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捂---好累!!!"虚子一手将教科书盖上,一手使劲地揉着眼角。
"呵呵,虚子辛苦了。"朝比奈坐在虚子对面,一脸微笑地将教科书也阖了起来後手指交缠在一起,红着那张天使般的可爱脸蛋。"说...说起来,七...七夕了呢,那个...虚子...是喜欢什麽类型的对像呢?"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时候都会对着自己不经意地撒娇一般,虚子有时後觉得朝比奈长得很像虚弟,就连老妈也说过朝比奈跟自己长得很像,这时虚妈对虚爸的质疑就来了...害得自己家庭不和谐过一段时间。
"嗯...这个吗...我想想..."将视线从长桌上那本哗啦哗啦迎风翻动的英语课本上移开,坐在折叠椅上反弓着背,用力地伸了一个懒腰。
"虚子,肚脐。"
"知道了。"
听到朝比奈的话与感受到一姬那火热的视线虚子连忙重新将衣服拉好。
"对像阿...气质与容貌吧。"
"捂捂---虚子讲得好笼统喔。"
"那..."
单纯...加**?
噗...当然,这句话虚子并没有讲出来。
虚子想了想後说。"其实说不说没关系吧,反正我不嫁人,我要一辈子单身,喜欢谁爱谁,传宗接代的事就交给我弟弟吧。"
"疑!?虚子好过份!怎麽可以这样!?"听到自己的回答朝比奈有些紧张了起来。
痾...学长你不用一脸梨花带雨的表情吧...
不过换个角度想,与其说我喜欢怎样的人倒不如说想成为怎样的人的好吧...眯着眼睛,虚子心想。
环视了一眼附近仅存的在自己四周的三人,当然,要作伴侣的话一定是选一姬,对於朝比奈的话则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接受,春树的话...
要不是那混蛋我才不用这麽辛苦呢!...虚子红着脸愤愤不平的想着。
至於长门的话,或许可以跟他像朋友一般的同居吧,混淆耳目挺方便的。
不过说到长门...对了,自己似乎很久没跟长门有过交集了。
看了一眼坐在窗边边看着书边下盲棋却仍将一姬杀得哇哇叫的长门,比机器人更缺乏表情的长门,虚子心内不由得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但那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是跟最好的好朋友产生误会一般。
"..."
算了...不想去想的事还是不要想去想的好,勉强自己想不想的事情不管对肉体上或精神上应该都没有好处,自己也是因为这麽一套生活哲学才能健康快乐。也就是说,不勉强自己才算是健康的生活。
然而就在这时,某个完全不顾正处纤细状态的虚子的家伙闯了进来。
春树肩上扛着一根竹子吵吵闹闹地登场了,那是一根长着茂密的绿色竹叶,约有手臂粗细,活生生的大竹子。
你这家伙想干些什麽阿!
"许愿竹阿!"
哪有这麽大根的许愿竹阿!为什麽这麽眼熟!你怎麽般来的阿!
"问题真多耶。"
还不是你害得------!!!!!!
虚子喊得几乎气绝。
"别管这麽多,反正正经是要紧。"春树用掌底按了按耳朵厚豪不在乎地说。"喂,虚虚。"
"干嘛..."身心疲累得趴在桌上虚子头埋在双臂间动也不动,懒得计较春树得称呼了。
"有人会在七夕当天实现人们的愿望,你知道是谁吗?"
"不是织女或牛郎星吗?"
"答对了,十分!"
怎麽有种被看不起的感觉阿...
"那麽,你知道织女和牛郎星是指哪两颗星吗?"
"这我倒不知道了..."听到春树似乎要讲些比较有意义的事了虚子的头也微微地抬了起来。
"果然。"
混蛋...虚子又趴了下去。
"是天琴座α星和河鼓二天鹰座α星。"春树做到了团长位置上後继续说。"地球距离天琴座α星和河鼓二天鹰座α星分别是二十五光年和十六光年。"
"也就是说,从地球发出去的情报要抵达某个星座,必须花上二十五年或者十六年的时间,这是理所当然的——懂了吗?"说完春树很不满地一把抓起虚子的马尾。"喂喂,我可以是特意说给你听的耶!"
"知道了啦!快放开啦!很难整理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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