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你别嘴硬了,你分明还喜欢我的是不是。”陈世信说完便要强吻温晚,后者大惊失色可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
突然,陈世信只觉得有人拍他的背部,他下意识的转头看去,还没等看清人影,便被击晕了过去。
温瑜扔掉手里的花盆,拍了拍手,唾了一口,“你个渣渣。”
温晚一看是温瑜心底松了口气,又见陈世信倒地连忙大惊,“阿娇,他不会有事吧,好像流了好多血。”
“有事算他倒霉。”
“啊?”温晚一听心下更惊慌了,陈世信万一死在温家,那这罪责温家如何能担得起。
瞧见温晚面如纸色,她知道她怕是吓坏了,于是急忙开口,“堂姐,我力道很轻只是把他打晕了过去,不伤及性命的,现在我们把他运出温府,就没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咋……咋运……”温晚的声都发颤了,这事她是第一次干啊……
温瑜瞧瞧和她说了一下,她点了点头。
二人先是把陈世信扔进了泔水桶里,接近着善后花园痕迹,再然后便是找了府里的可信之人假借到泔水的名义把陈世信运出了府。
温瑜问了温晚事情的来龙去脉,才知道陈世信路过花园的时候二人正巧遇上了,前者不死心不依不饶的,这才会发生她刚才所看见之事。
男人大体都会对得不到的女人有一种发自心底的占有欲。
总结一句话来讲叫做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事情办妥之后,二人像没事人一般的去了前厅。
此刻温瓶儿正在找寻陈世信,见着二人过来,开口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六郎?”
“我,我……”温晚从小便不会撒谎,此刻紧张的都要说不出话了,倒是温瑜接过话来,“啊,我刚看见他出府去了。”
“出府?”温瓶儿皱眉,连声招呼都没打便自己一个人走了,还是急不可耐的出去找别的女人了?
“是啊,瞧着好像往西去了。”温瑜继续瞎蒙。
西,那不就是秦楼楚馆的方向吗!!!
温瓶儿也不再问了,连忙派人去寻了。
末了她看向二人,“这些都是六郎给我下的聘礼,姐姐妹妹瞧着有什么喜欢的,尽可一人拿两件回去,全当我的心意了。”
这一次,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把了!
温晚咬着嘴唇不说话。
温瑜笑的一脸荡漾,“瓶儿姐姐还是自己留着吧,本就不富裕,没得我们拿走了你这些,还要让祖母在嫁妆单子上给你再添置了,那不是叨扰祖母嘛。”
温瓶儿脸色黑了黑,知道温瑜是损着她,她也置气的开口,“既然你们不接受,那便算了,左右以后我成了官家夫人去了盛京,咱们也不在是一路人。”
去盛京?
呵呵,做梦!
“是啊,本就不是一路人。”温瑜冷脸说完拉着温晚离开。
在门口与温晚道了别,叫她宽心,这才做着马车回了萧府。
萧府内。
九书在主屋内夸夸其谈,“主子,你是没瞧见夫人那拖着陈世信的狗腿把他扔进泔水桶那模样,就像是他真的就是泔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