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冬看看他俩神色,皱眉狐疑,“我怎么觉得你们俩有点不对劲?好像做了坏事的样子……”
“映冬!话不能乱说!谁做坏事了?我们对主子忠心耿耿!”
伯安声音骤然提高两度,吓了映冬一跳,“谁还不是忠心耿耿了?说话就说话你吼个屁啊吼,想挨揍?”
“姑娘家家动不动就上拳头,我看以后你怎么嫁的出去!”
“我嫁不嫁的出去关你屁事?你住哪片海啊管那么宽!”
伯玉眼神一斜,“扰了主子,小心受罚。”
两只立马噤声,闭了嘴巴开始用眼神过招,刀光剑影杀人无形。
内殿里,云鸢歌跟苏伯言已经开始用膳,打散了之前莫名弥漫出的丝丝暧昧,温情却仍然缭绕周围。
“皇帝已经给了在宫外赐了府邸,苏伯言你以后是不是就要住在宫外啦?”最初的激动过后,想起这一茬,云鸢歌心情又低落下来。
感觉嘴里吃着的佳肴都不香了。
“本来你平日就忙,便是住在宫里,一天我们也难得能呆在一块。以后你住在宫外,我们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
苏伯言低笑,“舍不得我?”
“就是舍不得,怎么了?”云鸢歌噘嘴,“看你的样子倒是不在意。”
“我很在意,”男子搁下筷子,凝着她眼眸漆黑幽暗,“所以,成亲么?”
“……”这这狗男人,一句话让她心跳都乱了!云鸢歌梗着脖子,“自自自然是要成亲的!你还想跑不成!”
本来她想说的是你想不负责?
但是转而一想,这话是女子对男子说的。
可是苏伯言是太监,他既没有轻薄她也没有把她吃干抹净,谈负责实在不太恰当。
少女虚张声势模样,落在苏伯言眼里,就像外强中干的野猫儿,叫唤得凶,却没有半点攻击力。
笑声再次溢出口腔,“如此我就放心了,以前公主不松口,奴才时时担心公主始乱终弃,不肯负责。”
云鸢歌噗的一声,瞪大眼眸不可思议。
她始乱终弃?
她不肯负责?
她怎么着他了?
这男人简直狗的不行啊我去!
“既然公主允了,下午跟我出宫一趟如何?”狗男人一本正经。
“出宫作甚?”
“日后成了亲,公主当是要跟我一块住在长信侯府的,既然是公主的地盘,公主帮我个忙,参谋参谋该如何布置?”
云鸢歌嘴角咧到耳根,“行叭,看你的面子。”
“多谢公主。”
吃过午膳,进内殿换衫的时候,云鸢歌坐在梳妆台前跺脚捶大腿,兴奋得小脸开花。
她的地盘啊,长信侯府以后就是她的地盘了啊!
苏伯言这厮,不错,真不错。
太识相了!
这个男人她可!
等换了衣衫出来,云鸢歌脸上一应外露的情绪又收拾得干干净净,人模狗样。
“时间不早了,晚上我还得赶着回来,走吧。”
苏伯言侧身,“公主请。”
三人组在旁侧看着两人之间耍花腔的场面,皆表情麻木。
呵,公公这哪里是伺候公主。
分明伺候的是个女王。
就是有点可惜,女王的气场,只有零点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