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叔出去后不久,旁边房顶上便传来声响。
一旁的秋生、文才还在打闹。陈凡突然说道:“先别闹,好像有动静。”
他们自然知道陈凡不是无的放矢之人,立马停下。
“快进屋。”
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大门便被暴力的砸开,散成好几块摔到地上。
“吼~”僵尸僵硬的走了进来,看到陈凡,狂叫了一声。
“这畜生的实力果然增强不少。”看着僵尸是左右迈步走着进来的,陈凡不由暗骂一声。
文才等人急忙关上门,又用重物抵挡,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些。
僵尸在撞开大门后,便直接迈进院子里。这僵尸样子虽然比之前狼狈了许多,但实力却不减反增。
院子里已经撒上满满一地的糯米,僵尸走在其上,留下一连串的黑色脚印。上次糯米就对他作用不小,这次陈凡自然不会指望糯米建功。想到只要挡住其一小会就行,反正九叔不久就会回来。
而且所料不差的话,今晚四目师叔也会过来。到时候,茅山两脉联手,小小僵尸,又有何惧。
但不想,这糯米竟然不能令僵尸脚步减缓。倒也有些出陈凡所料。
不过也只有一点罢了。
见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僵尸,陈凡嘴角冷笑。
脚步后移,退到屋内。随后立马有人将门关上。
“师弟,你怎么这么慢。”秋生不满的抱怨道。
“是呀,你自己想死可别拖上我们。”文才在里屋,探出个头说道。
外面,僵尸来到门前,刚要伸手推门,却不料门上落下两面镜子,镜呈阴阳,外衔八卦。正是太极阴阳八卦镜。
此时,天上乌云退散,皎月盈满,月华洒落,汇聚镜面。镜身阴阳流转,乾、震、坎、艮、坤、巽、离、兑依次点亮。
至阴之力转为至阳,又配以八卦荡魔驱邪之力。化作两道光束罩在僵尸身上。
“嗷”陈凡熟悉的凄厉叫声再次响起。
只见僵尸原本已经伸出一半的双手猛地一缩,交叉挡在勉强,脚上连连后退。
“这僵尸走了吗?”任婷婷好奇的向窗外望去,外面哪还有僵尸的影子。
“走?还早着呐。”闻言,陈凡微微一笑。
陈凡这怕死鬼,早在文才他们撒糯米的时候,就在周围的窗户上贴满符纸,生恐僵尸破窗而入。上一次,他与僵尸近身而斗,已经冒了回险了,而且也看出自己实力几何。这次自然不会再冒险了。
这次僵尸智力明显提升了很多,加上离天亮还早的很,自然会想办法闯进来。
陈凡这次要做的就是慢慢等了。
过了一会,只听后院一声惨叫。
“文才?!”秋生‘唰’的站起。刚要冲进去,便见文才狼狈的跑了过来。
后面还跟着一个浑身湿淋淋的僵尸。
“这怎么回事?”任婷婷捂嘴惊讶道。
“我也不知道,刚刚我就去了个茅房回来,就见到这僵尸从一口大缸里跑出来。”文才显得很委屈的说道。
大门紧闭,见到众人无路可逃,僵尸也没有急着扑上来。
“大缸?!”
“那是我准备的。”陈凡嘿嘿一笑,这房子四周都挂上了驱邪之物,唯一一处漏洞就是一个天窗。这僵尸还有的选择吗?
“咦?这是什么味?”任婷婷鼻子一嗅,问道。
“这你都能闻出来,”陈凡有些诧异,这缸里放的就是煤油,遇火就着。事先为了防止僵尸闻出,还用了很多香料混合掩盖。
“吼”僵尸仰天咆哮,怒刷存在感。
“嘿,聊天差点了这茬。”陈凡转过头,眼色一冷,大袖一甩,掏出一盒火柴,潇洒的弹出一弧线。
“额,不好意思,没点着。”
“吼”
“聒噪”,陈凡又掏出几根火折子,朝僵尸甩去。
‘轰’,
僵尸一下子就燃起来了。
原著中这僵尸就是被烧成灰烬。有了现成的例子,陈凡也犯不着再废脑筋的想其他办法。烧起来后僵尸怒吼连连,身子左突右撞。
义庄内的家具摆设大都在木制的,极易着火。陈凡负责牵制僵尸,余下三人忙着到处灭火。抽个空隙,陈凡看了一下屋内,嘴角不禁抽搐一下,得,又得准备置办家具了。
过了一会,九叔等人也赶回来了。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臭”看着已经躺在地上燃烧的僵尸,九叔疑惑的问道。
“僵尸?”知道始落后,九叔说道:“烧成这样,应该烧死了吧,抬出去吧。”
“对呀,都这样了,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快,来人把火熄灭了,抬出去。”阿威立马接话道。
说完后,立刻又捏着鼻子,示意真的是恶臭难忍。
“快抬走吧,这儿还要住人的。”
蓬~熄
几盆大水接连落下,浇灭了烧的正旺的火势。看着差不多只剩人型,一身焦黑如弹的僵尸,九叔也松了口气。让人把僵尸给抬了出去。
陈凡虽然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还是没说出来,因为这里太臭了。不过天性使然,还是跟了出去,在僵尸身上检查了下。
“都成这样了,还能继续蹦达吗?陈凡你有点小心过头了哈。”阿威笑道。
“小心无大错嘛。”检查没有问题后,这才返身回去。
看到僵尸解决,众人也舒了口气,尽都回去休息了。
翌日,陈凡早早的就起来了,向九叔打听起四目道长的消息。按理说,他昨晚应该在场的。
“他应该是在哪耽搁了吧,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九叔问道。
“他送我的那本《御尸录》上,我有几个问题不解,所以想知道四目道长什么时候回来。”陈凡笑道。
听到这个回答后,九叔也没有再多问,只是留下句‘应该快了’便走了。他还要去镇上采购东西,昨晚上被烧毁坏的家具可不少。
吃了早饭,任婷婷也提出告辞,秋生顺路也和她一起离开。文才也很想跟去,可惜任婷婷不领他的情。听到他要送,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