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种东西叫做爱。
骑着机车,春树穿梭在眼前熟到不能再熟的路巷。
对於春树来说爱这种东西很模糊,但在国中时将第一次让给了爱慕自己很久的学姊之後春树对於爱便有了理解,即使这种理解完全将爱给商品化。
在KTV那一夜後,春树曾经在红茶店问过学姐她喜欢自己什麽,而什麽又是爱,只是当时学姐只是笑着不答,就说了一句。
"我也不懂,但我却能把我的感觉告诉你让你自己去判断..."
学姊的话很直白,她说再过几个月她就要毕业了,打算去北海道发展的她知道此生大概再无缘与自己在一起,那麽,即使一次也好,她想全心将她与自己融合在一起,至少,她已经得到了春树的第一次,在春树的生命中她留下了显眼的一页。
她不後悔。
从那时候起春树对於爱的认知便有了一定的启蒙,随後的一年中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茁壮,在出了社会後他才真正定义了所谓的爱。
不过就是拥有两字可以解释。
希望对方与自己发生关系,厌恶他人对自己的东西产生各慾望,对於生殖器这种突破最後一道关系的线有着强烈的执着。
朋友与恋人之间的关系,差别就在於性,你可以爱你的朋友但却无法与他产生性的想法,而对於恋人你却会不由自主地想要由性来增加爱的程度。
然而这一切却直到认识了虚子之後春树才慢慢发觉其实爱没自己所定义的如此简单。
春树是个很能自我管理的人,在遇到虚子并结识之後他发现自己似乎是喜欢上了这个女孩,但这种喜欢却颠覆了春树对於爱的定义。
他从来没想过爱可以如此地简单却又如此地难缠,他爱上了虚子,哪怕是在梦中也常梦见,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去学校看看他那张舒暖人心的可爱笑脸,为了她春树自认可以抛下理想抛开自己所苦苦追求的顶端。
眼见虚子的家越来越近,春树有些迫不及待但却逐渐放缓车速,紧张的感觉充斥在心中然而车子就再拐过墙脚的那一刻看见虚子房内的窗户时那景象却让春树给停了下来。
这一刻春树第一次感受到手心冒汗的感觉...
"你是...喔,虚子的同学吧。"
站在门口,一个双眼带着无尽疲惫的西装男子打开了门,眼里充斥着血丝与忧愁让人很是担心这种情况下去上班是否会出些什麽意外。
"这个...虚子她今天..."虚爸有些欲言又止,而比之以往更像是音像中那个长门的勇希却打断了虚爸的话。
"我知道。"长门淡淡地说着,眼里却有着一丝不容质疑地坚定。"我来救她的。"
听着长门本来应该很可笑的话一时之间却让虚爸眼里出现了一丝希冀,随即领着长门进入家内。
很是普通的一间独栋洋房,长门在虚爸与虚妈的引领之下来到了虚子的房门前,长门藏刚走上楼梯便看见虚弟与朝比奈两人肩靠着肩睡在虚子的房门前,长门为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
"虚子可能跟你们说些连我们也不肯说的事了吧。"虚妈有些无奈地说着,藉着开始有些哭音浮现。"朝比奈这孩子从昨晚就来了,如果方便的话能跟我们说说虚子她到底是怎麽了吗?我们做父母的对於虚子在学校的生活并没有完全都知道,这是我们的责任,所以...所以请长门同学你告诉我们好吗?"
虚妈说完已经缩入虚爸的怀中哭泣,显然昨晚吓得不轻,而虚爸则好声安慰了几句之後才刚拿出一家之主的身分却被长门用手势给制止。
弯下腰来,长门不着痕迹地在朝比奈颈子上点了一下後抱起朝比奈递给虚爸,虚爸移惑了一下子之後接过了手而后同样的长门也将虚弟递给虚妈。
"这里交给我。"长门肯定地说着。"请放心。"
说完长门缓缓地打开了众人一整晚怎麽也无法进入的虚子的房间随後在虚爸虚妈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长门又关上了房门。
一进入房间,长门微微皱起来眉头。
有别於一般,虚子的房里此刻弥漫着一股**的甜香味,入目所及一片狼籍,床单床被乱七八糟地满是水渍,婉如被抛弃的小猫一般,浑身****泪痕满面的虚子拉着棉被蜷缩再房间的一角静静地边呜咽边小小声地打着呼噜,面色苍白地令人心疼。
对於眼前的情景长门不由得推了下眼镜,直至此刻他才理解为什麽过去神级能力者会倾心於区区的一个尚未长全的少女。
虽然才十五岁但全身肌肤雪白细致,胸部挺立饱满润滑如脂,可惜上面有着道道可怕的青痕与血渍隐隐可见,两颗小**粉红娇嫩。蛮腰平滑而纤细,下面**饱满,臀儿并不硕大但却浑圆挺翘,修长细滑的美腿交织徒留阵阵水痕,粉红细嫩的**隐隐可见摧残过的痕迹...
纯洁却让可怕的**气息包围。
看见这麽重口味的景象长门不由得心头一颤,因为这一切是他们所造成的,而眼前无辜的少女终将为了全世界的利益而牺牲换取更多人的幸福,这也算是给这平凡美丽的少女最後一点安慰吧...
随手将房间内设置了结界,长门深深吸了口气後将窗帘拉开,远远地听见引擎声,长门有些难过地皱了下眉头後打了个响指,随着响亮的声音,虚子逐渐睁开有些泛着红肿眼睛,随即迷茫,惊慌,挣扎,不可思议,最终感情爆发。
"勇希!!!你没死!!!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没有发觉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虚子当下只是抱着长门勇希寻求故人的体温并发泄着昨晚的恐惧与自责,而此刻窗外却有个怒不可谒的男人将眼前的一幕尽收眼底後在未让人看到其出现的情况下离开。
他是男人,但不代表他的心是铁打的。
而春树逐渐消失的背影则完完全全被那麽样普通的平光眼镜给记录了下来...
"对不起..."
一手按着虚子的头,长门那没有一丝情感浮动的眼睛直看着窗外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