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应该要追究起来得追朔到很久以前的那次神人事件...
自从被春树状见自己半裸之後或许是因为自己不知道乾如何应对而尴尬,又或许是因为与一姬的事而感到心虚,这几天来无论春树做什麽动作有什麽反应自己总是会自己下自己一番後直到春树一脸迟疑地看着过度反应的自己问...
"你这小不隆咚的东西胆子不小嘛,刚刚又在吐槽我对吧!"
有时候想想,是什麽时候开始对春树从原本的莫不关心到厌烦又到...
"一...一姬,我们离开後再玩..."虚子揣揣不安地将下期下到年到自己身上的古泉推开後偷瞄了一眼正一脸沉思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麽的春树。
就像劈了腿的女朋友一般...?!
捂捂捂---怎麽会有这种想法阿!!!房间内一身鹅黄睡衣,躺在床上头发还有些湿润的虚子痛苦地捂着头将脸埋进枕头里面不愿面对世人!
"这一定又是春树搞得鬼!"一想起在神人事件中自己吻了春树後,在醒来前似乎隐隐约约听见一声‘这怎麽可以!‘,虚子很是敏感地将自己的异常行为与这句话连上关系。
虽然这样想很对不起一姬,但自己之所以会与一姬有所那方面的关系有很大的一个原因是为了确认自己,确认自己的性向,确认自己的心,当然自己也是很喜欢一姬才会乾心与她有所关系。
而且,也是因为自己有了前面的想法而感到愧疚,才总是会让一姬在床上总是采取主动权,跟自己完全拿一姬没有办法毫无关系...虚子坐直了身子,盘腿双手怀在胸前煞有其事地点着头。
事实上虚子想,自己只要愿意自己完全可以将一姬玩弄於手掌之中...当然!
她拿一姬没辙完完全全是因为馈就和自己是一个女性主义者。
虚子是这麽坚定地信着。
话说回来,这几天绝对是虚子这个月来最难受的几天,绝对并非是因为某些生理病,而主要原因则是大多来自於某人的态度。
不知道是春树的精力总算发泄完了还是怎样,看着身後一手把玩着一片叶子,已经脱到只剩一件挖背背心的春树一脸沉闷地望着窗外白云翻滚,虚子总觉得这家伙有什麽心事。
於是某天虚子鬼使神差的和春树就这话题进行了所谓的沟通。
转过头去,‘啪‘的一声虚子将一张小字条放在春树桌上。
"嗯?"一手撑着下巴,春树听到声音後看了一眼看着窗外脸色脸色有些尴尬地微红的虚子後随即注意到桌上的小字条。
有什麽心事的话看着天空不讲话事情是不会好转的。
"...呵呵。"春树先是一阵失神的无语後,但随即低声笑了出来。"真是个笨蛋。"
扑...一把抢回纸条,虚子头上出现一个井字符号。
"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
"嗯?"虚子愣了一下,今天是面临期末考的七月的第一个星期,若说要担心成绩的话...
你这家伙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损我吧!
"阿?"春树被虚子没头没脑的一句给弄蒙了头,迟疑地喊了一声。
"课也有在听的!书也有在读的!反正我就是谷口那种考进这种烂学校後沾沾自喜但却连考事都要担心成绩的笨蛋嘛!"虚子羞愤地对着春树喊着!
"阿?你笨蛋吗!"春树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有如发怒的小仓鼠的虚子,脸蛋红扑扑的.,两边眼角挂着泪珠,这感觉真让人...
想把她抱在怀里欺负一下阿...春树叹了口气後有些头疼地想着。
"不关期末考的事,再想想,今天是什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