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刚刚把路飞给安抚好,这刚刚上班的第一天又出状况了,诶滕嘉树几人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不过民乐的三个老家伙可是不管这那的。直接对着滕嘉树就开始发起牢骚来。
”我之前都说了,像这种关系户最好别拉进来,我们要的是那种真才实学的人,而不是这种靠走后门进来的混子,现在好了吧,混子把真人给气走了,我们可不知道该怎么办喽。“庄永新的话让滕嘉树恨不得对着段鹏涛踢上几脚解解气,可是看到对方那个衰样,自己真的是一点兴致都没有。
这个段鹏涛,虽然是国外学院里毕业的,可是对方是什么料子,自己差不多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如果不是何杨秋,自己根本不会让他当什么特聘教授,谁让人家有背景呢。不过因为这个关系户把路飞给挤走了,这真的是得不偿失啊。
滕嘉树心里真的是烦躁的很,就在一旁元首朱振国带着他孙女朱婉秋蹦蹦跳跳的过来了,为了能够将自己孙女和路飞撮合到一块,那真是煞费苦心啊,只是希望这两个人都不要辜负了自己的期望,从车上下来,朱婉秋和朱振国发现滕嘉树四人就站在学院门口,并没有进去,脸色也是煞白。
朱振国走了过去,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几个彪形大汉,还有那个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段鹏涛,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小路已经离开了对吧。”
朱振国的口气非常的轻微,可滕嘉树明显的可以感受到这话语里所隐含的一丝愤怒,滕嘉树不禁开始冷汗直冒起来,“是的,不过这件事说来话长……”
朱振国根本没有听滕嘉树解释?直接就来到了段鹏涛的面前,段鹏涛即使再混账,他也认识这位老人是谁啊,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朱振国,段鹏涛心里十分的害怕,现在都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是你把路飞给逼走的?你是什么来路?”朱振国的脸非常平静,可是段鹏涛却是直接被吓破胆了。
“我……我是何杨秋的外甥,刚刚从国外回来。”段鹏涛现在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自己现在很清楚,刚刚那个和自己发生冲突的人来头很大,即使是舅舅也根本摆平不了。
朱婉秋可没有朱振国那么好的涵养,一听段鹏涛是何杨秋的外甥,腾地一下来到了对方面前,直接就是给对方了一脚,“你这个废物,居然敢把姑奶奶的好事给破坏了,好,你很好,现在你哪都不用去了,就跟我在这里坐着,让你舅舅来领人吧。”
朱振国没有想到自己孙女的反应居然比自己还要大,不过想想也是情有可原,她现在已经有俩竞争对手了,而且那俩竞争对手都比她又优势,今天本来是一个很好的拉近和路飞距离的机会,可却被这个二世祖硬生生的给破坏了。这怎能不让人怨恨?
何杨秋家里,此时是乱了天了,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正在家里撒泼,“小秋,我不管你一定要把我儿子给弄出来,那个什么路飞不过是个流落在民间的野种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儿子可不能有什么闪失啊。”这个女子正是段鹏涛的妈妈——何杨琳。
何杨秋心里本来就很烦,一听到姐姐这种无脑的话来,马上就炸了,“好啊,你去啊,我不拦着你,出了事别让我给你擦屁股,真以为你儿子是什么好货,我现在恨不得他被路飞干掉才好呢,他才来京城多长时间,就给我惹了这么多的祸事,京城里的纨绔我见的多了,可是像你儿子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路飞是野种,野种也比你这宝贝儿子好一百倍。真是慈母多败儿,诶。”
何杨琳傻了,这是何杨秋第一次向自己发这么大的火,以前这个弟弟对自己总是说一不二的,可是今天这个反应却是如此的激烈,看来今天的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了,自己的儿子真的捅了大篓子了,要不然的话何杨秋会是这个样子?
路飞带着两女很快的就回家了,至于外面会发生什么,那就不是自己所操心的事情了。令狐宛梦很奇怪,刚刚儿子才去,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过看到三个人的脸色,自己第一反应就是发生什么事了。
路飞只是说了一句,我想静一静,就一个人进入卧室里了,杜新柔和雪凝霜坐在了沙发上,脸上还是带着丝丝愤懑。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令狐宛梦给两人倒了杯水。
“遇到何杨秋的那个脑残外甥了,想不到那个脑残居然也是学院的特聘教授,路飞和他发生了冲突,然后就回来了。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去那个学院里上班了。”杜新柔喝了一口水。
路飞回到卧室进入到系统,“颜娘给我将何杨秋的资料统统都调出来。”这一次路飞是真的生气了,一次两次自己无视他们,他们还学会蹬鼻子上脸了,好,那既然这样,我就给你来一个釜底抽薪。
颜娘没有多说什么,路飞所下达的指令,无论正确与否,自己只要去执行就可以了,因为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协助对方。路飞开始在系统空间训练起来,这是自己常用的一种发泄方式。作为一个王牌特工,时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是十分的重要的。
段鹏涛最终还是由何杨秋来亲自领回去的,路飞那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这让何杨秋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路飞是什么性格,自己是再了解不过了,鹰组三番五次的找上他,已经让他够窝火的了,这一次他恐怕不会再继续的善罢甘休下去吧,真的是风雨欲来的节奏啊。何杨秋的心里泛起了丝丝凉意。
段鹏涛回到家对着妈妈就开始大声的诉苦起来,听的何杨琳都有一种肝肠寸断的感觉,自己的儿子何时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这一次一定要还回去,让路飞知道厉害,一个野种,嚣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