己和令狐宛梦的关系最好,和汪语秋虽然是姐妹淘,可是不知道为何,两人之间总是有一层隔阂。
“嗯,我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猜猜我今天来干什么了。”白淑芬看着令狐宛梦,诶,还真是让人羡慕,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已经有了一位快要结婚的孩子妈妈,倒像是一个刚刚新婚的小媳妇。
令狐宛梦闭上了眼睛,在白淑芬来的时候,自己就想到了她来的目的,因为路飞提起过是如何跟路鹏起冲突的,“你是为我儿子而来的吧。”
白淑芬听了令狐宛梦的话,又情不自禁的想去捏一下对方的脸,“啧啧,想不到你睡了这么久,一觉醒来,脑袋还是这么的灵光,不错,今天我就是冲着你儿子来的,那天的事情我闺女都跟我说了,我是被这丫头跟折服了,你觉得我疯是吧,你是没见过我闺女,她比我疯几百倍,把她给嫁出去,我和她爸就可以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了。”
“可是你不知道我儿子有女朋友了吗?”令狐宛梦觉得白淑芬不会这么的无知啊。
“嗯,我知道,可是女朋友又不是妻子,结婚了又可以离婚,我觉得路飞满符合做我女婿标准的,最起码一点,以为我出去跟人炫耀都会觉得有面子,而不像路鹏那个面瓜,简直就是一个二世祖啊。”白淑芬的话还是这么的雷人,令狐宛梦没有接,这些大家族,一夫一妻那根本是不现实的,尤其他们大多都是政治联姻,相互之间的感情真的是少的可怜,所以不可避免的双双都会找寻新的一半,而这个家庭还是在表面上维系着。
路飞来到了中央艺术大厅,这里除了滕嘉树以外,还有一男一女,男的带着一个眼镜给人一种很斯文的感觉,而女的则是一头披肩的长发,深邃的眸子让人不敢直视。
这两位就是华夏代表队的另外两个人,雪凝霜和陈无水,本来因为这件事王飞扬他们家是不会罢手的,可是当路飞的身份被人给搜索出来,他们也只能罢手了,比起路家,他们王家还是差的太多了,所以他们只能就只能这样了。
“路飞,你来了,这两位,就是你的队友,陈无水,雪凝霜。”滕嘉树向着路飞介绍道,自己也是最近才知道路飞的真实身份的,自己也确实是被吓了一跳。
“你好,我是路飞。”路飞向陈无水与雪凝霜一一握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滕嘉树也是没有想到路飞居然如此的高冷,只是说一句话,就完了,诶,这根本不是路飞高冷,而是路飞就是这样的性格,再说他又没有露出别样的表情来。
雪凝霜看着路飞,这个最近被京城疯传的男人,原来是这个样子的,他和其他的男人果然是不一样呢,王飞扬为什么要死皮赖脸的待在代表队,还不是为了讨自己的欢心?可是这个男人和陈无水一样,对自己都是不假于色的,陈无水是因为有未婚妻了,且本身对自己确实是没有兴趣,可是路飞是怎么回事,他这么也对自己没有兴趣呢,。雪凝霜在这一刻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人老珠黄了呢?
路飞的气质和长相确实是比王飞扬要好上不少,他没有那种倨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雪凝霜不禁对路飞开始产生兴趣了。
“今天找你们来就是为了合练,因为在比赛中游一项是三人一起演奏的,我参加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因为我没有队友,所以你们还是合练一下的,这张表格上都是一些曲目,你们选一下吧。”滕嘉树扔给三人每人一张纸上面都是各种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