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妈妈,骆凡雪的心情又变得伤感起来,在骆家那样的家庭环境里,自己对于一切都是变得麻木了,直到看到路飞,遇见他,他是自己生活里最不一样的一个男子,他从来都不会对自己像苍蝇似得跟着,反而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可就是一个这样的男人,却让自己思念成灾。13579246810
看着骆凡雪,路飞的心情变得很复杂,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对方的头皮表面点了一下,骆凡雪便沉沉的睡着了,对于这个女人,自己的观感是很复杂的,自己不想介入她的生活,也不想让她介入到自己的生活,等自己解决了眼前的事情,把她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就离开吧。
“还挺会怜香惜玉的嘛,不过你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的,因为你马上就要变成一具死尸了。哈哈哈。”劳伦斯变得很疯狂,这几个生化人,是自己在无意中获得的,当时自己就被这些家伙的破坏力给震惊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就有一个疯狂的想法,或许这几个家伙以后就会成为自己最大的依仗吧。统治世界,让杜邦家族对自己彻底的臣服真的不是一个梦了。
路飞这个时候已经在贝塔星系的图书馆里查到了关于生化人的资料,生化人是最初级的生化魔人,由于是最初级,所以他们不具备生化魔人那种恐怖的破坏力,反而是有很多的缺点,他们的最大软肋一般都是在他们的眼睛,或者肚脐处,因为他们现在还在人类的范畴里,眼睛他们如果没有了,整个视觉会受到很大的干扰,而肚脐则是他们最大的命门,如果被攻击到他们体内的能量将会被彻底的喷发出来。然后变成一堆碎片。
不过即使是最初级的生化人,他们也具有**特工的实力,也就是说他们几个和现在自己的水准一样,这让路飞感到很无语。怎么办,自己可不想死。
“花花,花花,如果活着的话就给我回个话。”路飞开始去用心灵感应呼叫花花了,花花可是女魔头一般存在,她活了这么多年肯定有什么别的办法。
“干嘛,我正在看喜羊羊呢,你又怎么了。”花花那边传来了很不情愿的声音。
路飞暴汗不已,都这个时候,老子都快要挂了,你还有心情看喜羊羊。路飞和生气直接是掐断了和对方的通话,麻蛋的,没有你老子真的战胜不了这几个垃圾?老子可是全能英雄。
路飞心里可以确定一点,无论是生化魔人还是生化人,他们都是异能者变异而来的,既然是异能者的话,那么他们都应该惧怕自己的贝塔电流。
这样来说的话,自己并非没有什么胜算,尤其是自己还知道了对方的弱点的情况下。
路飞整个人都腾地而起,周围开始有一些细小的电流在闪耀着,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电光人,劳伦斯的心里多少是有些惊讶的,在他的认知里,路飞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超过自己的这几张底牌,可是自己被现实给狠狠的打脸了,路飞很强,简直是强的离谱,幸亏自己有底牌啊,如果自己再让FBI那些人来,估计真的是来送菜了,这个该死的家伙,路家果然没有庸人啊。
几个生化人这个时候也都追了上去,他们对路飞进行了围攻之势,可路飞身边周围的电流让他们有些望而却步,如果是生化魔人绝对没有这层顾虑。当然如果是后者,路飞早就跑了,即使是王牌特工面对生化魔人,获胜的几率也是小的可怜,除非你是最妖孽的那个人。
路飞这个时候却没有闲着,他的双手里凝聚成了两个电光球,这两个电光球里闪耀的电流让这几个生化人又都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劳伦斯在下面,脸色发寒,他的目光投向了已经被路飞弄昏的骆凡雪,麻蛋的既然上面那几个废物解决不了你,那么我就绑架你的女人,劳伦斯想着来到了骆凡雪的身边,身体刚刚接触到对方的身体,一股酥麻感便从骆凡雪的身体里流出,劳伦斯赶紧将手缩了回去,该死的路飞,他到底对这个女人动了什么手脚。
两个电光球的光芒越来越刺眼,而这几个生化人距离路飞也是越来越远了。他们身体的本能感受到了威胁,所以他们选择了后退。可惜路飞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双手连续抛出几颗电光球,其中的生化人身中数弹,嘣的一声,变成了一堆碎沫,其体内的庞大能量也让这个密室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路飞的反应很快,他马上抄起骆凡雪和劳伦斯离开了这里,至于那几个生化人,他们也想离开,只是这个屋子很快就要崩塌了,他们根本没有机会逃离,便被彻底的**了里面,然后就是这附近的房屋一下子都轰塌了,即使是生化人这个时候估计也活不成了吧,他们毕竟是最初级。
路飞为什么要救劳伦斯呢,按理说让他死在里面不是更好么,可是那样的话,未免也太便宜对方了,路飞还是将劳伦斯给安置在那个废弃的阁楼里,至于骆凡雪,路飞有些犯难了,自己到底要把她去放到哪里去呢。
这个时候骆凡雪忽然的醒了,她第一本能反应就是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可是看到自己被路飞抱着躺在对方的怀里。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是长这么大以来,自己第一次和一个异性如此亲密的接触。
路飞这个时候忽然感觉体内的电流澎湃了起来,它们好像是找到了什么共鸣一般,在不停的翻滚着,路飞感觉整个人都很舒服。而骆凡雪体内的电流这个时候也翻滚了起来,可是对方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感觉到身体难受什么的,她的脸似乎比刚刚还要好看了。
等等,骆凡雪不会是那种体质吧,把骆凡雪放下来,路飞又进入了系统的贝塔图书馆里去查阅了起来,看着静静的坐在地上的路飞,骆凡雪整个人都不由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