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虚子藏在无领毛织外衣下的手紧了紧,心中的酸涩被无限放大,一时之间整个人有如逃避现实一般地愣在原地,一直以来她担心的总算被证实了,虽然一颗心不再悬吊在半空中但却摔入了更深的沼潭之中。
"没错,全都是因为你这..."
"好了。"听到义清似乎打算继续,喜绿淡淡地喝止了义清後才又继续对着虚子说。"时间很紧凑,事实上我们是瞒着上面过来的,我们相信你应该也清楚回到既定的旅程中有多大的危险性,你想不想要帮忙就一句话,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你考虑。"
"..."没有说话,十只葱白可爱的指头交缠着一只小巧的手机颦在胸口,只见虚子脸上带着一丝焦急与不知所措,白脸透红的脸蛋上带着一丝令人心碎的神采。
她到现在还无法接受两人所说的事实,她的脑袋此刻仍是一片空白,彷佛是想求援一般,又彷佛是想听听谁的话,虚子颦在胸前的手颤颤地抬了起来...
"啪。"
"!"
被突如其来的触碰给惊醒了过来,虚子看这阻止自己打开手机的喜绿後才缓过神了。
"我不确定你们是否说真的...我须要求证。"直到喜绿阻止自己的那一刻虚子才惊喜地找出那麽一丝可疑,没有在意喜绿的手正压在自己胸口上,虚子心里此刻仅仅只抓着一个念头。
他们不让自己打给勇希和一姬那麽表示他们一定是在害怕勇希和一姬前来拆穿他们的谎言...
"不可,我说过我们是瞒着上面来过来,你这样会害得我们两个被处分。"只见喜绿墨绿色的发梢下瞳孔里出现一丝无奈与鄙夷。"看看,四周是不是都被我们净空了,要是我们要对你不利早就下手了,还需要设这种圈套?"
"..."虚子仍旧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却出现了一丝动摇。
"我们知道你在想些什麽,你不能逃避,该接受现实,他们两个正等着你去拯救他们!还不懂吗!"喜绿颇为恼怒地吼着虚子,而虚子也在喜绿的一吼之下泪滴如珍珠般滑落粉嫩的脸蛋,但却死死地抿着唇瓣忍住没有出声仍旧直盯着喜绿。
"我...不蠢...给...给..."虚子艰难地说着,她努力地控制情绪,但随着开口那压在嗓子底下的哭因彷佛随时会溃堤出来一般。"给我...一个...相信你...们...的理由。"
"..."喜绿顿时哑口无言,但很快地便叹了口气才温和地笑着。"好吧,疑心病重的小ㄚ头...我的话是因为长门虽然与我互属於监工,但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更像是一体的两面,虽然我不清楚长门对我怎麽想,但对我来说长门就像较为内向的弟弟一般..."
喜绿说着彷佛很怀念似的笑了一声。
"至於义清...那家伙对於长年来敌对的古泉有非分之想..."
"噗嗤..."听到这虚子不禁突然笑了出来。
"喂,别乱说。"只见义清古版的颜面更加黑漆,言辞里满是警告。
"我说错了吗?"喜绿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只见义清并没有说话但一张黑脸的程度已经快要到达木炭等级而喜绿却继续刺激着他。"喔,我忘了,你的能力制约是不能说谎。"
"...你在找死。"义清大步了上去正想出手教训不断透露着他的极秘隐私的喜绿,制约的条件对於能力者来说可以算是大忌,而让义清更未恼怒的是自己既然无法在非分之想这事上做出任何反驳。
"哈...哈哈..."
而听见突然出现的笑声两人停下了嘴边的炮火停了下来。
只见听完喜绿的话不知道为什麽就觉得放心了许多的虚子看着两人斗嘴时的有趣场面似乎是不知不觉中心中的酸涩被冲淡了去,葱白般的玉指拭去眼角的泪滴,两只水灵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个俏皮的月牙状,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挂着两颗可爱的小酒涡,一十之间进然让并非正常的两人很狠地惊艳了一下。
"看样子你是达应了。"喜绿将自己在义清手上的领子扯了回来後对着虚子说,只见虚子一反先前的颓糜,此刻的她眼神里更多了一丝坚毅。
"我相信了..."虚子淡淡地说着。"那麽接下来我们该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